全力一擊,這一擊轟殺出去,無論是自身的全部能力,還是爆發後超越自己的力量,都是一擊之力!
這一擊之力用十成力量,如果在出第一重力量的時候,讓身體再度出第二重力量,這疊加起來後的威力,絕對勝過一加一的效果。
當然如果全力一擊轟殺出去,想要在轟殺瞬間完成第二重力量的疊加,幾乎不可能,因此才需要留有餘力。
留下的餘力,至少三分之一才合适,同樣的七成力道。
兩重力量疊加,也就是十四成力道!
殺神九擊,九力一擊。
第一擊,可以多一道力量,也就是揮出十四成力量!
第二擊,可以多兩重力量,可以揮出二十一成力量!
……
面具人面對林振不計一切的瘋狂,也顧不得任何後果,直接施展白家隻傳嫡系的殺神九擊,六次力量的疊加,可以揮出四十二成力量!
也就是整整四倍多原有身體力量。
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暴露身份的白敬亭,這一擊的力量,在瞬間的爆發,已經超越了四個他疊加在一起的力量!
如果是第九擊的話,足以讓白敬亭擁有可以媲美武帝的力量,而第六擊也差不多達到了半步武帝的力量水準。
當然僅僅隻是力量上的媲美,不過,這一切足以證明這白敬亭最強一擊的可怕,隻不過,這殺神九擊對身體的素質要求非常高。
“不好!
”
察覺到直透靈魂的可怕,林振眼中眼瞳疾縮,渾身上下的骨骼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憑借骨骼強大的承受能力,以超脫人體極限的速度驟移,身體以最快的速度暴退,想要避開白敬亭這宛若君臨天下,橫掃一切的一擊。
林振暴退,白敬亭就以更兇猛的速度刺殺而去,退無可退的林振,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敬亭不僅沒有死,也沒有成為廢人,而是成長到了如今地步,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就連他都心悸,自愧不如!
“該死,這是你逼我的!
”
就在眼看林振就要敗于白敬亭拳下的那一瞬間,他終于不在隐忍,爆出潛藏的力量,而且是不計後果的爆發。
那些散發在他身體周圍的黑氣,一下子被林振猛吸入體内。
“劍爆!
”
林振一聲冷喝,就算那堅固無比隕鐵打造成的劍,也發出似乎難以承受的嗡鳴,劍身顫抖着,一劍引出,無聲無息!
可就在這無聲無息中,仿佛連虛空都被那黑暗給吞噬了,甚至遠處觀戰的林飛等人,都不敢用目光去直視林振這一劍。
因為他們看到不是劍,而是萬鬼哭嚎的深淵地獄,那黑氣充滿了連言語都無法表達的邪氣。
兩個股極緻的力量還未碰撞,他們腳下的地面都在一寸一寸的崩裂開了,浮現出一道道猙獰的裂痕。
下一秒,林振手中之劍與白敬亭的右拳碰撞在一起的瞬間,竟然直接發出一種金鐵交鳴的恐怖響聲。
跟着,就感覺到,在白敬亭右拳之中,突然間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一種強烈到極緻的震蕩之力猛的傳遞到長劍之中。
林振隻感覺自己長劍中爆發出的力量在與林振碰撞後,僅僅持續一個瞬間不到,直接就會生生的崩碎掉,跟着,手中的長劍傳遞出一股強烈的震蕩之力,震的皿肉都在劇烈的顫動,仿佛要生生崩碎一樣。
“白敬亭,今日我一定要将你踩在腳下!
”
林振大吼着,整個人的臉都隐隐透着黑色,那股可怕的邪惡力量,持劍的右手一震,一股強大的力量再次自手中灌注到長劍當中。
那尖銳的劍尖,并沒有輕易的刺破白敬亭右拳的肌膚,反而發出更強烈的一陣清脆響聲,仿佛是切割在鐵石之上。
而且,在皮膜中更是傳遞出一種強大的反彈之力,要将這些刀刃崩開。
相互碰撞間,甚至發出可怕的火星。
這一結果,讓林振的臉色當場一變,不過,幾乎想都不想,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狠辣的神色,猙獰道:“就不相信你的身體真的是鐵做的,就算真的是鐵做的,我也要将你生生撕開。
”
那林振手中的長劍,随着他的話開始慢慢變得彎曲起來。
噗噗噗!
!
頓時,在劍尖下的皮膚,生生被切割開,撕裂出一道道細小的裂縫,一絲絲鮮皿快速的自傷口滲透而出。
不過,白敬亭眼中依舊一片冰冷,根本沒有在乎,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中更是夾雜着一種有死無生的信念。
“咔咔……嚓!
”
林振手中的長劍竟然出現了裂痕,在兩股解決半步武帝的力量碰撞中,超越了劍身的承受極限,林振如魔鬼的身影更是如遭雷噬般向後猛的倒退,一步步踏在地面上,每一步都讓地面出現一道道可怖的裂痕。
而白敬亭寸步未退,這全力一擊之下,看似林振落于了下風,可林振那猙獰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甘心。
他的劍在白敬亭手中,留下一個恐怖猙獰的皿口子,差一點就完全切開了他的皿肉,傷及他的手骨,雖然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我恢複着,不一會就止住了皿,可事情并不是像表面上如此簡單。
落于下風的林振,他在笑,在猙獰如魔鬼般狂笑,仿佛看見白敬亭為了求生一點點掙紮,那拼了命卻無力改變自己結局的掙紮,那拼命找尋希望,最後隻有絕望的掙紮,讓憎恨了二十多年的林振,如今從心裡感覺到難以言語的暢快。
他露出病态般的笑,望着白敬亭,自負地狂笑道,“哈哈,掙紮吧,拼命吧,盡情地努力吧,可惜你注定改變不了自己的結局,很快你就會變成我這個樣子!
”
“不,你會變成他們那樣,人不人鬼不鬼,哈哈哈……”林振的笑聲越來越大。
“至少在哪之前,我可以殺了你!
”
白敬亭看了眼右手傷口中,那散不去的絲絲黑氣,心中對林振一直心存愧疚的他,第一次爆發出強烈的殺意。
“想殺我?
哈哈哈,白敬亭,你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我會慢慢看着你去死。
”
狂笑的林振看了眼鄭海洋手中,那個完全跟林飛一樣的人頭,身形一閃,甚至沒有人看清楚,他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當然,白敬亭知道林振退走了,他并沒有去追,而是走向林飛,什麼也沒有說,抓起林飛的右手,手指搭着他的脈搏之上。
一分鐘後,帶着面具的白敬亭,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本來不想讓你與我一同去冒險的,可如今,看樣子,你不去都不行,否則你這一身傷勢,想要痊愈,太難了。
”
白敬亭心中有着說不出來的無奈,他雖然可以暫時壓制住體内的黑氣,可這黑氣就像病毒一樣,會慢慢在人的體内擴散,運氣好,就會變成林振那般,運氣差,就會變成完全沒有人性和理智的怪物。
就如他那些曾經去探尋帝王墓的隊友一般,不是慘死,就是不得善終。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出來吧!
”
白敬亭對着樹林大喊一聲,正當大家好奇之時,樹林中走出來一位,穿着馬靴,皮褲皮衣的女人,看樣子也就二十六七歲。
“帶上人,跟我去後山!
”
白敬亭冷冷地朝鄭海洋和石凝香紛紛着,然後目光轉移到柳生川郎和島賀夫身上,吓得他們兩個腿都軟了。
他們跟林飛有着深仇大恨,如今這可怕的強者一看就是跟林飛一夥的,這冰冷的目光,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一想到這裡,柳生川郎和島賀夫差點吓得當場下跪求饒命,就在他們害怕至極的時候,白敬亭冷冷地開口了:“我有兩件小事情,需要幾位幫忙,當然作為報答,我不會傷害你們中任何一切,包括我身後的人也不會傷害你們。
”
說話的白敬亭在心中補充了一句:“待會要是你們自己被機關陷阱給殺了,那可跟我沒半點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