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淺兮和林仙兒pk戰的第五天,利用午休的時間,楚良找了借口出來閑逛了。
不知不覺來到了田氏面包店,曾經有過四任丈夫的美麗寡婦田花看見了楚良熱情地迎了出來。
根據上次見面的口氣,她已經不敢再結婚了,周圍知道她故事的男人也沒一個敢娶她了。
其實上次楚良就想向她推薦去看看《白鹿原》了,書中的白嘉軒一生中引以為最自豪的是,他一共娶了七個老婆,前六個老婆早早就被他克死了,其原因好像是活兒太長了,還帶勾。
到了第七任老婆仙草才成功地為他生兒育女,最後相互厮守了數十載。
人家都七任了,你才四任怕什麼,可以繼續找一個願意跟她結婚的男人啊,如果死了就再繼續找,總有一個能抵擋得住她的洪荒之力。
七任不行就九任,九任不成就十二任,其實從很多人的世界觀來看,結婚越多次的人越牛,因為離婚已經成了一種時尚,沒離過婚的人似乎活得很窩囊一樣。
雖然跟她結婚,可能不久就會死去,但是以她的一流的姿色,妖~娆的身段,隻要她開口,肯定還有不少男人前仆後繼。
不然怎麼會有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名言流傳了那麼多年呢!
“良老闆,我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您什麼時候搬過來呢?
”田花有意無意撩了撩額前的劉海,滲透着汗水的秀發,也閃耀着性~感的光芒。
的确是天生的尤~物,即使穿着很樸素,也依然掩蓋不了她骨子裡面魅力。
楚良曾經是花叢聖手,當然一眼就看透了田花的一切,包括身體和靈魂。
“不急,我隻是過來轉轉,吃兩個面包。
”楚良淡淡地說。
“你每天起碼有一百個面包在我這兒,随時歡迎你來取。
”
“好,那等會我就多帶幾個。
”
的确,田花的手藝真心不錯,白白圓圓面包既有彈~性又有韌性,手~感好口感也好,既像她那對愈戰愈挺的雙~峰,又像她那因為勞作而渾~圓結實的屁臀~部。
咳咳,怎麼吃着面包想起了她的屁~股,自己的确如夢淺兮所說猥瑣了點,可是不猥瑣怎麼算是男人呢!
楚良也不進院子看了,吃了兩個面包和一碗原汁原味的豆漿,就準備回去了。
田花忙給楚良打包了十多個白白的肉包子。
“謝謝!
”楚良道謝離開。
“良老闆,客氣了。
”田花然後淺淺一笑,揮手道别。
經曆了四任丈夫的女人當然很懂男人,即使她承認自己在某個瞬間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一點點好感,但是好感歸好感,一切隻能順其自然。
在田花的觀念中,自己切切不可再有丈夫,但是不結婚并不代表自己不能再擁有男人啊!
在白天勞作的時候,這種感覺也許并不明确,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發熱的身體告訴了她一切。
“有空看看《白鹿原》。
”楚良突然回過頭說了一聲,田花還未反應過來,他人已遠去。
在回去天昊大廈的路上楚良想起了徐強。
其實,他要殺死徐強的話,可以說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他不會出手去殺這樣的人。
其實,他要逼死徐強這個差不多幾個億資産的建築公司,隻需要打一個電話,說一句話。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想按自己的計劃做些事情,人生在世,結果很重要,過程更加重要。
最終他還是撥通一個電話。
“李叔,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良淡淡地問。
“少爺!
”電話裡傳來驚喜的聲音,顯然聽出了楚良的聲音。
因為楚良在和他老子通話的時候說過,需要的時候他會聯系他老子或李叔的,他老子肯定讓李叔熟悉了楚良現在的聲音。
“嗯,聯系一家我們集團在海市的建築公司,當涉及到徐強的建築公司有參與投标的時候,讓我們公司的負責人聯系我,我會去客串一下。
”
“是。
”李叔恭敬地說。
他沒有問任何原因,少爺想做什麼,總有少爺的原因,這是做管家的第一原則。
楚良挂了電話,叼着一根煙,提着一袋面包走進了天昊大廈超市裡面的二号櫃台。
“來,姐妹們,吃點心了,寡婦面包,充滿彈~性而有韌性的寡婦面包……”楚良唱和得真像一個店小二。
二号櫃台的雖然沒有大訂單,但是在三個國王的作用下,在韓月美~腿的誘~惑下,零售還是相當火爆的。
夢淺兮給了其他六名女員工灌輸了一個信念,還有三天,無論如何也要做好零售,也許在後天下午5點下班之前,咱也能收到一大訂單,成功總是青睐于時刻在準備着的人。
也許聽起來很阿q,但是生活中偶爾阿q一下,也未嘗不可。
寡婦面包?
聽起來令人遐想不已。
夢淺兮她們翻了一個白眼,利用空閑的時候吃了起來,想不到的确挺不錯的,既有彈~性又又韌性,像寡婦的……
楚良優哉遊哉坐在二号櫃台的一角,用手機登陸了國際傭兵協會的網站,經過複雜的操作程序,重新注冊了一個賬号,重新申請了一個傭兵團。
原來的“黑夜之眸”七級傭兵團已經在前幾天被國際傭兵協會取消了,團員包括團長子夜都全軍覆沒了,這個傭兵團自然會被取消。
在傭兵的世界,一個傭兵團被消滅就好像張三今天被曝光偷情,李四明天被曝光離婚,根本是無足挂齒的小事。
但是黑夜之眸不同,這是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傭兵團,從最菜的一級用了三年的時間升級到了七級,這是前所未有的。
所以當黑夜之眸這顆最閃亮的新星被消滅時,曾成為傭兵界轟動一時的新聞,但是再轟動的新聞,幾天後就被傭兵們漸漸淡忘了。
因為傭兵這一行,都是别着腦袋在褲腰上過日子的,不是我殺你,就是你殺我,上一秒鐘你也許還在征戰沙場或女人,下一秒鐘你也許就已經被狙擊手給爆了。
傭兵們早已經看淡了生死,看透了生死。
此刻楚良當然還記得黑夜之眸所有的信息包括密碼,但是指紋識别這一步肯定過不了的,因為他此刻的身體是劉良的身體。
傭兵協會也有傭兵協會的一套,這是一套用金錢無法通融的原則。
所以楚良不得不重新申請重建一個一級傭兵團,這個傭兵團的名字還叫“黑夜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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