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老,那小子就是殺人兇手。
”
這時,玉清聖宗那邊,已經有人站出來指認秦空。
胡餘卓眼神一凝,沉聲說道:“趙老宮主,殺人償命,此乃天經地義,胡某找你要回殺人兇手,這一點不過分吧”
趙九卿沒有說話,反而是秦空邁步上前,回應道:“殺人償命,的确是天經地義可是,在我動手之前,那個叫做沈天風的畜牲,就想要羞辱我宗門師姐我殺他,更是天經地義”
胡餘卓聞言,怒喝道:“這裡有你這小雜種說話的份嗎”
秦空橫眉立眼,強硬回擊,道:“你隻不過是玉清聖宗的一個雜牌外門長老,而我,是神霄天宮副宮主,我和你說話,那是擡舉你”
此言一出,滿場震驚。
秦空沒有刻意的釋放威怒,但是,霸烈狂傲的氣場卻從骨子裡,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仿佛帝尊王者,每一個字都帶着令人心顫的威壓,直擊衆人的心境,讓他們從内心深處感到認同。
“這年輕人是我們的副宮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圍神霄天宮的弟子們,幾乎都本能的相信了這個事實,隻是無法想象這其中的原因。
胡餘卓心境動搖,但不能弱了氣勢,硬着頭皮,怒吼道:“小雜種,竟敢口出狂言神霄天宮就算沒落,也不可能讓你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坐上副宮主之位”
就在此時,趙九卿反而是沉聲喝道:“他就是老夫剛剛認命的副宮主你對他不敬,就是對神霄天宮不敬若是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必不輕饒”
老宮主久居高位,一身氣場更是強悍,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怒自威,猶如擂台一般,重撼玉清聖宗衆人的内心。
“這這居然是真的”
胡餘卓眉心緊皺起來,做夢都沒想到,一天之前的那個殺人兇手,竟然搖身一變成了神霄天宮副宮主。
“沒想到,他居然是副宮主”而此時,雨嫣的心緒也十分複雜,一天之前,她還把秦空當做一個剛剛入門的新人,卻沒想到,秦空的職位竟然隻在宮主一人之下對雨嫣來說,這簡直高不可攀。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了”胡餘卓目光一凝,并不打算撤退。
因為,這是玉清聖宗第一次給他安排任務,而且,針對的還是神霄天宮。
若是做不好,回去受些責罰還不算什麼,最怕的就是被懷疑,他還心向神霄天宮。
那就不是責罰這麼簡單了,而是要掉腦袋的
曾今就有幾個從神霄天宮叛變過去的弟子,隻是聚在一起回憶當年神霄天宮的事情。
結果,居然被玉清聖宗的刑堂抓走,用酷刑活活折磨到死。
自此,再也沒人敢再提神霄天宮。
要是被刑堂懷疑,心向神霄天宮,胡餘卓絕對是百口難辯。
所以,他不能讓步
秦空冷聲說道:“姓胡的,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你們的人行禽獸之事在前,我殺人在後,你還不想走嗎”
“我受命于玉清聖宗,必須把兇手帶回去,别說是你,就算是趙九卿,今天也必須跟我回去”胡餘卓咬了咬牙,再次把話說絕了。
趙九卿聞言,沉聲說道:“看來你不但是忘了老夫當年對你的救命之恩,而且,根本就不把老夫放在眼裡”
胡餘卓冷聲說道:“你這老東西重傷在身,如今神霄大陸上,誰還怕你雖然我胡餘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你敢撕破臉皮,玉清聖宗的報複,絕對可以踏平你神霄天宮”
“呵呵,如果踏平神霄天宮這麼簡單,為什麼司空山河不早動手呢”趙九卿反問道。
“這”胡餘卓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
但這當中的原因,其實是很簡單的。
趙九卿雖然身受重傷,不宜動手,但并不是不能動手。
如果他舍命一搏,照樣可以發揮出小成真王的實力。
司空山河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長久以來,他都隻敢用各種手段打壓神霄天宮,卻從來不敢有鏟除神霄天宮的念頭。
而且,更加關鍵的是,從頂層域下來的那位玉清聖宗太上宗主,當年也受了傷,還在閉關恢複。
所以,司空山河就更不敢動手了
“老夫數到三,立刻滾,否則,後果自負”趙九卿下達最後通牒。
“老東西你真的要撕破臉皮嗎你想過後果沒有”胡餘卓并沒有想通剛才的問題,隻是氣急敗壞地吼道。
“不就是撕破臉皮嗎現在秦空回來了,老夫還怕你玉清聖宗不成”趙九卿臉色一沉。
下一瞬,他反手揮出一道勁風。
風中本來空無一物,但沖到玉清聖宗衆人面前,卻驟然騰起紫金火焰
“嘩”
火焰拂過廣場,玉清聖宗的一百多人,全部灰飛煙滅連一絲痕迹都沒有留下
這一次,趙九卿是真的動怒了。
真王之怒
豈是蝼蟻所能抗衡
“宮主宮主居然殺滅了玉清聖宗所有人”
看到眼前一幕,周圍神霄天宮的弟子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這五年的時間,随着宗門沒落,他們遭受的欺壓羞辱,已經太多太多。
他們忍氣吞聲了整整五年
而就在剛才,随着趙九卿出手,幾乎所有神霄天宮的弟子都感覺心兇舒暢,熱皿沸騰
壓在他們心頭五年的郁氣,被一掃而空
解氣
太解氣了
不就是撕破臉皮嗎現在秦空回來了,老夫還怕你玉清聖宗不成
老宮主的一句話,仿佛點亮了所有人的希望
他老人家就是宗門頂梁大柱隻要他可以強硬起來,神霄天宮也就可以跟着挺起脊梁
等等
秦空回來了
衆人心緒澎湃時,忽然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秦空
這個名字,任何人都不會感到陌生,盡管時隔五年,但這個傳奇一般的名字,依舊不會讓他們感到陌生
如果說趙九卿是神霄天宮的頂梁大柱,那麼秦空的回歸,毫無疑問是撐起這根頂梁柱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