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天這邊沖出來七個人,個個都修為都達到真玄境七重,這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但是,對于眼下的秦空來說,卻沒有任何的威脅。
“我教過你們,好了傷疤,别忘疼。
看來你們是全都忘記了。
”秦空眼神一凝,渾身爆發出恐怖極寒。
“笑話你上次用了卑劣手段,下毒坑害我們,這一次,你還憑什麼和我們鬥”
七人都是心高氣傲的家夥,上一次在姜景天營寨,雖然被秦空卷走了所有人的儲物玄晶,但那是因為他們中毒在先,因此,對于秦空,他們是口不服,心裡更不服。
“别忘了,上一次,我可以宰了你們所有人,但是我留下了你們狗命你們不知道感恩,居然還要來圍攻我這一次,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秦空冷眼掃過他們。
“别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之所以不殺我們,那是因為你害怕皇長孫殿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七人都不服氣,根本不可能對秦空感恩。
“我害怕呵。
”秦空發出嗤之以鼻的冷笑,眼神更加冰冷起來。
當天,他之所以放過姜景天大營之内的所有人,是因為,他的傲骨,他不想在對手中毒時乘人之危,所以盡量的減少殺戮,開始的兩個攔路者,都僅僅是被廢掉修為而已。
然而,他的仁慈沒有換來感恩,反而被認為是懦弱。
當然,他根本不屑于解釋。
是否害怕,自然有事實來證明。
“飒”
瞬息間,冰鳳法相凝聚,飄飛在秦空身後。
冰鳳昂首展翼,聖潔莊重,白霜冰晶在空間四散飄飛,絢爛華美,宛如夢境一般美輪美奂。
“飒飒飒”
然而另外一邊的殺戮并沒有停止。
暗金之龍完全沒有回防的意思,依舊在收割一般,斬殺着薛家的人。
那些冷眼旁觀薛旗被殺的人,那些嘲笑薛旗愚蠢的人,那些一開始等着看秦空被殺而幸災樂禍的人,内心病态,人格扭曲,心中不存半點道義,更是全然不顧親情,這樣的畜生,全部要死
而這一邊,剛剛沖入秦空周圍的七人,頓時神色大變。
恐怖無比的極寒,讓他們始料未及。
冰鳳涅槃,生死明悟。
那一次的提升之後,秦空體内的三種力量,搭建起了橋梁。
龍炎真元和冥神之力,都可以被借取,轉化為玄冰真元,配合上冰鳳異能,和玄冥領域。
這一股極寒,幾乎到了凍結空間的恐怖程度。
“不好這股極寒居然連真元之力都不能完全抵擋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家夥發出驚呼。
七人的臉色随即驟變,然而想要後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動作變得很慢,身體像是被凍僵,心有餘而力不足。
而且,置身在這個領域内,真元之力為了抵擋極寒,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被急速消耗。
這個領域,竟是一處絕地
“飒飒”
随着一道黑影化作空間内的一線細微,銳利的劍嘯,便成了死神奪命的恐怖音符。
每一道劍嘯響起,就有一個人的咽喉出現一條紅線。
七個人,都沒有逃出死神的魔抓,僅僅十幾秒,就全部喪失了性命。
而且,皿還來不及流出,整個人就會淪為一座徹頭徹尾的冰雕,連面部驚恐的表情,都被完美的保存了下來。
“我的天呐這不是在做夢吧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過程無比的迅速,衆人甚至還在想着,秦空會怎麼個死法,想着要怎麼瓜分他身上的利益。
然而,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留給他們的,便隻剩下目瞪口呆的驚訝。
七個真玄境七重的強者相加,這比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要強。
十幾秒之内,全部一劍秒殺。
在場的人當中,也隻有少數幾個真玄境八重以上的真正強者,才能夠拿出如此彪炳的戰鬥力。
而與此同時,剛才跟着七人圍上來的那些牆頭草,一看勢頭不對,居然又想開溜。
想殺就殺,想走就走,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這個年輕人好強啊”人群的遠端,聶麟忍不住贊歎道。
他身為聶家的統領,年輕一輩當中的三甲天才,修為達到真玄境七重,若是和秦空為敵,也就是一招被秒的下場。
“是啊真是慶幸,沒有和他成為敵人。
”孟奇峰也忍不住唏噓感歎,他的狀況和聶麟差不多,在秦空的面前,真的是自慚形穢,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然而,幾人之中,修為最好的楚通玄卻是眉心緊皺,許久才道:“他的實力,在這個年紀,絕對可以算得傷勢妖孽中的妖孽可,如果這就是他的極限,那麼,他的麻煩才剛剛開始而已。
”
幾人之中,他的修為最高,達到真玄境九重。
對于秦空的表現,他給予了絕對的肯定。
但是,對于時局的可觀考慮,他卻開始為秦空擔心起來。
此言一出,星甯眉心一皺,心裡藏不住事的她,早就把憂心都寫在了臉上。
聶麟和孟奇峰也有些擔心,畢竟他們都知道楚通玄的厲害,這個人雖然嚣張傲慢,但是,他的修為和實戰經驗都不是别人所能比的。
他既然說秦空會有麻煩,那就必定不是空穴來風。
果然。
就在人群的包圍圈中,又出現了幾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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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木,冷山,薛崑侖,韓露元,夏侯末世,還有一個姜景天的護衛,狂嗨。
看這架勢,他們是要圍攻秦空。
但,就在這危機的局面下。
梵摩尼卻非常平淡地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跟随公子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極限,他做出的決定,我們隻管遵從便是。
”
此言一出,衆人又是一怔。
之前梵摩尼就曾說過,讓他們遵從秦空的決定。
當時,他們心裡都有些不舒服,但此時聽來,這兩個字,仿佛多了很多的說服力。
因為秦空的每一次舉動,都震撼着他們的内心。
這讓他們的潛意識漸漸認為,遵從秦空,是理所應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