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今天就是來踢館的。
”秦空眯起眼,很是霸氣地說道。
“踢館”毒鼠聞言,便自大笑起來,道:“哈哈哈老頭,你的腦袋被驢了吧我們藥王谷有白醫仙坐鎮,别說是你,就算是皇家的禦用煉丹師,也不敢說這麼猖狂的話”
“我隻問一句,你們敢不敢應戰”秦空不屑道:“若不敢,便自己摘了藥王醫仙的招牌讓世人好好看看你們欺世盜名的真面目”
毒鼠聞言大怒,喝道:“老東西賞你三分顔色,你還染上了要不是看在磊少爺的面子,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毒鼠,你在那裡嚷嚷什麼呢”這時,有一行人從城堡内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光頭男子,身子不太壯,卻故意光着膀子,展露出那條黑色的毒蛇紋身。
紋身纏着他的手臂,脖子,蛇頭就紋在他的光頭上,看上去十分怪異。
“瘟蛇大哥這個大言不慚的老東西,說要挑戰白醫仙,我正打算把他轟走呢。
”毒鼠說道。
“挑戰白醫仙”瘟蛇聞言,臉上流露出戲虐的表情,嗤笑道:“這老頭是個瘋子吧咱們在這裡也有二十個年頭了吧,敢上門挑戰的,他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
跟在他身後的人群也是一陣嗤笑,每個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秦空,嘲諷不斷:“哪裡來的白癡老頭,居然想要挑戰白醫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
“咦這不是磊少爺嗎怎麼就您一個人來了鶴老呢我正想找他老人家一起去喝花酒呢。
”瘟蛇舔了舔嘴皮,滿臉蕩笑。
“鶴老他死了”孟磊滿臉愁苦地說道。
“什麼”瘟蛇猛地瞪大了雙眼,追問道:“是怎麼回事早上出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就能死了”
“我們遇到妖獸襲擊鶴老為了保護我,被妖獸殺死了”孟磊說道。
瘟蛇愣了一下,質疑道:“不可能這玉節山脈雖然浩瀚,卻不存在能夠戰勝鶴老的妖獸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有這種妖獸,可磊少爺你是如何脫身的”
孟磊回答道:“是這位老神醫救了我,他一把毒粉灑出,那妖獸便落荒而逃了。
要不是他老人家及時趕到,我也早就死了。
”
“用毒”瘟蛇目光一凝,随即冷笑道:“原來這老頭是個用毒的高手,難道就是憑借這個,就想要來我藥王谷挑戰”
“除了用毒,老前輩他本身也是煉丹師,我身上的傷也是他老人家幫我醫治的。
”孟磊說着便解開上衣,露出了那一道恐怖的傷口。
瘟蛇看了看那傷口,笑道:“傷口雖大,但隻是皮外傷而已,磊少爺自己身上帶的藥恐怕都可以輕易治好,就憑這點雕蟲小計,我看磊少爺還是勸勸他,不要自取其辱為好。
”
孟磊搖了搖頭,說道:“能勸的話在來之前我便都勸過了,老前輩執意要來挑戰,我也沒有辦法,他老人家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過分違逆他的意思。
”
毒鼠随後加油添醋道:“剛才我也勸過了,可那老頭卻說,若是我們不敢應戰,就要自己摘掉藥王醫仙的招牌。
”
此言一出,瘟蛇的臉色就低沉了下去,周圍的人群也是一片嘩然:“好狂妄的老鬼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咱們必須好好教訓他,否則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以後還如何立足”
瘟蛇雙眼一眯,陰冷道:“如此說來,我們也不能再避而不戰了,否則還真要叫外人給看扁了。
”
孟磊聞言,便笑道:“瘟蛇兄答應就好。
這是老神醫的心願,我幫他達成,也算是報答了救命之恩。
就請帶我們去見白醫仙吧,别都站在這裡了。
”
“先别急着進門。
”
瘟蛇并沒有引路,而是冷笑道:“磊少爺你是知道的,任何病人想入我藥王谷,須得繳納一億銀玄币作為入門費。
這老頭是挑戰者,自然不用付這筆費用。
但是,他最起碼要拿出一點值得這個價格的真本事,證明他有資格踏入這道門。
否則,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挑戰,我們藥王谷就不用開門迎客了。
你說對吧”
此言一出,孟磊愣了一下,這種情況秦空沒有教過他怎麼應對,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說說看吧,要怎麼樣才有資格入門”秦空站出來問道。
瘟蛇冷笑道:“很簡單,我藥王谷以丹道為根本,醫道毒道為輔。
想要入門挑戰,須得先過我們這一關。
我與毒鼠份屬毒堂,如果你能在毒道上勝過我們,便有資格進這一道門。
”
“那要如何界定勝負”秦空又問。
“别處如何界定我不管,但你在我們藥王谷,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這規矩也很簡單,我們相互在對方身上下一劑毒,最後能夠安然無事的就為勝者。
”瘟蛇冷聲說着,雙眼流露出陰毒的光芒。
“這倒是簡單,那麼這就開始嗎”秦空眼神微微一凝,便将儲物玄晶握在了手裡。
瘟蛇冷笑道:“别急,還有一點,我要事先聲明。
你雖然是磊少爺的救命恩人,但這畢竟是毒鬥,刀劍尚且無眼會傷人,這毒藥就更是說不準了,你既然要挑戰,就要知道,不論死傷都是你個人的責任,與人無尤”
秦空點了點頭,回答的幹脆利落:“沒問題,不論死傷,都由自己承擔。
”
“嘿嘿”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群便不斷發出壞笑,切切私語之中,也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聲音。
“這個白癡老頭居然沒看出這就是個陷阱嘿嘿他死定了。
”
“瘟蛇堂主跟随白醫仙學習毒道,已經小有所成,尋常真玄級的煉丹師都解不了他配的毒,這老頭能活命才怪”
“嘿嘿而且瘟蛇堂主還服用過白醫仙親手煉制的百毒丹,身體百毒不侵,這老頭根本别想傷瘟蛇堂主一根毫毛。
”
“這場毒鬥,勝負根本沒有懸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