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你怎麼還唉聲歎氣的?
”
長遠侯看着第五明遠,覺得十分的奇怪!
能夠入本家的宗祠,這不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要知道,不僅僅是他的願望,更是他們這一代人在天盛的願望!
他們唯一的驕傲,就是得到本家的認可!
現在本家已經認可他們了,這就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他好像看起來,還是不大高興的樣子?
“父親,入宗祠前,我能休了衛陽嗎?
”
第五明遠無比認真的看着長遠侯說着,他不願意自己的宗祠裡面寫着的人是南宮衛陽。
他的妻子,隻能是阿虞!
“你應該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話!
”
長遠侯的臉色微變,他知道他這話讓别人聽到了是什麼意思。
“父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
“我是不可能讓南宮衛陽的名字寫到本家的宗祠上面的!
”
“除非我死了!
”
第五明遠的心裡都是堅持!
他會重新将阿虞争取到自己的身邊來的,一定會的!
“王儉辭官了,是不是與你有關?
”
長遠侯剛剛得到的消息,王儉辭官了。
王儉可是王家的人啊!
王家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辭官的!
能讓王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人,隻有她了!
再聯系到自己兒子的失态,看來是她出現了!
“你也是為了她,是吧?
”
第五明遠一怔,看來父親已經全部知道了。
“是!
”
“王儉,娶了她。
”
第五明遠說完這話後,整個人都是頹廢。
“父親,我就真的不能跟阿虞在一起了嗎?
”
他的心十分的痛,光是想要了要是去阿虞,他就整個人不能呼吸了。
“你應該知道第五家族的規矩!
”
“她既然已經嫁給了别人,隻要她不承認自己是第五家族的女人,她就隻能是王儉的妻子!
”
長遠侯看着自己的兒子,微微的歎口氣。
對于阿虞,他們第五家族确實多的至少虧欠!
“不管王家的人想做什麼,你必須将娰兒帶回來!
”
“娰兒是我們家的骨皿,絕對不能讓王家人給搶走了!
”
長遠侯想了想,還是細細的叮囑了第五明遠一番。
可是說到這個,第五明遠的頭就更疼了。
“父親,剛剛十長老來之前,我就是想要跟你說這個問題!
”
第五明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十分懊惱的說着。
“我跟娰兒決裂了,娰兒怕是這輩子都不肯回第五家族了!
”
第五明遠悠悠的說着,将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長遠侯說了一次。
長遠侯隻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可真的是太魯莽了。
“而且,兒子還發現一個事情!
”
第五明遠的眸子裡面都是驚恐。
“娰兒的手裡,怕是擁有着一個可怕的武器!
”
“一個,足以讓十萬精兵頃刻間覆滅的武器!
”
第五明遠說完這話後,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這個認知,确實是有些可怕!
十萬精兵,頃刻間覆滅,這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啊?
但是他的話,要是換了别人聽,那肯定是覺得危言聳聽。
但是聽的是人長遠侯,他是明白的!
她是有這樣的勢力的!
“無論第五家族做怎麼樣的努力,都将人去勸回來吧!
”
“如果,她不回來的話!
”
“也不要落入到别人的手裡。
”
長遠侯的話,讓第五明遠一愣。
“孩兒,明白!
”
————
“張大人,你這是何意?
”
來人見到張永甯的時候,可是張永甯的印象不太好。
“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太好,但是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來的。
”
張永甯謙遜的說着,他的目光中帶着誠懇。
他們見着他那模樣,似乎是與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那個張永泉,就是一個小人。
但是這個人,眼睛裡都是誠懇,而且謙卑。
要是他能演戲的話,還真的是演的太逼真了。
“你可聽說過通州六部?
”
應沉聽到這,忍不住一愣。
通州六部,已經不屬于天盛了。
但是也不屬于西楚!
到底通州六部現在是何人的,他們都不是很清楚。
可是他知道的一點便是,通州六部不再屬于天盛便是了。
這張永泉,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要通敵賣國不成了?
“你到底是何意?
”
“難道你想要拉着我,通敵賣國不成?
”
應沉的反應很快!
雖然他郁郁不得志,但是也不是那樣的卑鄙小人。
“不不不,不是的!
”
張永甯急忙擺手,他吓得是臉色慘白。
通敵賣國,這是多大的帽子,他是絕對不敢戴上的。
“我此次前來,确實是邀請你去出任通州六部的官的。
”
“但是絕對不是通敵賣國。
”
“我是天盛人,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通敵賣國!
”
張永甯說的着急,但是卻得不到應沉的一丁點回應。
張永甯自嘲的看了一眼他。
“說到底,我可還是衛陽長公主的走狗啊!
”
“我的手裡握着衛陽長公主的這麼多秘密,要是通敵賣國的話,你覺得衛陽長公主會放過我嗎?
”
張永甯說完這話後,應沉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但是他的心裡可是沒有因為這個而放松了!
“你既然是衛陽長公主的走狗,那是不是也要讓我成為衛陽長公主的人?
”
他是不屑的!
縱然是想要入仕,他也不會選擇這樣的途徑。
“你覺得衛陽長公主是能一個人拿下通州六部的人嗎?
”
應沉愣住了!
衛陽長公主,确實不是那樣的人!
她沒有那個腦子!
那麼那個人是誰?
答案不言而喻了!
張永泉這意思,就是讓他順從未來的君王?
就是這個意思?
“你不會坑我?
”
“你要是坑我的話,我會立馬辭官走人。
”
應沉警惕的說着,就算是為了未來的君王,他也是不能放松警惕。
“這是自然!
”
張永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是你覺得你要為未來的君王做事的,我可沒說啊!
将來主家會來好好收服你的,憑着主家的本事,你這頭倔驢,還是能收的下的。
“應沉,我可能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
張永甯可是受托而來的,可不僅僅是為了說服他去出任通州六部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