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
“這人呢?
”
張永泉來到這裡之後,隻覺得這傳說中的地方,為何這麼的清淨?
“你去!
”
張永泉生怕這其中是有詐,是不是帶着什麼算計。
張順上前去看,真的是沒發現一個人。
“大人,這裡是真的沒人!
”
張順也覺得奇怪,而且這一個個像房子一樣的東西又是什麼東西?
“大人,你看看,這一個個的房子裡面,是不是有我們要的東西?
”
張順指着那房子,張永泉一看,果然如此。
那一排跟着一排的小房子,是不是裡面就放着自己想要的東西?
“走,去看看!
”
張永泉帶頭走了過去,隻是就見到了邢天邢朗兩兄弟在田間守着,還有一些人在幹活。
“你們是誰?
”
邢天邢朗見到人之後,立馬就警惕起來。
隻要是六婆嶺的人都知道,這田間的大棚,那是他們都不能接近的。
“我是誰?
”
張永泉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他們竟然問他是誰!
“他們竟然問我,我是誰!
”張永泉笑的十分誇張,一下子就還在田園勞作的老徐等人給驚動了。
“邢家兩個小兄弟,發生什麼事情了?
”
老徐扛着鋤頭走了過來,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張永泉!
“張永泉!
”
老徐那是帶頭惱怒的,這個卑鄙小人,他怎麼到六婆嶺來了?
“我當是誰!
”
張永泉看了一眼張順,張順趕緊對着下人招招手,那下人們急忙沖了過來,變成了一個人肉凳子。
張永泉就坐在了那人肉凳子上面,十分的開心。
“徐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邢天邢朗那是十分尊重老徐的,老徐見多識廣,經常跟他們講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哼!
”
老徐冷哼一聲,顯然是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
“徐副官,真是别來無恙!
”
張永泉真的是十分的開心,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見到了許久不見的仇敵!
“這裡不歡迎你,你還是趁早滾吧!
”
老徐拿起鋤頭,對準了他們。
“哈哈,這個莽夫,還以為自己手裡拿的是劍!
”
“我就在這裡,你敢殺了我嗎?
”
張永泉十分的得意,反正這是他們赢了。
“自古成王敗寇!
”
“你赢了就是赢了!
”
“但是,你要是敢在這裡造次,我老徐一定不會放過你!
”
老徐雖然看到了張永泉十分生氣,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将主家的财産其于不顧。
“哈哈哈——”
“造次?
”
“既然你這麼看重這幾塊田,那本大人,還真是一定要動一動了!
”
張永泉一聲令下,就看到了張順帶着手底下的人,将他們團團圍住。
“你敢!
”
老徐震怒了!
“既然你們都在了,我看李讓應該也在這裡了吧?
”
張永泉看了看四周一眼,李讓肯定是不能放他們不管的。
“張永泉,咱們大哥就是在這裡,難道你還想拿我們兄弟幾個怎麼樣?
”
他張永泉在任荊州六部,強搶民女,濫殺無辜,大哥不過就是參了他一本,卻遭到了他這樣的報複。
張永泉不過就是仗着籠絡了衛陽長公主,在衛陽長公主的幾句話之下,竟然就定了大哥的罪。
他們不過就是為大哥多說了幾句話,誰曾想,這張永泉竟然會這麼的狠毒,買通了上面的人,将他們都給流放了。
所以新仇舊恨加起來,他們簡直就是恨毒了這張永泉。
“哈哈哈,我張永泉就在這裡,你們要是想殺就殺啊!
”
“你們怕是不敢吧?
”
張永泉可是吃的又胖又重的,這下人們其實早就承受不住了。
他一個嘚瑟,那下人就撐不住了,張永泉一下子就從下人的身上掉了下來。
“哎喲喂!
”
“哈哈哈哈哈——”
張永泉從天頭上摔了下來,那是出盡了洋相。
“給我打,将這裡的東西,都給我砸了,砸了!
”
張永泉惡狠狠的指揮着,便下了令。
“住手,你們住手!
”
張永泉從來都是帶着好幾十人一起出行的,這也不是老徐他們十幾個人能對付的過來的。
“将這裡的好東西,都給本大人帶回去!
”
張永泉就不信了,将這些東西都給帶回去了,還能做不出來那樣的美味佳肴!
“你敢!
”
邢天邢朗眼見着這些人已經開始毀了這些大棚了,就十分的着急。
“難道你們想要跟天香樓作對嗎?
”
“這些東西可是供給天香樓的!
”
邢天邢朗說完這話,果然張永泉就讓人停了下來。
“你說,這些東西,都是供給天香樓的?
”
張永泉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得罪天香樓的人。
“罷了罷了!
”
“這次,就給天香樓一個面子!
”
“将你們摘的東西都給本大人帶好了,咱們回去!
”
張永泉讓人将東西給帶好了,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隻是他臨走前,他那一眼笑意,倒是讓人覺得意味頗深。
“老徐,你說,怎麼辦?
”
眼下他們的行蹤被這個人給發現了,那肯定沒有好事。
“沒事,我們還有主家!
”
老徐這話說出來後,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實,他們的心裡還是有猶豫。
因為那人是張永泉,這個世上最卑鄙之人,凡事得罪他的,都沒有任何的好下場!
主家能行嗎?
————
“你想做什麼?
”
宴丞看着她那樣子,他倒是挺好奇的。
織越那嬌俏的小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隻是那笑意帶着嬌憨,十分的可愛。
她梳着兩個小發髻,長得一副粉妝玉琢的樣子,讓人十分的歡喜,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宴丞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伸出一隻手來,揉了揉她的頭,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我——”
織越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感受到了有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還順帶捏了捏她的臉。
她的眉頭緊鎖,還真是沒有人敢碰自己的臉。
她向來都是嚴肅慣了,哪有人敢像他這般?
她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這氣溫,似乎一下子就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