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破地方,本公主想要來吃一頓飯,怎麼就那麼難?
”
賢王的長女――南宮玲慧,她已經是十三歲的年紀了,又是賢王的長女。
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姑姑,那可是整個天盛最尊貴的女人了,就算是母後也是比不上皇姑姑的。
“回郡主的話,這地方是――”
隻是那人的話還沒說話,南宮玲慧的臉色大變。
“什麼郡主,拖下去,砍了!
”
南宮玲慧的大丫鬟那是深深的知道自己家主子是什麼意思,她這臉色一變,她就立馬将這個狗奴才的給弄下去了。
南宮玲慧從一開始的隐忍,到了現在的跋扈,那是全照着衛陽長公主的樣子來的。
但是衛陽長公主有個好母後,用死換來她的一世榮華。
但是她南宮玲慧可沒有,賢王對這個發妻沒有任何的感情。
相反賢王對這個發妻還深惡痛絕的很,恨不能殺而快之。
隻是賢王尚未登基,自然是不能徒增殺戮。
“他們不是說這沒位置了嗎?
”
“你們就将本公主的轎攆擡進去,本公主今天就是要在這裡吃飯!
”
南宮玲慧刁蠻跋扈的說着,讓這下面的人都瑟瑟發抖。
“大掌櫃,這可如何是好?
”
這樣大的場面,他們可都是第一次遇到。
他們在未都,就算是再大來頭的人,那可都是要給宴家幾分面子。
“不要慌!
”
李倩又何嘗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她還是一個孩子啊,但是她的心一沉!
主家已經将金陵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自己了,那麼她無論說什麼都不能辜負了主家的所托。
“你們倆,跟着我來!
”
李倩深深的吸口氣,帶着人沖了出去。
“我看,誰敢!
”
李倩在門口那麼一站,原本想要進來的人,一下子就站在了原地,進退兩難。
“喲,這不是李家的那個丫頭嗎?
”
南宮玲慧在轎攆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的李倩。
她可真是沒想到,這李家的丫頭,倒是有幾分能耐了,還開了這樣的店。
“既然這店你開的,本公主大駕光臨,算是給你們面子了,你給趕緊安排安排!
”
南宮玲慧算是遇到老朋友了,心裡更加舒坦了。
“公主?
”
李倩已經不再是那個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眼下金陵是什麼樣子了,她清楚的很。
“恐怕,南宮郡主,還不能與賢王同一個輩分了吧?
”
李倩這番話,讓南宮玲慧的臉色再次難看。
“你!
”
“南宮郡主,難道想要在衆目睽睽之下将我殺了不成?
”
李倩強勢的走了出來,主家開了這家店,做的就是金陵的貴族。
現在所有金陵的貴族,現在她都認識了一個遍。
原先沒看到過的人,現在也是認識了一個全。
“你以為本公主不敢?
”
南宮玲慧狠狠的指着她,她左右的随從立馬就走了上去。
“玲慧!
”
――――
“錢員外,你要做什麼!
”
秦風看着這錢員外帶了這麼多的人來,而且這一個個拿着火把,青天白日的,他們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了。
“秦風,将糧食給本員外拿出來!
”
錢員外惡狠狠指着秦風,眼神狠毒。
“什麼糧食?
”
秦風的眼神左右閃躲,有點不敢看錢員外。
老徐那是一聽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畢竟當初可是自己去跟蹤的。
“這是怎麼回事?
”
老徐悄悄的問了一聲秦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錢員外就知道了?
“主家,派我去交糧食的時候,碰到錢員外了。
”
老徐這下明白了,看來是錢員外知道了。
“怎麼就這麼不小心?
”
這不是主家的行風風格,主家向來都是小心的很。
“這是主家故意讓錢員外知道的,她讓我帶着那糧食去,上面就印着一個錢!
”
秦風說完這話後,這讓老徐十分的不解。
“主家,這是故意的?
”
老徐更加糊塗了,主家這是何意?
難道是故意将錢員外給引來的不成?
隻是引來錢員外,對主家可并沒有什麼好處。
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秦風知道老徐肯定是想不通的,不擔事老徐想不通,就連自己也想不通。
“老徐,無論主家是如何想的,眼下,我們隻能強撐過去了!
”
他們要等到主家回來才能主持大局,錢員外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怕是不能善了。
“叫那風四娘小丫頭出來,不然的話,我可是不客氣了!
”
錢員外手舉着火把,一步步的逼近。
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她要是不将糧食交出來,那他定然是要讓她好看的。
“錢員外,你現在人來都來了,就是為了要讓主家給你一個交代。
”
“主家眼下外出了,不知道錢員外可等得起?
”
秦風這番話,其實也是有試探的成分在内的。
這要是擱了往日的錢員外,自然是絕對不會給人這等機會的。
可是現在的錢員外是心急如焚,主子可是就在錢府内啊!
他要是不将這個大窟窿給填上,回頭叫主子發現了,錢家可就完了。
“好!
”
錢員外爽快的進了門,就連秦風都沒想到,竟然就這樣答應下來了。
“請!
”
――――
“你不能殺我!
”
“一定不能殺我,我才能告訴你!
”
張永泉狼狽的咽了咽口水,實在是害怕極了。
尤其是那柄短刀輕輕的劃過他脖子的時候,吓得是瑟瑟發抖。
“你沒得選。
”
織越的刀一點點的逼近,現在他可是魚肉。
“你知道嗎?
”
“你的消息對我來說,不過就是早晚而已!
”
她想要的消息,隻要費點心思,就可以查到了。
他如果早說一點,那就是早知道一些,不用浪費時間精力。
“你娘身上的毒,叫花無百日紅!
”
張永泉急切的說着,這就是他知道的一切了。
“這就是你,知道的?
”
織越的眼神一冷,如果僅僅是這個,當然不足以成為一個秘密。
“花無百日紅來自皇室!
”
“衛陽長公主是皇室中人!
”
張永泉猛地搖頭。
“不不不,你不知道,這花無百日紅是――”
“唔――”
死了?
織越猛地回頭看着四周,到底是誰,竟然還有自己察覺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