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你可算是回來了!
”
秦風都要急瘋了,而且這原本給主家準備的一些小食,都叫他給吃完了。
這些都是翠娘嬸專門做出來給主家吃的,這個錢員外可真是不見外的很。
“錢員外來了?
”
織越看着這架勢,除了錢家的,應該是錢家的沒跑了。
看來這個錢員外還真是不簡單的很,這帶來的人,一個兩個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看着雖然是看家護院的侍衛,但是這一個兩個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來了。
”
“主家,”
秦風一副又言欲止的樣子,顯得十分的擔憂。
“你不用擔心,我有我的想法。
”
織越難得出言對秦風解釋了一下,她可不是一個願意解釋的人。
秦風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主家既然都這麼說了,他的心也不用吊着了。
“現在回來了?
”
錢員外看着這一群人,聽着外面的聲音,肯定是人回來了。
他看着這女娃子,不由得重新審視了一番。
這女娃子,着實是不簡單的很啊。
他先前以為她是有幾分聰慧,能夠擔起一個家。
但是現在看來,她是有勇有謀的很,膽子也是頗大。
“糧食我燒了。
”
織越似笑非笑的看着錢員外說的直截了當!
她說過,她總有一天,會讓錢員外嘗嘗,想要對付自己的下場。
錢員外原本是心裡抱着一絲希望的,當他聽到這話後,氣的兩眼一白,差點背過去了。
“你你你!
”
“就是我,不用你特意強調!
”
織越眼神微微上揚,氣的錢員外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你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
錢員外咬牙切齒的說着,氣的臉色發紅。
“你可以現在動手試試看。
”
織越讓他往身後看看,赫然就站着宴丞跟王浩楠。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後,宴丞跟王浩楠那是時時刻刻都緊張着她。
其實錢員外來了,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隻是沒有站出來而已。
“他們,他們怎麼還在?
”
錢員外激動的看着他們倆,宴丞是什麼人,王浩楠是什麼,他的主子怕是不知道,但是他在天盛這麼多年,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們要是不在的話,你又打算如何?
”
王浩楠上前去,一把就将錢員外給提了起來。
他雖然不是個能打的,但是那些年叫夏侯起給折騰的,他也算是有點力氣的。
“我我――”
“老爺,我們在。
”
那些錢員外帶來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錢員外看了一眼外面的人,他的腰闆立馬就挺了起來。
“女娃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話?
”
“就算是今天宴少主跟王家的小少爺在,我錢某人還是有理的。
”
燒人糧食這道理,就算是走遍天下也是他有理。
“是嗎?
”
織越那一雙審視的眼睛往他身上一掃,錢員外的身子忍不住一抖。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不可能的!
“四娘!
”
金敏匆匆趕到,尤其是看到了錢員外帶來的這麼多人,她一把就拉住了織越。
她将織越護在身後,織越的心裡十分的感激。
要知道,她可是知道錢員外是什麼來曆的人。
“是你!
”
錢員外立馬就明白了!
這件事情,肯定是金敏說的。
“不錯,是我!
”
金敏深深的吸口氣,既然被知道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隐瞞的了。
錢員外的臉色難看,他竟然不知道金敏隐藏的這麼好。
“你是何時知道的?
”
枕邊人,竟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不過他應該想到的,金敏是何等的聰慧,錢家之所以能有今天,那是離不開金敏的。
但是金敏竟然能将這件事情隐藏的這麼深,可是卻又不留餘地的告訴了這個女娃子。
“子甯還未出世便已經知道。
”
金敏反正都已經跟他已經和離了,也不懼怕什麼。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
秦風聽的雲裡霧裡的,十分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
”
王浩楠也是聽的不明白,但是他現在明白了,這個錢員外隻怕不是看起來那麼的簡單。
“四娘。
”
宴丞走上前去,對着織越輕輕的招招手。
“過來。
”
織越看着宴丞滿臉擔心的樣子,隻是微微搖搖頭。
宴丞的眉頭緊皺,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她太不需要别人了,甚至來說,有點太獨立了。
“那我過去。
”
他頗為無奈,面對她,他也隻能妥協。
暗一看着織越,臉色一沉。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女娃娃動手了,可是她的手法,實在是太幹淨漂亮了。
剛剛她出門的時候,他是悄悄跟着她一起去的。
他發現跟着這女娃子的不止一夥人,可是她的甩人技巧實在是太好了,尋常的人根本就跟不上她。
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人給追上。
他怕是永遠都忘不了,她那一刀狠狠插進張永泉膝蓋窩的場景了。
若是少主跟她在一起,隻怕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這宴家未來主母,不該殺戮這般重。
“我要去錢家。
”
織越定定的看着宴丞,她其實并不想他牽扯進來。
他要是牽扯進來,錢家是什麼來頭,按照宴丞的勢力,不可能會不知道。
暗一那眼神,怕是要将自己給殺了吧?
“我知道。
”
從她将人引到這裡來,他便已經知道了。
可是他又十分的無奈。
她是什麼事情都不和自己說一聲。
便是這糧食的時候,若是她想要交糧,縣衙那邊,他自然是會給人家一個交代的。
他忽然就懷念起那個一本正經算計自己要給她出頭的那個四娘。
如今的四娘,羽翼日漸強壯,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照拂了。
“你知道我不用。
”
她還是倔強的說了一句,惹得宴丞雙手緊握,眼中閃過一絲的失落。
無情公子啊,何曾因為别人的話,而如此這般的心神難安。
“你以為我錢家,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嗎?
”
錢員外狠狠的瞪了一眼金敏,底氣不足的說着。
别說是主子不在了,現在主子在了,那是更加不能讓這些人去了。
“錢員外,你沒的選。
”“我相信縣令怕是已經上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