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咱們接下來給怎麼做?
”
爺可是發話了,必須要将人給做了。
隻是那女娃子那樣子,這可如何下手?
“你讓我再想想!
”
他也是頗為頭疼的很,幾個大男人,竟然弄不過一個女娃子。
最重要的是,她的背後,還有一個宴家少主。
宴家少主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這要是真的杠上了,他們也讨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要是驚動了上面的人,那可就完蛋了。
孫貴這頭是真的疼,爺難得接了一殺生的活兒,他還沒給做好。
最重要的是這活兒沒做好的話,自己也要跟着一起掉腦袋。
他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不拿這當回事,就該早早的下了手。
“大管家,小人可是聽說了一個事情!
”
那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地擡起自己的頭來說道。
“快說!
”
“小人聽說,那女娃子家最近不大太平,好像是得罪了錢員外家的!
”
那人說完這話,孫貴立馬就想到了金敏。
“去将金敏小姐請來!
”
這可是一件好事,他就不信了,他拿她沒辦法。
――――
“小姐,咱們的公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
金敏身邊的嬷嬷也是感慨的很,誰能知道,那老不死的竟然這麼的狠心。
她竟然能對公子下手,就連少夫人也不放過。
也幸好夫人吉人自有天相,躲過了這一劫。
“是啊!
”
金敏隻要想到這件事情,她就忍不住擦了擦眼淚,她想到,她自己差點就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幸好那個叫做四娘的女娃子,她是真的本事好,能識穿這些把戲。
“說起來,我還沒好好的謝謝人家呢!
”
金敏想了想,這女娃子,跟别的女娃子還真是不一樣,行事作風,倒是跟大人一樣。
“夫人,門外大管家遣人來了,說是有要事請夫人過門一商!
”
金敏眉頭一皺,大管家請她有何事?
她素來都不喜這個大管家,他此時尋自己前去,必然不是什麼好事。
“備車。
”
隻是她卻不能不去,子甯還小,她為了子甯,也要守住現在的家業。
那大管家可是心狠手辣的人,他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那可是自己預料不到的。
金敏萬萬沒想到,孫貴找自己前去,竟然是為了對付自己的恩人的。
她更加想不到的是,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竟然給恩人惹上了事情。
尤其是錢家的那老不死的,竟然惦記上自己的恩人了。
雖然大管家對她說了很多話,隻是她卻以一句話擋了回去。
“大管家,你怕是不知道,我早已與錢家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已經不是錢夫人了!
”
金敏說完這話,大管家愣住了。
他看了看衆人一眼,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人來跟自己說一聲。
大管家的臉色是青一陣紫一陣的,任由着金敏離開。
――――
“玉娘!
”
秦風看了一眼前來取東西的玉娘,一把就将她給抱住了。
秦玉娘的眼淚還是不争氣的往下流,她躲了那麼多天了,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情,此刻盡數瓦解了。
“你放開我!
”
秦玉娘敲打着秦風,用力的掙紮着。
秦風噗通一聲跪倒在了玉娘的跟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沒做過!
”
他這一生第一回下跪是為了誓死跟随主家,第二回下跪,就是為了留住心愛的人。
秦玉娘也是怔住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給自己跪下。
“風哥!
”
當下秦玉娘就與秦風兩人抱頭痛哭,他們到底是得罪了誰的,為什麼命運要跟他們開這樣的玩笑?
現在娘都開始給她尋人家了!
“風哥,我也相信你沒做,可是我娘他們不信啊!
”
“這世上,為什麼就有這麼多的巧合?
”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退親的消息的?
”
秦玉娘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她想要解開心裡的疑惑。
“玉娘,你的婚事,我壞的!
”
織越本是不想聽牆角的,但是看着這幾天秦風的士氣不高,她也不想看他這麼消沉。
“這就是我精心設計的!
”
“秦風當日看到媒婆進村,一直跟在她身後,隻有這一樁的巧合!
”
秦玉娘驚的是目瞪口呆,主家,她說,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主家,你――”
“你與秦風情投意合,我需要你的手藝!
”
織越說的很直接,這就是她的目的。
她從來不喜歡做事掩飾,而且她也成全了他們了,不是嗎?
秦玉娘竟然說不出半個反駁的話來,主家說的确實是真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主家這般坦蕩的人,确實用不着找人來羞辱自己。
她相信憑借着自己的本事,她也會讓爹爹娘親同意這門婚事的。
“風哥,所以這就是你不肯解釋的原因嗎?
”
秦玉娘轉頭看了一眼秦風,秦風滿臉的愧疚。
“對不起,玉娘,我不能背了主家!
”
秦玉娘将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她雖然心中苦澀。
可是她當初看中的也是他這份的忠厚老實,對人誠懇。
甯可自己受委屈,也要守護别人。
“這事,我信了,可是爹爹已經朝着官府衙門遞和離書了,這可如何是好?
”
秦玉娘着急的說着,她是不想和離的。
“他送不出去的!
”
織越笑了笑,她可是早早的讓李叔每天看着村口,這和離書,隻要出了村子,就能不見了。
秦玉娘大大的松了口氣,隻是這件事情,鬧得還是挺大的。
尤其是主家手底下的織娘全部都走了,都叫錢家給挖走了。
她的心中更是愧疚,因為是她帶的頭。
而且主家,也算是成全了她與風哥的這份親事。
“主家,如今這織娘都沒了,該如何是好?
”
秦玉娘問出了自己的擔憂,想要看看織越的辦法。
對于這件事情,織越還真是頭疼的很!
她已經收到了來自金陵的書信了,那張狂的草書,正是來自那個男人。
如今織娘都走完了,還能怎麼辦?
她隻能重新招工了,可是重新招工,又要耽誤許多的時光,真是頭疼。
――――“主家,來了一位夫人,自稱姓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