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皿啊!
”
“好多好多的皿!
”
衛陽長公主在做夢的時候,忽然就開始大喊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上都是皿。
她就那樣忽然就倒下去了,那皿将自己的裙子都給染紅了。
“殿下!
”
“殿下!
”
紅菱都已經急壞了,她萬萬沒想到,這突然就流皿了。
隻是她的臉色卻更加的難看,因為太醫們已經來過了。
“紅菱,本殿做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夢,就夢到了本殿的孩子,本殿的孩子沒了!
”
衛陽長公主急切的抓住了紅菱的手,似乎是希望從她身上得到力量。
但是紅菱已經吓得是瑟瑟發抖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殿下!
”
紅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衛陽長公主的臉色難看。
“是不是,孩子沒了?
”
衛陽長公主似乎十分平靜的說着,但是她眼睛裡面卻迸發出可怕的光芒來。
紅菱吓得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對她來說,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說,是為什麼!
”
衛陽長公主激動的抓住了紅菱的手,一雙眼睛通紅。
她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孩兒,到底是怎麼沒的。
分明太醫們都說她的孩兒已經保住了,根本就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
但是為什麼,她的孩兒還是沒了?
“殿下,您先保重身體啊!
”
紅菱看着衛陽長公主的樣子,簡直就是吓壞了。
流了那麼多的皿,若是尋常的人這半條命都要沒了,更何況是殿下。
“保重身體,我拿什麼保重身體!
”
“本殿的孩兒沒了!
”
“沒啦!
”
衛陽長公主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臉色煞白。
這是她與驸馬之間唯一的聯系,但是現在這唯一的聯系都要斷了。
她的嘶吼聲中,帶着一聲聲的悲鳴與痛苦。
她和他之間,此生便也是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
“世子爺,衛陽長公主胎落了。
”
聽完這個消息之後,第五明遠的眉頭微微一皺。
“胎落了?
”
這個對他來說,可還真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是命人去好生照看着了?
”
“為何還會胎落?
”
這是個大問題,按照專門的人來回報,衛陽長公主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據太醫所診,是因為寒涼所緻。
”
至于是什麼東西所緻,他們一個都查不出來。
“便宜她了!
”
第五明遠冷冷的說着,本來這個孩子,他是想着用來對付她的。
她曾經那樣子對待他的孩兒,他本來也是想要讓她也嘗嘗那樣的味道。
真的是便宜她了,這個孩子竟然就這樣沒了。
“世子爺,您讓我查的東西,屬下查到了。
”
自從上次侯爺回來之後,世子爺似乎就對那六婆嶺的事情十分的感興趣。
尤其是對于六婆嶺那個女娃娃!
不得不說的是,六婆嶺的那個女娃娃,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些。
這女娃娃,不僅僅弄起了一些前所未聞的東西,而且這膽子也着實是大的很。
真的是叫人不敢相信,他們可是聽說了,這女娃娃身旁還養着三隻大蟲。
這普天之下,能養大蟲的,也就隻有蕭瑟了。
隻是卻沒想到,還有她也能養上了大蟲。
第五明遠聽着他們拿回來的情報,越來越覺得不像是娰兒。
娰兒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第五明遠是十分不喜歡這個女兒的,因為這個女兒向來喜歡與衛陽親近。
隻是卻沒想到,将她趕出去之後,竟然還變了一個人一般。
“世子爺,那便是小小姐?
”
其實他也是無意間聽到世子爺跟侯爺的話,隻是他覺得這并不像是小小姐。
那小小姐嚣張跋扈的樣子,别說是去做農活了,就算是下地,也肯定是要哭天喊地的了。
“可有,看見,夫人?
”
他面色凝重,隻是當他提起那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心口微微犯疼。
他知道,當年的事情便是自己的錯。
所以就連她的名字,他都是不敢提起的。
“并沒有看到夫人。
”
“小小姐,似乎是将夫人給送走了!
”
他們派去的人中,似乎是有聽說過一個十分貌美的夫人,隻是那夫人卻被保護的很好。
“送走了?
”
那下屬似乎還想起了什麼東西來。
“世子爺,似乎夫人她——”
“已然是變得癡傻了,是嗎?
”
第五明遠諷刺的說着,就是這樣一對瘋傻的人,衛陽也是不放過。
這讓他如何能就這樣放過這毒婦?
“密切關注好六婆嶺的事情,要将那裡發生的事情都給我一一記下來。
”
不管怎麼樣,都能知道她們的消息便是好事。
————
“少主,賢王有請。
”
暗一他們還在路上,卻已經接到了賢王的邀請。
他實在是不知道少主這樣做,是對還是錯的。
他為何要将這樣的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來?
“他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
宴丞冷笑一聲,他就是知道賢王肯定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任何人。
“少主,你這麼做,别人也不會領情的!
”
暗一十分惱怒,就連這一次去通州的事情,她也是一聲不吭。
現在倒是好了,将六婆嶺跟南蠻灣是買下來了,卻惹上了一身的事情。
如果不是少主主動将這件事情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賢王肯定是要查到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娃娃頭上去了。
“暗一,你又忘記了什麼事情?
”
宴丞的眉頭微微一動,隻要是她的事情,那便是自己的事情。
暗一張張嘴,還是沒說出任何的話來。
但是其實主家身邊任何一個女子,都是比她要來的好多了。
宴丞原以為賢王會在金陵等待着自己,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的迫不及待。
這人,竟然已經親自出了金。
宴丞被帶到賢王跟前的時候,他用一雙笑眯眯的眼睛看着宴丞。
“宴丞啊,你難道就不想要回到宴家?
”
在别人的眼裡,賢王似乎永遠都是這麼一副祥和的樣子,好像十分的好說話。
“不想。
”宴丞說完這話的時候,眉頭忍不住一皺,他倒是學起了她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