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極天會和張家的關系到底有多深?
”
周林望着張淩筠,沉聲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隻有确定了極天會和張家的真正關系,他才好出手。
張淩筠苦笑一聲,“我在張家并沒有什麼地位,我雖然也在監視張承,卻哪裡能知道這些隐秘啊?
不過極天會的人都高傲的很,很是看不起張家的人,他們的關系應該不會很深吧?
”
她這話說的很不确定。
周林卻是點了點頭,有問道:“那修煉者俱樂部呢?
若是我們對張家動手,修煉者俱樂部會不會插手?
”
他主要擔心的就是修煉者俱樂部裡的那些後天境高手。
“修煉者俱樂部雖然是張家所建,他們也确實籠絡了不少修煉者,但是那些真正的高手卻很少和張家有接觸,他們隻是将修煉者俱樂部當成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
”
張淩筠為了報複張家,對張家的了解确實很透徹。
她的表情很是自信,“若是張家遇到襲擊,一些修煉者為了報答張家,肯定會有人出手,但絕對不會太多。
”
周林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你放心吧,我會出手。
”
“什麼時候?
”
張淩筠馬上激動起來。
她說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周林出手對付張家。
“我還要了解一些信息,不過應該不會太久。
”
無論是極天會,還是大楚帝國,他都一點不了解,若是冒然行動,着很容易吃虧。
張淩筠的表情微微有些失望,她感覺,周林似乎在敷衍她。
跟着,她陡然擡起了頭,好似下了某個決定,向胡飛龍說道:“你出去,我要和周老闆談一些重要的事。
”
“憑什麼?
”
對于那命令般的語氣,胡飛龍當時就跳了起來,不過他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哇嘎嘎,我了解,我了解,我現在就出去,你們随意,嘿嘿!
”
然後,他拿起一個酒瓶子,對着周林就是一陣擠眉弄眼,怪笑着離開了包間,最後還好心的将門關上了。
整個包間隻剩下周林和張淩筠了。
周林向張淩筠看去,他有讀心術,對方的心思自然無法瞞過他。
他現在有些糾結,若是張淩筠主動投懷送抱的話,他到底是上,還是不上?
張淩筠被周林看的不好意思起來,從小到大,她的心裡裝着的全是仇恨,從沒有考慮過男女之情,現在突然讓她去勾引周林,她都不知道如此做。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發現根本不知道如何說。
周林感到很是好笑,揚了揚眉,“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和說談?
”
他這是明知故問了。
“我……我……”
張淩筠的臉色更紅了,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是很快,她的心一狠,竟然直接開始脫起了衣服。
她無法說明白,但是她相信,隻要脫光了衣服,周林肯定就會明白。
她的動作很快,周林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她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
瞬間,周林就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白皙的身體。
實在太完美了。
張淩筠的皮膚實在太白了,讓他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周林的心中暗自苦笑,現在的女人都這樣奔放嗎?
上一次是邢芳,這一次是張淩筠,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就脫衣服,這不是折磨人嗎?
“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過,我會殺了張承。
”
周林說道,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拿開。
“我也說過,隻要能殺了張承,我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
張淩筠紅着臉,無比堅定的說道。
然後,她就緊張的來到了周林的面前。
這一下,周林看的更加清楚了,那眼睛更是不舍得眨一下了。
“我現在還沒有殺張承,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
周林的眼睛裡明顯閃爍着異樣的神采。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到底是上還是不上?
是男人的,就給個痛快話!
”
張淩筠瞪着周林,突然開始發飙了。
她已經脫光光站在周林的面前了,這讓她感到很是難為情,而周林竟然還在那裡叽叽歪歪,她哪裡還能忍住,當場就發飙了。
靠!
周林的眼睛一瞪,一股邪氣就往上湧,都被人說成不是男人了,他哪裡還能忍住?
猛然站起,直接就向張淩筠撲了過去。
張淩筠和邢芳又不同。
邢芳是楊兵的得力幹将,他總要顧慮楊兵的感受,但是張淩筠卻沒有這些顧忌,既然送上門來了,他哪有不吃的道理?
這隻是一樁交易,周林也無須去憐惜對方,這一次,他表現的很是兇猛,到最後,張淩筠都差點昏迷了過去,整個人完全癱在了那裡,雙眼翻白,不住的喘着粗氣。
“你……你真是一個牲口。
”
張淩筠心有餘悸的說道,她甚至都有些後悔了,不該去向周林挑釁。
“嘿嘿,這就是敢懷疑我能力的下場。
”
周林得意的怪笑起來。
“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了吧?
”
張淩筠的氣息平穩了一些,馬上就緊盯着周林問道。
“你盡管放心,我說了要對付張承,就肯定不會食言。
”
周林聳了聳肩,随意的說道。
隻要打探清楚極天會的情況,他馬上就會動手,但是在那之前,他絕不會冒然行動。
“希望你說到做到。
”
張淩筠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然後開始穿衣服了。
周林瞬間感覺無趣起來。
張淩筠的身材确實很好,也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但是這種交易後的冷漠,卻讓他有些反感。
他也不說話了,就那樣看着對方穿好了衣服。
“我先回張家了,若是張承有什麼動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
張淩筠向周林招呼了一聲,就邁步向向外面走去。
隻是,剛走了兩步,她就“啊!
”的一聲,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她初經人事,周林沖擊的又太過猛烈,她一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這一走起路來,馬上就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
“我勸你最好坐在那裡休息片刻。
”
周林好心的勸道。
“不用,我能撐住,我還要去監視張承。
”
張淩筠咬着牙,皺着眉,額頭上都布滿了虛汗,卻仍然強撐着,痛苦的向外面走去。
見此,周林皺了皺眉,這女人簡直太固執了。
張淩筠打開門,正好和胡飛龍打了一個照面,原來這混蛋一直趴在門口偷聽。
“嘿嘿。
”
一見到張淩筠,胡飛龍馬上古怪的笑了起來。
張淩筠皺眉掃了他一眼,正好離開,但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卻突然一歪,竟然要倒下去了。
“喂,喂,你沒事吧?
”
胡飛龍連忙将她扶到了包間内。
“我……我沒事。
”
此時,張淩筠的臉色已經極為蒼白了,狀态很不好,說着,她又要起身離開。
周林實在無法想明白,這女人為何如此固執。
“我會一些醫術,還是向幫你治療一下再走吧。
”
他歎了口氣,走過去,在對方的兇口按摩起來,如此同時,他施展出了高級治療術。
胡飛龍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羨慕之色。
片刻之後,張淩筠已經完好如初了。
她滿是驚奇的望着周林,“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
“謝了,我先走了。
”
然後,她也不等周林回答,就直接離開了。
“啧啧。
”
胡飛龍直看着她徹底離開,口中都是不斷的贊歎着。
“周林,你這也太厲害了,竟然将她弄的連路都走不好了!
”
他滿是敬佩的看着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