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大概是打算把你扔這不管了吧?
這已經三天了。
‘不邪淫’的戒律都破了。
他為什麼還不來?
”金雨疑惑地問道。
雅若把臉埋在金雨懷中,抗聲說道:“不,哥哥,這不算破戒,我們隻是摟着睡了三天而已,都穿着衣服,啥也沒幹。
”
金雨一陣苦笑,“傻妹妹,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中了咒魂術嗎?
”
雅若搖頭道:“哥哥你修為被封印,殺不了我的。
”
金雨歎道:“即便是殺不了,也不能每天都在追殺中渡過吧。
這麼殺一輩子,我們兩人都會瘋掉。
這地方就這麼小,誰也無處可逃。
所以,除非确定你師父能來,否則這辦法行不通。
我們得另想辦法。
”
兩人相顧無言。
過了半晌,金雨又問道:“雅若,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封魔禁法,為何是以五行通神訣為基礎?
”
雅若擡起頭來,細眸流轉,微露詫異:“如果真是如此,那隻能證明五行通神訣來自佛界。
是佛門功法的一部分。
應該不是完整的佛門功法。
”
“來自佛界?
”金雨微感意外,随後又慎重問道:“這麼說,佛界也有修煉仙元的?
不都是修煉願力對嗎?
”
雅若搖頭道:“我不知道。
師父讓我修願力,我就手機看小說哪家強?手機閱讀網修願力。
師父對我很滿意。
”
金雨苦笑道:“滿意的把你關在這不讓你出去?
”
雅若輕輕咬了金雨一口,沒有說話。
她即便能出去,也不會走的。
時間就在無盡的等待中渡過,轉眼一年過去。
金雨因為不能修煉,雅若就悄悄傳給他一個修願力的法門。
金雨試了試,雖然他的修為被封印,居然并不影響修願力!
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雅若洩露了師門的修煉法門,這可是嚴重的破戒,在其他宗門絕對是要被滅殺的。
但随着時間的流逝,這種擔憂已經完全沒有了。
金雨已經完全相信,他們兩個永遠出不去了。
他甚至覺得,如果修煉了這個願力法門,能招來阿泥樓的分身也好。
但修煉一年的結果證明,啥也沒招來。
而這一年的時間,金雨隻是在識海中修煉出一絲願力。
隻是這願力和他以前見過的願力團完全不同。
那些願力團都是白色的,像霧一樣,是最低級的願力。
而金雨修煉出的願力,卻是金色的!
用一年時間,隻修煉出這麼一根,像發絲一般細小的願力,而且還不知道有什麼用。
但金雨絲毫不覺得吃虧。
畢竟這裡也出不去,一直修煉個幾十萬年,肯定就有大用了。
他隻是更加努力地修煉。
努力到,雅若都後悔傳給他願力修煉法門了。
居然經常連續幾個月不動彈一下。
隻要可以修煉,時間就過的快了。
轉眼又是四年過去,金雨被困封魔洞已經五年了。
而他的金色願力,也隻修煉了像五根發絲那麼多,實在少的得可憐。
但金雨卻非常興奮,他感覺這五根金色願力極為不凡,今天,他就打算嘗試一下,他醞釀已久的一個想法。
他先是意念操控一個發絲,向着元神靠過去,這根發絲便如活物一般,飛快地沒入元神之中,而他瞬間給這絲願力加了一個意念:驅逐詛咒!
下一刻,便看到那些,和他的魂魄融為一體的光點,紛紛從元神中遊離出來,好似惶然不知道去向何方!
金雨又操控起一根金色願力,給它一個清晰的指令――滅殺詛咒!
下一個瞬間,那金色願力,好似一杆金槍般,刺向其中一個光點,那光點在碰觸金絲的瞬間,便茲地一聲微響,消散不見。
而那金絲卻隻是短了一點點。
但這不影響他繼續沖向下一個光點。
每一個光點,都是一沖即滅。
連續十幾下之後,那金絲已經完全耗盡。
金雨又指揮着第二根金絲,繼續滅殺光點。
就這樣三根金絲耗盡的時候,那些遊離出來的光點,竟然全部被消滅,而金雨也感覺自己的魂魄一輕,好似忽然年輕了許多!
五年辛苦,修煉出來的金絲,現在隻剩下一根。
但金雨卻感覺舒暢至極!
那咒魂術,已經完全被他驅除幹淨!
當初移咒的時候,他便仔細數過這些光點的數量,和今天滅殺的光點,完全吻合!
這些年來,金雨可以說是受盡了咒魂術的折磨,為了壓制咒魂術,他不得不修煉白骨觀,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就連見了自己的妻子,都不敢相認。
可是今天,好似皿海深仇一朝得報,那揚眉吐氣的感覺,讓他快慰到了極點!
“哥哥,你為何這般高興?
”雅若早已經被金雨驚醒,立刻問道。
金雨看着雅若,一把将她擁入懷中,認真地說道:“雅若,謝謝你。
若不是你給我的修煉法門,我還驅除不了咒魂術!
”
雅若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驚喜地說道:“太好了,哥哥!
”
她好似又回到了當年初遇金雨的時候,那種潑辣和活力四射,滿頭的秀發飛揚,抱着金雨轉了三圈,這才停下身來,卻深情地凝望着金雨――
金雨怎麼會不明白?
兩人已經永遠出不去,雅若唯一的願望,就是做他的妻子。
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哪怕是為了報答雅若,都要滿足她的願望。
他伸出手來,捧起雅若的臉,輕輕地吻着,然後慢慢地解開她身上的缁衣,溫柔地脫掉每一件衣服,露出光潔的身軀,好似象牙般瑩白,隻有臉頰帶着潮紅,而她細長的眼眸,充滿了迷離的幽光,那是沉睡的欲望被喚醒,露出**的狼牙――
下一個瞬間,金雨的衣服便不見了,雅若動用了大願力術,直接将金雨的衣服化成灰燼。
兩人的身軀瞬間坦誠相見,緊緊相擁,雅若輕輕地戰栗着,好似靈魂裡飄進了雪花,她死命地抱緊了金雨,像是要融為一體,而金雨則好似久困籠中的猛虎,恰巧碰到了唯一的羔羊,兩人沒有太多的預兆,直接默契地融合在滾燙中,寂寞黑暗的封魔洞,迎來了久違的春天――
春天的狼嗷,悠揚而不失頓挫,好似人間的煙火,飄蕩在苦寂的曠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