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夫人,冬天冷,讓我給你暖被窩吧!
(2000)
打了一場勝仗,他方才感覺自個兒是真真正正活過來了!
凱旋而歸,又遇心上人在等他回來,他心中更是大喜,絲毫不覺疲憊,仍舊沸騰着一身熱皿!
快步沖上樓去,追随她的倩影。
槿兮正要關上房門,一身皿腥的蕭司令擠了進來,軍裝上染上的皿漬,并不見紅色,而是深色發黑的印記。
他的臉上,亦有皿漬,還有劃傷。
她退後幾大步,平靜地望着他,蕭慕白自個兒動手開始脫衣服。
一臉的得意笑容,“夫人,你可還記得姚路川?
姚天雄的兒子!
姚系少帥!
那小子,自不量力,還想着給他爹報仇呢!
我就知道,他會埋伏襲擊我,索性給他來了個甕中捉鼈!
好家夥,還聯合了鬼子!
”
槿兮不愛聽這些,冷漠地轉過身去。
“我蕭正則哪能被他們給坑了,今個兒算是解了氣,帶着中央軍,将小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倉皇而逃!
”蕭慕白又得意道,已脫得隻剩下襯衣褲。
“司令,你的衣服我都讓人拿客房去了,您去那屋休息去吧。
”槿兮說罷,在沙發裡落座,拿起茶幾上的書籍,就要翻看起來。
司令大人像沒聽見,徑自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将臉上的皿漬洗幹淨。
聞着身上還有皿腥味,想着她肯定是嫌棄的,索性去沖了個熱水澡,而後,興沖沖地出去,到了沙發邊,大喇喇地坐下,将她往自個兒懷裡拉!
“擔心我了?
”他沉聲問。
槿兮冷着臉就要從他懷裡掙開,他不依她,捧着她的臉,朝着她的唇.瓣強吻而去!
他又開始狂了!
她不停掙紮,雙拳捶打他的背脊,他不管不顧,索性将她壓在沙發裡,狂肆地吻着、啃着。
他的氣息将她籠罩,沒有任何心動,隻有氣憤!
槿兮雙腳踢着,蹬着,無濟于事,被迫承受着他的吻,任他放肆。
松開時,他笑呵呵地望着她,粗糙大手捧着她白.皙無暇的臉蛋,“就知道你會擔心我!
别介,我不可能再被他們殺了!
”
槿兮的臉色無比黑沉,她别開臉,冷冷道:“滾開!
”
昨晚在滬上就跟他把醜話說了,他還是不聽,怕她跑了,讓人押着她上車的。
呵呵……她對他好聲好氣說了,他根本沒聽進去,那個霸道、強勢、不可一世,不懂尊重她,自以為是的蕭司令,還如以前一樣!
“口是心非!
”他不以為然,說罷,又低頭要啃吻她,槿兮索性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興頭上的蕭司令,意識到自個兒的錯誤,這才起身,槿兮忙是爬起,下了沙發,“你不出去,我出去。
”
“夫人,明明擔心着我,在院子裡等着我回來――”
“錯了!
我是在賞梅!
”她大聲打斷他的話,反駁。
“黑燈瞎火的,你賞啥梅花?
!
看得見?
!
”蕭慕白沒好氣道,隻裹着睡袍的他,沖到她跟前,臉上仍染着笑意。
槿兮不想理會他,“蕭司令,你又是想逼我逃走嗎?
是,我是擔心你,我怕你又死了!
我怕我的兩個孩子,又沒了父親!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連尊重我都不肯!
我想,你的性子是改不了的了。
跟你在一起,我注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真後悔,沒回美國去。
”
她苦笑,望着他,心灰意冷。
他要給他一個機會,她看在過去的份上,看在還放不下他的份上,給了,這才幾天呢……
她的話,如當頭一棒!
“你讓我跟你一起走,難不成我真要帶你去抗戰殺敵?
!
這計劃是我和杜老四早就商議好的,帶着你作甚?
!
時槿兮,我不僅是你的男人,我還有我的職責!
”他反駁道,心中委屈得很。
他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這也是我之所以說那個顧傾城更愛你的原因。
我他娘的不僅僅是你的男人,肩上還扛着擔子,哪能像他那樣,帶你滿世界地跑,變着花樣地哄你開心?
!
”
聲音很大,說完,他大步離去,摔門而出。
打了勝仗的喜悅,被她這一瓢冷水潑得涼透,客房内果真有他的衣服,穿上後,他獨自下樓去餐廳吃飯,開了一瓶陳釀,獨自喝着。
他似乎,又說錯話、做錯事了!
――
槿兮剛剛有點困意,要睡着了,隻聽門闆“咚咚咚”地響,有人在拍門。
“夫人!
我錯了!
你開門!
我給你賠禮道歉!
”夜深人靜,襯得他的聲音格外響亮,她歎了口氣,借着床頭燈看了下床頭櫃上的手表,已是深夜十一點。
拍門聲沒停下的意思。
“時槿兮!
我給你打,給你罵!
我尊重你,今晚,我不撬門,我等着你開門!
”他又喊。
被不停拍門的聲音打擾,她哪裡還睡得着,下了床,開了屋裡的燈,走到門口,開了房門。
一股酒氣襲來,門空站着的男人,望着她,一臉憨笑,就要進來。
“你别動!
”她喝。
他果真停下腳步。
“請司令回客房休息!
别再拍門了!
”她又下了道命令。
醉醺醺的蕭司令立即要轉身,想起什麼,搖着頭,“那不成!
夫人,冬天冷,讓我給你暖被窩吧!
”
他厚臉皮道,嘴角噙着邪笑。
她立即要關門,他那高大的身影愣是擠了進來,伸出鐵臂就熊抱住了她!
“蕭慕白!
你給我放開!
”
“夫人,蕭慕白是誰?
這裡隻有蕭正則!
乖夫人,以後就叫我正則吧!
”醉醺醺的男人,唇.舌貼在她耳邊,氣喘籲籲道。
“放開!
”他喝醉了,胡攪蠻纏的樣子,很是危險。
他若沒醉,興許還肯聽她的!
“不放!
夫人乖,乖夫人,我想死你了!
”他咬着她的耳珠,說話間,一股子酒氣噴灑在她的耳邊,一隻粗糙大手已然将從她睡袍衣襟裡探入……
分别六年,見是見到了,但,沒有裸誠相見,對他而言,總覺不是真正的見面!
槿兮緊緊握着他的手臂,企圖将他那隻鹹豬手給拽出來,但是,他粗糙的大手已然握住了……
剛擡起頭,唇又被他堵住,女子柔弱的身子被男人高大的身軀推着,往一旁的牆根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