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他就愛聽她叫他“土匪”!
(2000)
幾年前,那個統霸一方的蕭司令,萬萬也沒想到将來某一天,他會被他那稚.嫩、青澀的小夫人推倒在床.上,且,不情願的人會是他這個不知節制的!
他因别扭而躲閃,她學他的強勢、霸道,緊緊吸着他,鼻息間盡是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夾雜着煙草味兒。
記憶中,獨屬于他的味道。
成熟而教她安心的味道。
“司令,是我啊……我又不是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你怎麼還排斥?
”她心疼道,舌尖輕輕.舔.舐他的唇.瓣,他哪經得住她這般**,腰眼處顫了下,下腹傳來緊繃感。
一個翻身,改被動為主動,将她壓在了身底下!
她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那顧傾城當真沒讓她們毀我?
夫人,我可是怕被她們染上花柳病,萬一,将你也傳上了,咋辦?
”狠狠吻了她幾口,他粗噶道。
“當真!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她信顧先生并非那麼可惡之人,即使是真的,哪怕他染上病了,她也甘願。
所謂夫妻,甘苦與共,不是?
“夫人,那為夫今晚就不客氣了!
”他說罷,那大手粗.魯地撕她的衣服。
“新做的!
”她沒好氣道,以前他也愛撕壞她衣服,柔荑緊緊抓.住他的手腕,這次死活也不肯被他撕壞,身上這件夾棉的旗袍面料可是母親那壓箱底的綢緞!
他已然撕壞了一隻盤扣,不肯聽她的,還要撕扯,“不許撕了,不然我反悔了!
”
土匪!
他聽話地不敢撕了,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條斯理地解開旗袍上的盤扣,見裡頭還有襯衣,十分懊惱,他在床.上總是耐不住性子!
外頭的旗袍是躲過一劫了,裡頭的襯衣可就遭殃了,他可沒那耐心再一粒粒地解扣子。
算起來,禁欲都快一年了!
――
“土匪……我還沒吃晚飯!
我今天隻吃了一塊蛋糕!
”她趴着,恨得咬牙切齒,用盡氣力地說道。
他就愛聽她叫他“土匪”!
“乖,再玩一次!
公糧還沒交完呢!
”
誰要您交公糧了?
!
槿兮在心裡沒好氣道,實在沒力氣罵他了。
――
一身輕松的蕭先生下了樓,給心愛的夫人弄吃的,弄好後,端了上樓。
在房門口遇着了樂兒,氣呼呼地瞪着他,“你打我娘,我不認你這個爹了!
還是顧叔叔好,從不欺負我娘!
”
剛剛若不是哥哥攔着,她早就去叫警察了。
她有聽到媽媽在哭,還有打人的“啪啪”聲!
蕭先生滿臉黑線,這鬼丫頭!
“小丫頭片子!
胡扯啥!
你爹剛才是在疼你.娘!
快給老子練字去!
瞎搗亂!
”亦想起,他們幹柴烈火燒得正旺時,這鬼丫頭不停拍門的事。
爹爹兇她!
樂兒泫然欲泣。
“不許哭!
”這會兒,連他最疼愛的小閨女,他都不放心上了,滿腦子都是房間裡正餓肚子等飯吃的妻子!
懂事的平兒跑過來,強行将妹妹人兒拉走,樂兒的哭聲響徹整座别墅!
――
吃飽喝足,她趴在他身上,手指細細地撫摸.他兇膛上那些抓痕、擦傷,滿滿的幸福感,隻是,想起顧先生時,一絲心疼湧上。
經她的允許,他正抽着煙。
“司令,我明天再去勸顧先生,好不好?
”常常會習慣性地喚他“司令”,這個稱呼于她而言,更親切,更能讓她對他有依賴感,仿佛回到了以前。
“不好!
”他想也不想地回答,怕她被顧傾城搶去了似的。
她擡起頭,不悅地看着他,“難道你還懷疑我對你的心?
我要是對顧先生有什麼,早跟他結婚了!
現在,他自暴自棄,不肯治病,這病又是因我們而起!
”
“司令,有點良心,好不好?
”
“你說我沒良心?
我若沒良心,早讓人把他殺了!
他不去醫院是吧,我找人把他綁去!
不需要你去哭哭啼啼地勸他!
”他隻剩下她了,往後可得把她看得死死的,再也不讓任何人、任何事,将他們分開!
“綁綁綁!
就知道土匪那一套!
幼稚!
”她數落他道,翻身而下,蒙着被子。
“時槿兮!
我弄死你,信不信?
!
”他按滅煙頭,霸氣道,将她壓住。
“你敢?
!
”她也不怕他,一臉氣憤。
他當然敢,立即以行動證明!
邊折騰她邊道:“依我看,那姓顧的就故意在你跟前示弱,好讓你可憐他!
哼!
”
“有病就去治病,不想治?
可憐給誰看?
!
回頭拿槍堵他腦袋上,看他肯不肯配合!
”他邊粗.魯地動,邊冷哼道。
永遠不改霸道、蠻橫的臭脾氣!
她氣得牙癢癢,翻身時,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蕭正則!
你真是可愛又可恨!
”
――
第二天,教她氣憤的是,她到哪,他的視線都跟着,好像怕她會跟顧先生私奔跑了似的!
她也不搭理他,偷偷打了電話去顧先生的别墅,通過别墅的老管家詢問他的病情。
問清楚後,又聯系以前買畫的醫生客戶,打聽目前美國最好的醫院。
她約好了默克醫生,于下午三.點一刻在咖啡廳見面。
見她要出去,一直跟在畫廊的他立即跟上,問她去哪,她不說,出門就攔了一輛的士。
上車後,可以看到他的車一直跟在後頭。
咖啡廳内,他看着她與一名年輕英俊的美國男人喝咖啡邊聊天,不知談的什麼内容,他坐角落盯着。
本以為她是去找顧傾城的!
“先生,一個人?
”一位優雅的女士走來,操着流利的英文,問。
來美國一段時間,簡單的句子還是聽得懂的,望着這個穿着大衣,戴着禮帽的美國女人,他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她問可不可以坐下,他也點點頭。
不遠處的她好像沒看到似的,還與那男人很投入地聊着什麼。
待他們離開後,他立即起身,理也不理這位女士,走了。
無論在國内,還是到了國外,從來不乏愛慕他的女人。
他出咖啡廳,她居然不見了!
“時槿兮!
你居然偷跑!
”他沒好氣道,緊緊握拳。
他并沒找去顧傾城的住處,而是開車回家去了,不做那跌份兒的事了,免得被她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