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世盛寵:大帥的新娘

第236章 :司令大人不為所動(2300)

  她既然已經和姓顧的好了,他憑啥還為她守身如玉?

許是身子恢複了,突然就想要女人了!

  彼時,他歪躺在房間沙發上,各種迷亂的燈光直晃眼,索性眯了眸子,杜老四給他找女人去了!

  腦子裡,白白嫩嫩嬌滴滴的小女子,穿着大紅色的衣服,被他抛在床鋪上,她兩眼瞪大活活一隻小白兔見到大灰狼的模樣,惹得他更是心癢難耐,非得将她生吞活剝了不可!

  當真那麼做了!
不顧她手腕上被勒出的傷,不顧她的驚恐,将那稚嫩的小身子壓在身底下,侵占她的一切美好……

  想想,那會兒娶她進門,心中多少存着愧疚的,沒好在大婚當晚就與她圓房,就這樣,她還罵他是土匪呢!
他堂堂正正明媒正娶了她,哪裡是土匪了?
土匪是黑七那樣,逮着她就入洞房的!

  如今回憶起,仍銷魂入骨……

  沙發上,禁.欲太久的男人,想到與那心尖上的人兒的初。
夜,那凸起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

  房門剛好打開,一個女子被推了進來,她唯唯諾諾朝着沙發裡躺着的男人走近,蕭慕白聽到動靜,已然坐了起來,一擡眼,以為看花了眼,定睛看去,這杜老四當真他.媽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小女子生得白白淨淨,水靈幹淨,一雙烏黑大眼怯怯地看着他,她竟穿着一身大紅衫裙!

  “大帥!
”小女子垂下頭,雙手交疊于下腹,恭恭敬敬地欠了身,低着頭喊,聲音皆甜甜糯糯,口音似江南女子。

  外頭,杜如墨見那小女子進去好一會兒沒出來,得意地揚唇。

  沙發上的男人,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粗粝食指扣着她纖細下巴,将她的臉擡了起來,不錯,五官亦精緻,倒有她的影子!
眼神閃躲,怯怯的樣兒。

  “多大了?
哪來的?
”他松開她的下巴,轉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洋酒。

  “回大帥,我,我今年二十,從杭城逃難來……”

  果真,江南女子,二十歲……

  “去床上,躺着!
”他喝了酒,沉聲道。

  那一身大紅色的小女子,恭恭敬敬地朝那張大床走去。

  連喝三大杯洋酒的蕭慕白,腦子已不甚清明,望向床鋪,那紅色身影飄渺着,伴着半明半暗的燈光,饒是晃眼!

  他朝着床鋪一步步走去,全身如火燒……

  站在床沿,脫掉上衣,望着床上躺着的一身火紅的小女子,他的大手揪住那衣襟,兩手用力一撕,露出裡頭紅色肚兜,映襯着雪白肌膚,饒是惹火。

  小女子被吓得緊緊閉眼,全身緊繃,“大帥……不要!

  他才壓下去,她突然驚恐地吼,雙手推拒他的兇口,男人直起身,不悅地瞪着她,小女子立即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地上。

  “大帥請饒了我!
求你饒了我!
我,我是逃難來的,不想被黑幫弄來,被迫賣身,我,我,我老家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的,他,他被抓去當兵了!
”小女子跪在地上,邊說邊連連磕頭,額頭都磕破了!

  七分醉意的蕭司令,這下,隻剩三分醉意,一聲怒吼:“杜老四!

  杜如墨太監似地沖進來,就見着那小女子跪在地上,赤條着上身的司令大人站在那。

  “咋回事?

讓你好好伺候大帥,你他.媽這是幹啥?

”杜如墨沒好氣道,一定是這黃花大閨女敗了司令興緻了!

  “還不滾出去!

  他又喝。

  卻被司令揪住了衣領,“還他娘的跟老子說,不是土匪不是土匪,這他娘的跟土匪有啥區别?

  杜如墨一頭霧水。

  門外候着的杜如墨手下,眼睜睜地看着他們的老大被人拎小雞似地扔了出來!

  蕭司令丢了一句:“自個兒反省去!

  騰騰欲。
火,到底還是得靠冷水澡澆滅!

  偏偏這一夜,夢裡全是那個如何也忘不掉的叫時槿兮的女子,偏偏,全是春。
夢!

  蕭司令醒來後,坐在床上,扒着短短的頭發茬懊惱!
思念如億萬隻螞蟻,在他心窩裡爬着,癢得教人抓狂,恨不能馬上将她捉來,偏生,那小女子與他遠隔重洋,并可能已作他人婦!

  他嘶吼一聲!

  因這件事,蕭司令解救了一批從内地逃難來的良家婦女,讓杜如墨聯系送她們去工廠做工去了!

  連着好幾天,他一直黑着臉,杜如墨猜,司令大人是欲求不滿!

  後來不是沒給他找過,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找了,偏生,司令大人不為所動啊!

  ――

  阮香瑜過來時,司令正在後花園拿着大剪刀修剪冬青樹,他穿着長衫,卷起衣袖,露出半截手臂。
見他恢複健壯體魄,她為他開心。
三個多月前,他突然要回來,一路上,一句話沒有。

  回來這麼久,也沒要再去巴黎的意思,聽杜四爺說,他對時槿兮絕口不提。

  這真真是放手了?

  “司令!
”上前,喊了聲。

  蕭慕白隻稍稍看了她一眼,算打了招呼,從巴黎回來後,他讓杜如墨給阮香瑜在最值錢的地段添置了一套房産,算是他對她的感謝。
那之後,不再聯系。

  對阮小姐,多少還是心存感激的,也隻是感激。

  就如同對唐紫萱。

  兩個女人,一個為他擋槍犧牲了性命,一個在他最落魄之時,悉心照料五年!

  偏生都被他擋在了心牆之外!

  “司令,香瑜近日遇到一位手藝極好的老裁縫師傅,想着天氣轉涼了,請他為您做了兩身衣裳,這便給您送了來!
”阮香瑜笑着道,她穿着一身新做的旗袍,最近保養的好,整個人又煥發了神采!

  “放着吧!
下次别給我做了,我不差衣裳。
”他淡淡道,繼續修剪。
身子練得差不多了,這幾日總愛做些修身養性的事兒,養花、喝茶、修剪草木,也會去噴泉廣場喂喂鴿子。

  每當喂鴿子時,總會想到他那遠在巴黎的小閨女,想起來,是那樣不舍、心疼!

  尤其想起,那小人兒甜甜地喊姓顧的“爸爸”,他心裡,委實不是個滋味!

  那又如何呢?

  去搶回來?
他們的娘,不會肯!

  他也不會那麼做!

  阮香瑜豈會沒聽出司令的不悅,心中很不是滋味,“司令……香瑜先回去了!

  “慢走!
”冷淡的語氣,沒一點溫度。

  想來,那個時槿兮,已然與那位顧先生成婚了吧?
司令難道後半生都要單身守着她了?

  ――

  杜如墨找來時,蕭司令還在後花園裡忙活!

  “司令!
内地有人來找您!
”杜如墨上前,小聲道。

  “何人?
”他沉聲問,直覺是他所想之人。

  杜如墨貼在他耳畔,小聲道。

  “真不知是怎麼走漏消息的,他們咋就知道您還在人世呢?
司令,您說,我是矢口否認還是,您去見他們?
”杜如墨認真地問,蕭慕白問他要了一根煙。

  他站一旁,兀自地抽,來者是總統府的人,要見他。

  杜如墨當然希望他去見,在他心裡,蕭慕白天生乃将帥之才,總不能後半輩子隐姓埋名,在這養花種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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