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三百九十一章 屠戮
“自是真的!
”墨陵景淡淡回應。
老人混濁的目光漾出一抹光亮,似陰霾之日,陽光穿透烏雲灑下點滴光芒一般,忽的将手中的拐杖放了下去,跪地,“公子,還求你救救她,她才十六歲。
”
“老人家先請起。
”墨陵景虛扶了扶,沒有身體上的急接觸,如此難描難繪之景,他也明白,莫離被逼婚的可能性很大,“老人家可否讓我單獨和我那屬下說些話。
”
老人微微擡頭,見他氣質逼人,态度卻少有的謙卑,不似那些頑劣的公子哥,應了下來。
屋子中,莫離進來,一臉愧疚,似做錯了事一般,跪在地上,一張臉上盡是難以言表的苦澀,“王爺,屬下知錯。
”
王妃讓他去尋找王爺,他卻在這裡成婚,還被王爺抓個正着,“王爺,這些日子,您都在哪?
屬下尋了許久,也為尋到王爺的蹤迹。
”
他還以為,他都見不到王爺了。
如今見到人,又悲又喜。
墨陵景幽幽的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倒是豔福不淺。
”
“王爺,屬下……”
“好了,一一将事情說來!
”墨陵景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主子,屬下之人娶親成家,是自然之态。
莫離猶豫了一番,還是将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他在尋找墨陵景的途中,偶然經過這個小山村,勞困疲乏,便想要進去讨口水,要口飯用,隻是沒想到正号遇上這家人成婚,而成婚的新娘子竟是患有重病的,那女子生病數日,也未曾醒,如此,村
中年長之人便提出了沖喜之法。
可是說來也奇怪,前後一共三個沖喜的男子,一到成婚之日都病了,故而村子中還有哪一個敢娶這家的姑娘。
村子裡的人間他是外鄉人,不知情況,迷迷糊糊之間,就成了沖喜的新郎官,正好今日被王爺撞見。
“前後沖喜的男子都病了?
”墨陵景挑出話中的重點,世上哪有這般巧和之事,除去怪力亂神之說,便是有人在暗中謀劃。
“王爺猜的不錯,村子中的人都不願娶那女子,屬下本也想一走了之,不過這家人說屬下若是走了,那女子必死無疑,如此,屬下更加走脫不得。
”說起這件事,莫離一臉愁苦,若是被莫形知道,還不笑話
死自己。
“盡快完成這裡之事,明日回離都。
”墨陵景起身,衣袍帶風,這些事他不想管,嗎莫離心中自事有數的,他在乎的,是回娶。
莫離抱拳,如此一來,莫離算是在這個小山村娶了一門親事。
村名見婚事正常舉行,哪有不高興的,對幾個的到來,從開始的警惕到如今的歡迎。
夜間院子中正是熱鬧之際,衆人聚在一起,墨陵景向來不喜熱鬧,不過破天荒的沒回屋,反是挑了一張較為清靜的桌子,一個人獨自坐着喝酒。
顧盼兒從新房出來,一眼便看見人群中氣質清冷的人,擡着手中的酒過去了,“墨公子是在想念王妃吧。
”
他的思念幾乎都寫在臉上了。
心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憂愁,坐在他對面。
“本王的妻兒,自是想念的。
”更何況這樣熱鬧的場景,更讓他觸景生情,原來,他墨陵景亦有這樣的時候。
妻兒!
顧盼兒假裝什麼都不明白。
另外一邊,臣宣手中的酒一碗接着一碗,如此熱鬧的光景她自是不能錯過的,村民因着她的性子平易近人,對他态度頗好。
一夜張燈結彩,第二日,院子中安靜了許多,紅綢在風中搖曳。
莫離早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今日便要離開,那女子的父母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見墨陵景的氣質,便知他地位不低,哪還敢攔着不放人。
更何況她們的目的便是沖喜,如今已經完成了,就等着女兒醒過來,也無暇在管其他事。
幾人置辦了兩輛馬車,這才離了山村。
隻是衆人前腳才出了村子,後腳,便有似官兵一般的人闖了進來。
沖天的火光,伴着村民慘死的哀嚎聲,一時間成了人間地獄。
有莫離趕車,臣宣自然樂的在一旁看着景,東張西望,一路上喋喋不休。
隻是她們出來的方向為何會有濃煙?
莫不是村子裡在舉行什麼活動?
推了推莫離,疑惑道:“你看看那村子,煙那般大,該不是着火了吧?
”
她并不知是何情況,着火也是随口一說。
莫離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村子上方,籠罩着濃烈的火光,煙霧陣陣沖天,不是着火是什麼。
連忙勒了缰繩,驚恐道:“王爺,村子好像被人燒了。
”
墨陵景本在閉目養神,聽到莫離的話亦掀了簾子,待看見那一團黑氣,眉頭蹙成了一個疙瘩,前見離開,後腳村子便出事,不難想象,發生了何事,不過一切都有待确認。
頓了一會,才道:“掉頭!
”
“王爺,我們還是……”
“掉頭!
”墨陵景不改初衷。
莫離本是為着王爺的安危着想,如今見他堅持,便也回去了,駛進村子中,滿地的皿污,流了一地,襯着秋日裡枯黃的草木,格外顯眼。
到處都是被屠戮的人,似還能聽到當時的慘案。
臣宣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大規模的屠殺,不知是害怕,還是難過,眼眶一下子濕潤了,愣神之間,見衆人已經下了馬車,連忙跟了上去。
“這……都是誰幹的?
”
衆人并沒有回答,墨陵景蹲下身子,将地上背天而撲的的人翻離了過來,待看見身上的傷,目光黯淡許多。
竟是他們!
“你們看,這刀!
”臣宣一聲尖叫,将一把淬學得刀攥在手心,眼中盡是驚恐。
她去過赤莊,見過西川人手中的佩刀,忽的指着顧盼兒厲聲道:“你們怎麼這般惡毒?
他們都是無辜的村民!
”
顧盼兒亦沒想過竟是他們的人做的,可爹斷然不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下手,即便是簡禹翕,性子傲慢了些,脾氣差了些,要他殺這些人,也是做不出來的。
搖搖頭,上前一個個檢查着,沒錯,這些枉死的村民身上的的傷,是他們的兵器所為,怎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