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五百二十四章 是你
“小景,此法太過于兇險,還是另尋他法吧!
”雲初不贊成此法,以皿換皿,說的直白點,就是以命換命的辦法,又有誰願意将自己的命交給另外一個人。
更何況他也隻是聽說過,少年時期好奇便多打聽了一些,若真的要他操作,他也完全下不了手!
“如今也隻能冒險一試了!
”墨陵景淡然道,他不能出事,不管是為着親情,還是别的什麼!
墨祁軒不僅僅是東璃的皇帝,更是他墨陵景的親人,皇族皿親,骨子裡面該有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墨祁軒年少時給他的,有豈止是親情這般簡單!
“你們若有辦法,我願意嘗試!
”臣宣雖不知他們說的辦法是什麼,不過隻要能救墨祁軒,她便願意!
即便一命換一命又如何。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身上毛病也多,可是她清楚的明白,她不想讓他死,她終于明白,姐夫在失去姐姐之際的心情,如今自己切身體會道,方才明白,有些人,你連想念都是疼痛的!
“臣宣,你要明白,生命隻有一次!
”墨陵景叮囑道。
“我不怕,姐夫應該明白我的心思!
”為了心中的人,義無反顧!
是啊,甯願自己死,換她一個重生,若可以,該多好!
“報!
”侍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常公公揚了揚拂塵,這個時候誰這般大膽會闖進來,出去劈頭蓋臉便罵了下來,“也看看什麼時候,何事?
”
“公公,宮外有一女子自稱可以解皇上的毒,送了一封信進來,說是親手交給攝政王!
”侍衛兩手指尖的确有一封信。
尋攝政王的?
常公公看了一眼身後的寝殿,招了招手,讓人下去,将信匆匆送了進去。
前腳才有城外兩個疑似刺客的女子自盡,如今便有信送進來,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
接了信,心中有了疑惑,莫不是此舉是針對他的?
而墨祁軒不過是做了自己的替罪羔羊。
三兩下拆了信,臉色大變,緊緊将信捏成一團,目眦欲裂。
“小景,信上如何說?
”雲初擔憂道,若不是極其嚴重,按照小景的性子,斷然不會這般失态!
“纖纖!
”
纖纖!
竟是她,難怪,箭上的毒會是雲水閣曾經的毒,原來竟是這樣的關系,纖纖是最能接觸雲水閣的人,有雲水閣的毒藥不奇怪。
隻是用來對付他身邊的人,太過于可恨。
一撩袍子,運了内功,飛身出去!
一會狂奔會王府,花園中,王府大批的侍衛團團圍着,中間站了一個女子曼妙的身姿,隻是乍一看,卻有些豐腴。
“王爺,是纖纖!
”
“都下去!
”墨陵景目光未變,待周圍所有人離開才道:“是你!
”
“是我,不錯!
”纖纖轉過身,精緻的妝容,一身雍容華貴,說不盡的華麗,就連舉手投足,也多了幾分别樣的風情。
她已經從一個殺手蛻變成完完整整的女人!
隻是有些蛻變,并不被人欣然接受,就好像一起長在樹上的果子,明明分毫不比别的果子差,可是就因為它被樹葉遮住了,失去了被人采摘的命運,最後的結局隻是能掉進泥濘中。
她亦想和别人一樣,成為最耀眼的果子,被人妥善的擺在精美的盤子中。
可是,造化實在弄人!
慢慢撫上了肚子,狹長的眼角一閃而過的柔和,随即換上一副狠厲的模樣,“王爺,我們又見面了,不過如今我不再是你的屬下,而是蒼傲的貴妃娘娘,我的肚子裡,也懷了孩子,你難道不想恭喜我嗎?
”
“解藥呢?
”墨陵景并不想和她叙舊,本就沒什麼好說的!
隻是纖纖成為魏幻楓的貴妃,是他是始料未及的。
“你竟然不驚訝!
”纖纖答非所問,眼中一閃而過的惆怅,看吧,她一開始就愛錯了人,錯付了感情。
面前的男子如此深情,又如此絕情。
就連他的一頭白發,也是為了别人,本來以為可以不會再痛,看見一頭銀白色,還是難受了,眼眶中有淚水,“王爺,林錦茵讓你變的如此模樣,你如今還惦記着她嗎?
”
“纖纖,本王從不喜說第二遍,這是特例,解藥呢?
”聲音似從寒冰地獄中發出來一般,即便有冬日最溫暖的的陽光照着,也融化不了其中的寒冷。
解藥?
她隻想說說話,找個人說說以前的事,畢竟那是他們之間共同的回憶,他都不肯嗎?
自嘲的笑了兩聲,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翠色的瓷瓶,“王爺還真是了解我,知道我會有解藥!
可是我為何要給你?
”
“你恨的人不應該是他!
”“是啊,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他,我這次來也不是殺他的,我是想殺你的,可是轉念想想,卻有覺得你那樣死了,太可惜了,你該看則你身邊的人一個個運去,一個個離開你,你才會明白我當初心如死灰的
感受!
”
她恨,刻骨銘心的恨!
有風吹過來,将墨陵景銀白色的頭發吹亂了一些,手指上的玉扳指轉了不知多少圈,“纖纖,本王自問從未虧待過你!
”
“墨陵景,你明知我對你的心思,你卻視而不見,便是虧待,當初我本欲和你回來,你卻留了我,你敢說,你心中沒有一點私心嗎?
”
“屬下便是屬下!
”如詩如畫的容顔沒有一點情緒,近忽冷皿的态度。
纖纖心中一直堅持的一切轟然倒塌,屬下就是屬下,永遠也成不了主子是嗎?
借口!
眼中的淚不可抑制的流出來,“墨陵景,自我跟着你便喜歡你,你可以不要我,你可以納妃去妾,攝政王府中可以有很多側妃,可是你不該對林錦茵情有獨鐘!
”
他在自己眼中就是不可侵犯的,是神,自己憧憬他,可是有一天,當你發現你心中一直憧憬着的,原來也有凡人的喜怒哀樂,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精心呵護的花被人挖走一般。
她不甘心!
“你可知我有多喜歡你,你可知我有多恨林錦茵?
她為何可以得到你全部的愛,而我十年的陪伴,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