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顧溪顔,我告訴你。
我的真心再也不會浪費在你這個女人身上!
”沈翊城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更大了幾分:“從今往後,你不過是我的洩欲工具而已!
因為你的身體……的确還不錯!
”
說罷,沈翊城便殘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然後蠻橫地進入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前奏……
劇烈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顧溪顔沒有反抗,但是也沒有回應,整個人就好似一條死魚一般。
她的不回應,她的冷漠,她的不求饒,讓沈翊城的憤怒更甚。
但是偏偏,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更多的情況,是無能為力。
微涼的月光從窗外投落到屋内,顧溪顔拖着自己幾乎散了架的身體,輕手輕腳地從房間離開,然後下了樓,在那架被砸壞了的鋼琴前面蹲了下來。
月光從落地窗外灑落進來,籠罩在顧溪顔瘦小的身體上。
她下床的那一刻,沈翊城便有所察覺,所以在她下樓之後,他便跟了下來。
當她蹲在那架鋼琴前面表現出一副心痛的模樣的時候,沈翊城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再度被挑了起來。
所以他疾步走上前去,将顧溪顔從地上拽了起來。
當他看到她臉上的淚花的時候,他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的本意從來都不是傷害她……
可是她為什麼要一次次地把刀子插在他的心口上呢?
“顧溪顔,你到底在不舍什麼?
是因為我破壞了你跟安子彥的幽會嗎!
”沈翊城就是該死地在意着安子彥跟顧溪顔的過去!
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自己深愛的女人,心裡揣着另外一個男人,這就是他所無法容忍的!
“沈翊城,你知道……這架鋼琴,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嗎?
我母親生前是一個鋼琴家,這架鋼琴是她留給我的……”顧溪顔在說話的同時,眼淚流的更兇了。
她的話,讓沈翊城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是他預料之外的……
第一次,沈翊城覺得自己犯錯了,但是他從來沒有向人道歉的習慣,所以那一句‘對不起’在嘴邊盤旋許久,還是沒能說出口。
顧溪顔微微閉了眼睛,似乎一點都不想繼續跟他交談。
轉身便上樓去了……
她的背影,生生地刺痛了沈翊城的心髒。
次日,顧溪顔跟着沈翊城回到了他們之前的住處,但是顧溪顔就好似一個任人牽引的木偶一般,靈魂也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她的沉默不語,還有那副冷漠的模樣,都讓沈翊城異常煩躁。
他站在别墅的大門口,眼睜睜地看着顧溪顔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朝着别墅内走去,看都沒看他一眼。
無窮無盡的烈火,在沈翊城的心口燃燒着。
但他終究是忍下了,然後拿起手機給他認識的一個朋友打了電話:“壞了的鋼琴,有辦法修複嗎?
沒辦法也得給我想出辦法!
你在公司留下等我,我接你去看看那架鋼琴。
”
挂斷了電話之後,沈翊城便從别墅離開了。
從這裡離開之前,他還特意叮囑門口的保镖:“看好顧溪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