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恢複了乖巧的樣子。
百裡煜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手掌撫上她如玉的小臉,拇指輕輕摩擦過她,因狂風驟雨,而腫起來的唇瓣,真真嬌嫩如即将綻放的花蕊。
讓人莫名的感到饑渴。
他輕輕的俯下脖子。
“喂,還要啊?
”
慕容久久低呼了一聲,她現在已經感覺唇上麻麻的了,若在被他折騰下去,明日她就該不用見人了。
“誰讓你勾引本郡王來着,”百裡煜華邪魅一笑。
慕容久久瞪眼,“我沒有。
”
“你有。
”
“沒有……”
攪鬧中,二人已經翻倒在了榻上。
一夜好眠,轉眼漆黑的天際,再次迎來新的破曉。
“阿軒。
”
“主子有何吩咐?
”
“到順天府衙,取下大房老爺慕容修的一指,送到相府老夫人的跟前,也算本郡王在相府數日,對她老人家的幾分孝敬了。
”
“是,主子。
”
“嗯……怎麼了?
”
慕容久久睡意懶散的扭過身,耳邊絮絮叨叨的響過一段話,卻是一句也沒聽到,此刻幽幽的睜開眼眸,就見百裡煜華一張如詩似畫,神采奕奕的臉。
開始放大,然後用嘴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臉蛋。
“醒了?
”
“嗯,剛才你在說什麼?
”
“沒什麼,小事而已,”百裡煜華絲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不過轉瞬,他豔華的表情,又換上了一副極度懊惱的表情,摸了摸下巴,道。
“就是你的床太小了,擠的本郡王一夜也沒舒坦了。
”
聞言。
慕容久久登時微微羞紅了臉,忍不住暗啐了他一口,“女子閨室的床榻本就小,供一人睡便可,偏你夜夜要與我來擠,這又怨得了誰?
”
見這小嘴還腫着,卻依舊這麼振振有詞。
百裡煜華登時笑的寵溺,“你可與旁的閨中女子不同,早先便就存了心思,知道自己有男人,搬院子的時候就該給自己備張大床,你說,不怨你怨誰。
”
誰早先就存了心思有男人,真是越說越沒羞。
慕容久久洋裝着羞怒,趕緊用一雙玉手就捂住了臉,然後蝦米似得往床立一翻,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但百裡煜華見此,眸中的莞爾之色,反更深了些,心頭漸漸氤氲起了戲谑之心,原本穿戴好鞋子,又被他踢掉了,身子一翻就又上了床。
“怎麼,不同意本郡王的話?
”
慕容久久沒想到這厮為何不走,又上了床,心中實在懊惱,索性就裝一回鴕鳥吧,隻一味的鑽着,不說話也不動。
“把手拿開。
”
“不拿。
”
“拿不拿?
”
“不拿。
”
“那這樣呢,拿不拿……”
須臾,一雙微涼的手掌,就順着薄若蟬翼的裡衣,滑了進去……
慕容久久驚的一顫,趕緊就伸手去阻兇前的某隻鹹豬手。
但面上卻失了空,被早就虎視眈眈的某人,俯身一吻落下。
慕容久久憤怒的瞪大了眼,如玉的手掌就要去推,卻是推之不動。
“我拿還不成,”最終隻得全線繳械投降。
百裡煜華終于停下了他的動作,隻是眼底并沒有獲得勝利的喜悅,而是一片情欲退去的懊惱,“久久,其實你可以在強硬一點的,真的。
”
真你妹,在不投降,大早上的又要被扒光了。
慕容久久深深洗了口氣,“您現在能起來嗎?
我快要被你壓死了。
”
百裡煜華立刻倒向一側,給自己找了更舒服的位置,但一隻空閑的手上,依舊流連忘返的在白膩的小腹上,不停的遊走,嗓音頗有些幽怨的道。
“久久,你到底何時才能成年啊?
明明湯湯水水的補了那麼多,旁人家的女子,你這個年紀早就成年了,你不會是瞞着我呢吧?
”
他忽然懷疑似得湊近,将鼻尖,輕輕的貼向慕容久久散發着幽香的頸窩,癡迷的蹭了蹭。
慕容久久白皙的面上,褪去誘人的紅暈,反笑的諷刺起來,“我這院子大半都是你的人,我就是騙的了你,也騙不了徐嬷嬷,我早年在府裡不得寵,經常連飯都吃不飽,衣都穿不暖,長年累月的才傷了底子
,如何能跟旁人家,自小金枝玉葉錦衣玉食的女子比?
”
說到最後,她大而清麗的眸中,難免閃過幾分歲月的傷色。
百裡煜華琉璃般的鳳眸,迅速的閃過了些什麼。
然後吻了吻她的眼睛,“我信你。
”
“不過說實話,這相府裡,沒有人是真的喜歡你,你也極不喜歡這裡的人,既然此地于你如此無情,你為何還要留在這裡,不設法離開?
”
慕容久久原本帶着幾分傷色的美麗玉容上,聞言,忽然略帶狡黠的笑了起來,“煜華,我一直都在設法離開啊,你沒看出來嗎?
”
“嗯?
”百裡煜華輕輕的挑了挑眉。
慕容久久已經是伸出雙臂,溫柔的攀上了他的頸項,如玉的食指,帶着無限纏綿之意,輕輕的撫摸過他優雅的唇畔,笑道:“隻是時機未到而已,時機一到,這相府我可是一日也不想呆呢,煜華,你會幫我
的,對吧?
”
她朱唇輕啟,低低的問。
“自然。
”
百裡煜華輕輕的回答,就算心裡明知,這個女人隻有在求他給予的時候,才會如此主動的露出妧媚動人的笑,但他還是忍不住撤掉了她的内衫。
在她如玉的肌膚上,點燃屬于他的痕迹。
“天就要亮了,你若再不走,可能會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才纏綿了一會兒,百裡煜華滿目不願的擡頭,見窗外果然透出了青白之色,他俯下身,惡狠狠趴在某得意洋洋的女人耳邊,道:“你在不不尋個合适的去處,我便在公主府給你安置個院子,本郡王說到做到
。
”
言罷,他利落的就起身離開。
窗外,阿軒早就等的黃花菜都要涼了,伺候主子多年,他何曾想到,今宵一刻催人醉,主子這般自持人的,居然也有如此拖拖拉拉的時候。
難道當真是自持久了,一旦沾着腥味,便不得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