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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三章 單獨聊聊

娛樂玩童 金色火燒雲 4706 2024-01-31 01:09

  “好吧,我明白了。
”許文祥盯着肖遙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創作人指定原唱歌手在行業裡也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你這位創作者既然認定了阿韻,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答應你!

  “剛才你說打算自己錄制這首歌,”許文祥又接着道,“這首歌的目标市場就在港島,歌曲發行的時候,阿韻會在港島做一些宣傳活動。
我們公司就有很專業的錄音室,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就在我們的錄音室錄制這首歌?
這樣一來可以免得阿韻飛去申城再飛回來跑宣傳的奔波,二來做為音樂人,我也想看看你錄制音樂作品時是什麼樣子的,說不定還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我本來就想在港島錄這首歌,順便見識一下你們公司的錄音室,”肖遙看了旁邊的楊詩韻的經紀人一眼,“Yan姐沒有跟你們說嗎?

  “是嗎?
那正好!
”許文祥笑道。

  “肖先生,我還有個要求。
”陳曼莉插嘴道。

  “請講!
”肖遙擺了擺手。

  “剛才許總說這首歌的目标市場是在港島,”陳曼莉道,“但是我們都知道,現在内地的市場要比港島要大得多。
我知道你才華橫溢,不知道能不能再給這首歌填一版國語的歌詞,再制作一個國語版的作品。

  “好主意!
”肖遙還沒回答,許文祥就笑着接過話頭,“我記得你的《紅玫瑰》和《白玫瑰》就是這樣的。
曲子完全一樣,一個國語,一個粵語。
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我們可以按照兩首歌來算。

  “不瞞您說,”肖遙苦笑道,“昨天晚上寫這首歌的時候,我也寫過一版國語的歌詞,但是後來被我給撕了!

  “為什麼?
”許文祥奇怪道。

  “不滿意啊,”肖遙笑着搖了搖頭,“我寫的國語版歌詞單看着還行,但是跟粵語版的歌詞一比,我就完全沒有把它錄制出來的興趣了。
當年的《白玫瑰》和《紅玫瑰》,我對兩版的歌詞都很滿意,所以才一起出,這次感覺兩版相差比較大,就不想出了。

  “能給我看看嗎?
”許文祥問道,“我知道你說過你已經撕了,但是聽說你記憶力特别好,就算已經撕了,應該也還能再默寫出來吧?

  “拿不出手,不想寫!
”肖遙擺了擺手,“我知道國語市場比粵語市場大,我也不會阻攔你們發國語版。
這首歌的粵語原版,原唱隻能是詩韻,所以翻唱的版權至少半年後我才會授權。
但是你們可以找人重新填寫國語版的歌詞,國語版的翻唱權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至于演唱者,是不是詩韻都沒有關系。

  “你這是自信沒有人可以寫出更好的國語版歌詞?
”許文祥笑道,“你對自己還真是不一般的自信啊!

  肖遙笑了笑,沒有回答。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這就叫人去準備合同。
”許文祥見肖遙不回答,也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想要敲定下來。

  “不着急!
”肖遙笑道,“隻要大的方向說好了,合同細節上的問題我是不管的,所以我一般不親自談合同。
既然我們口頭上取得了一緻,我就相信我們能達成一緻。
一會兒我會通知我的工作室派人過來,應該明天就可以到達。
合同的事情,就讓專業的人去處理,現在,我想我應該可以去你們的錄音室開始工作了吧?

  “現在就開始?
”許文祥驚訝道。

  “嗯,”肖遙點頭,“過幾天我就要回申城了,估計最多隻能在港島待四天,所以我想盡快把這首歌錄好。

  “四天?
隻是錄音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可是你現在隻有曲譜,沒有編曲,沒有配樂,四天時間夠嗎?
”許文祥道。

  “如果順利的話,我想應該用不了四天。
”肖遙道,“這次來港島,我就隻是昨天出去玩了一天,還有一些地方沒去呢!

  “嘶~”除了楊詩韻外,其他人都吸了口氣,驚訝的看着肖遙。

  “這樣吧,”許文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做東,先請你去吃午飯,順便讓錄音室那邊做些準備,幫你聯系一下需要的樂手和錄音師。
等吃過午飯,我陪你去錄音室,看看你是如何做編曲配樂的。

  “不用,”肖遙道,“不需要錄音師和樂手,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午飯随便一些就好,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就在錄音室吃個便當就是不錯的選擇。

  肖遙看出許文祥等人骨子裡對内地人還是有一些輕視,對自己四天錄一首歌的能力也有懷疑。
既然如此,幹脆也就不用YH公司的免費勞力了,打算讓他們見識一下自己一個人錄音的本事。

  “學長,我可以去看你做編曲配樂嗎?
”楊詩韻開口道,“我還沒有見過呢。

  楊詩韻對肖遙是非常有信心的。
去年在節目裡的時候,肖遙将《學貓叫》的曲譜寫出來之後就扔給她們六個人,自己去了錄音室,然後一個下午就把配樂做好帶回來了。
楊詩韻絕對相信肖遙一下午就可以做好編曲配樂,但是卻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
這次有機會,當然也想要見識一下。

  “可以,别耽誤了明天錄音就行。
”肖遙看了看楊詩韻,點了點頭。

  “明天就錄音?
”許文祥和陳曼莉互相看了看,有些無語。

  許文祥出去吩咐人準備錄音室,肖遙則趁這個時間給方依然打了個電話,讓她派個人來港島幫他談歌曲版權合同。
方依然仍然是肖遙的經紀人,但是自從肖遙的個人工作室成立之後,方依然就很少親自出面了。
像是一首歌曲版權的這種小事,顯然用不着方依然親自出馬,讓工作室派個人過來就可以了。

  肖遙這邊跟方依然打完電話之後,許文祥那邊也安排好了錄音室,肖遙就跟着許文祥去了三樓的一間錄音室。
除了這兩人之外,陳曼莉和楊詩韻以及楊詩韻的經紀人也一起跟了進去。

  許文祥也不是沒有見過一些音樂人獨立進行編曲配樂的制作,不過所見的大部分人一般是在電腦上通過軟件進行各種樂器的編曲,而且基本上都是一小節一小節的不斷修改調試,但是肖遙不同。

  進入錄音室後,肖遙先是查看了一下錄音室裡的各種設備,全部看過一遍之後,便往操作台的椅子上一坐,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歪着身子将下巴放在拳頭上,閉起眼睛沉思起來。

  “他不是來睡覺的吧?
”看着肖遙的樣子,許文祥和陳曼莉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十幾分鐘之後,正當陳曼莉看得有些不耐煩,想要開口的時候,卻見肖遙忽然坐正了身子,雙手在操作台上操作了一番,然後就推門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衆人就通過操作台前的玻璃窗看到對面錄音間門被打開,肖遙走了進去。
返身關好錄音間的門後,肖遙搬過一台電子琴,調試了一下,連好設備,便雙手按在琴鍵上彈奏了起來。

  許文祥是能夠看懂肖遙的操作的,立刻拿出一副耳機,插入操作台上的耳機插孔,然後戴上耳機聽了起來。

  彈了幾分鐘之後,肖遙停止彈奏電子琴,轉身打開錄音間的房門出來,片刻又回到了操作間。

  許文祥看到肖遙停止彈奏之後,便将耳機從頭上取了下來,坐到一邊,但是耳機插孔并沒有拔下。
肖遙回來看到插好的耳機,也不言語,坐到操作台前戴起耳機,再次操作起操作台上的那些設備。

  許文祥就坐在肖遙的旁邊,分明看到肖遙将一段錄好的音軌前後掐掉,然後把中間部分做了一些調整,然後保存下來。

  “這就做好一道音軌了?
”許文祥見肖遙将耳機取下,驚訝的問道。

  “差不多吧,我準備再錄一段。
”說着,肖遙又轉身出門,再次去了對面的錄音間。

  又彈了幾分鐘的電子琴後,肖遙再次返回,将自己錄的第二段聽了一下,又做了一些處理。

  當他第三次起身進入錄音間時,沒有在碰電子琴,而是将一支麥克風移到了一套架子鼓前,坐在架子鼓後面的凳子上,拿起了鼓槌。

  雖然肖遙這樣來來回回的兩頭跑看起來有些傻,但是錄音室裡沒有人笑肖遙傻,而是都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阿韻,這首歌真的是他昨天晚上才寫出來的?
”許文祥看着楊詩韻問道。

  “應該~是吧?
”楊詩韻也有些不确定的道,“他來港島不是來找我的,昨天我是意外遇見他的。
昨天我的确是帶他去過利東街,也跟他講過利東街的曆史和一些我知道的關于利東街的故事,然後今天上午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就給我看了這首歌的曲譜。
也許,他昨晚寫這首歌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首歌的編曲?

  就肖遙現在的這個表現,明顯是整首歌的編曲都已經在他的腦子裡了。
雖然之前在操作台前做了十幾分鐘,但很難讓人相信就那麼坐上十幾分鐘,一首歌的編曲就能完完整整的出現在腦子裡。

  “就算是他昨天晚上做好的,也非常恐怖了。
”許文祥搖頭道,“跟你逛個利東街,就能寫出來這樣一首歌。
一首歌從有靈感,到出來詞曲,再到做出編曲的方案,總共就一晚上的時間。
這樣的音樂天賦和才華,簡直可以說是溢出來了。

  “看他這個樣子,這個配樂做下來都用不了一下午的時間。
如果阿韻你發揮得足夠好的話,說不定今晚就可以把正式版錄出來。
”許文祥又歎息一聲,“一首歌從出現靈感到制作完成,總共才花一天時間,這中間還包括了睡覺和跟我們開會談版權!
他才二十出頭吧?
别說我們港島現在的年輕音樂人了,就是我年輕的時候,都做不到這樣!

  “許總,你也不用這個樣子。
”陳曼莉聽許文祥這麼說,出聲安慰道,“他本來就不是一般人。
唱歌寫歌拿獎,演戲拿獎,做導演拍的動畫片也拿獎,出品的兩部電影拿下全球幾十億票房,像他這個樣子的年輕人,别說我們港島了,就是内地,甚至是全世界,恐怕也很難找出第二個。

  “買一首歌而已,如果是别的音樂人,需要我們兩位總監一起親自出馬?
還不就是想親眼看看這個神奇小子!
”陳曼莉接着道,“如果他跟别人一樣,又怎麼可能取得那些成績?
現在發現他與衆不同,不是應該的嗎?

  “也是!
”許文祥點了點頭,“如果他沒有特殊的地方,反而會讓人懷疑他取得的那些成績有假了。
隻是可惜啊,這樣的一個年輕天才,不是出在港島,不是出在我們公司。

  “内地的市場超過港島,這是大勢所趨。
他就是出在我們公司,恐怕我們也掌握不住。
”陳曼莉笑道,“從他剛才跟我們談歌曲版權時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他的性格。
他父母都是内地很有名的明星,家裡有工作室,他卻獨立出來自己開工作室,又跟幾位朋友一起開影視公司。
他家裡的工作室旗下有演員也有歌手,但是最近幾年,他合作的歌手和演員,卻幾乎沒有他父母工作室旗下的藝人。
别說我們控制不了他,恐怕他父母對他影響力都非常有限。

  “阿韻,”說到這裡,陳曼莉好奇的轉頭看向一旁的楊詩韻道,“我很好奇,肖遙為什麼突然為你寫歌,指定原唱非你不可?
真的僅僅隻是因為你昨晚帶他去逛街了嗎?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聯系?

  “嗯~”楊詩韻想了想,才回答道,“可能還因為我們是朋友吧?
去年在内地杭城參加那個女團選秀節目的時候,他是我們組的助陣學長。
我們一起待了足足一個禮拜,相處得很不錯,應該算是朋友。

  考慮過之後,她還是決定隐瞞肖遙請自己舅舅做美術指導的事情。
肖遙說給自己寫歌是給自己昨天給他做導遊的回報,至少從表面上來看,肖遙沒有表現出他給自己寫歌是因為自己的舅舅。
她覺得肖遙即便心裡有那方面的考慮,也肯定是不想别人那麼說的。

  “我記得你剛才說他來港島不是來找你的,你們是意外遇到。
”陳曼莉又接着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來港島是為了什麼,隻是來遊玩嗎?

  “他是為了他的新電影來的。
”楊詩韻這次倒沒有隐瞞,“他來為他的新電影找一位美術指導。

  “那~”陳曼莉正想接着說什麼,忽然感覺許文祥碰了她一下。
轉頭看到肖遙從對面的錄音間出來,陳曼莉而對楊詩韻道,“我們不打擾肖遙做配樂了,你跟我去辦公室吧,咱們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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