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韓紫晨走進隔斷間。
“搞定了?
”劉羽掃了眼韓紫晨身後,沒見到王凱,随意的問道。
韓紫晨臉色難看的點點頭:“嗯。
”
“我說紫晨,咋啦?
拉着這麼一張大驢臉。
”劉羽喝了口紅酒,皺起眉頭。
韓紫晨看了眼劉羽,是真想暴揍這貨一頓。
這要不是他,能有今天那麼多事兒嗎?
“我為這個女人感到悲哀。
”韓紫晨奪過劉羽的酒,仰頭一口幹掉。
劉羽一愣,看着徐諾:“為她悲哀?
你悲哀個毛啊?
老子的肋骨都被她保镖打斷,你怎麼不為我悲哀。
”
“你丫的活該被打斷肋骨,我擦,你說說你今天幹的這叫什麼事兒!
”韓紫晨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知道這個‘奸.夫’就是你啊。
”劉羽撓撓頭,有些底氣不足的小聲嘀咕道。
韓紫晨坐在椅子上,有些感慨:“劉羽,她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風光無量的背後,掩藏着多少辛酸,她隻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
劉羽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個可憐的女人怎麼辦?
”
“這裡有客房吧?
你去開個房間,讓她在這休息一晚。
”韓紫晨想了想,說道。
劉羽立刻來了精神:“你小子是不是也要在這湊合一晚?
”話剛說完,察覺到韓紫晨殺人的目光,打個哆嗦,屁颠屁颠的跑出去開房了。
韓紫晨無奈的苦笑,老子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良久,劉羽從外面進來,扔過房卡:“紫晨,我去泡吧了,你慢慢玩。
”說完,不等韓紫晨說話,轉身離開了。
“尼瑪的,你倒是和老子一起把她送過去啊。
”韓紫晨嘟囔着,彎腰抱起了徐諾,向着外面走去。
懷抱美女,說韓紫晨沒動其他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但做人得有個數,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和什麼時候該泡什麼樣的妞,都是有大學問的。
進入客房,打開燈,韓紫晨輕聲道:“徐諾姐,你今晚就在這休息吧。
”說完,輕輕的把徐諾放在了大床上。
想到王凱被自己收拾,韓紫晨又苦笑一聲:“我今晚好像給你惹麻煩了,但願你不會怪我。
”說完,就準備離開。
“嘤咛……”輕微的呻吟聲,從半張的紅唇中傳出。
韓紫晨愣了愣,低頭看了眼床上的徐諾,臉上閃過怪異的神情。
徐諾上身的白色t恤,已經被掀了上去,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上面,大開的領口,傾斜着,裸.露着半個白嫩圓潤的右兇。
韓紫晨舌頭舔了舔嘴唇,隻感覺小腹部升起一團火熱。
徐諾原本紅潤動人的俏臉上,此時更添嬌媚。
徐諾的身體,在床上扭動着,似乎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下去。
嘴裡發出的陣陣輕吟聲,一聲聲的催人。
“真是個妖精。
”韓紫晨忍不住彎下腰,在徐諾嬌嫩的紅唇上輕輕一點。
“徐諾姐,這權當我把你抱上來的報酬吧。
”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閉着眼睛的徐諾,吧嗒吧嗒嘴,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身體扭動着,雙手攬住了韓紫晨的脖子,猛地向下一壓。
韓紫晨被徐諾突來的動作吓了一跳,身體重心不穩,整個倒在了徐諾的身上。
“額。
”韓紫晨無語了,這他媽算怎麼回事?
韓紫晨不敢稍動,畢竟身下壓着這麼一個惹火的美女,萬一摟不住火了,那可咋整。
如果說徐諾沒喝醉,韓紫晨巴不得玩點什麼。
可是現在不行,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徐諾被韓紫晨壓在身下,呼吸漸漸的不流暢,變得有些粗重。
同時,摟着韓紫晨脖子的手,開始遊動起來。
酒後易動情,這話是一點不假。
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氣息,徐諾嘴巴微張,自然而然的湊向韓紫晨的臉。
“媽的,不要挑戰我‘坐懷不亂’的水平,我不叫柳下惠!
”韓紫晨被徐諾無意識的挑逗搞得有些火大,雙手撐着床,盡量的向上擡高身體。
同時,韓紫晨心裡有些荒誕的感覺,自己啥時候被女人這麼調戲過了?
還真是報應不爽啊!
韓紫晨的話,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徐諾如一條美人蛇般,與韓紫晨糾纏在一起。
右手攬着韓紫晨的脖頸,左手在他後背上遊走着。
柔軟的唇,吻上了韓紫晨的臉。
難道老子今晚就得被女人強推了?
韓紫晨苦笑着,抓住徐諾逐漸向下伸去的左手,同時拍了拍徐諾的臉:“徐諾姐,别玩了好不?
一點也不好玩。
你想玩,等你清醒的時候,我再陪你玩。
”
韓紫晨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他知道,恐怕過不了多久,自己的性.欲就會戰勝理智。
說實話,韓紫晨對徐諾,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何況,韓紫晨從不承認,自己對于女人方面,是什麼好鳥。
随着徐諾的扭動,上身的t恤已經變成了麻繩狀,全部擰在了一起,裸露出了大部分嫩肉。
兩個半遮半掩,若隐若現白嫩高挺的玉兔,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和殺傷力,讓韓紫晨再也挪不開眼睛。
火熱的嬌軀,讓韓紫晨漸漸沉淪了。
嘴巴,湊近徐諾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雙手,攀上了徐諾傲人的玉峰,輕輕的揉捏着。
被酒精麻醉的徐諾,更是熱情如火的回應着韓紫晨的動作,嘴裡時不時的發出挑逗般的哼聲,一切似乎都已水到渠成。
“燈初上夜未央,來往的人多匆忙……”刺耳的鈴聲,打斷了客房中沉淪的春.色。
激情狂吻徐諾的韓紫晨,仿佛被人當頭一瓢冷水澆灌般,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
“呼,呼,呼。
”韓紫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床上上身半.裸的徐諾,心情有些複雜。
“喂?
”韓紫晨接聽了電話。
“大哥,那些崽子都解決完了,上頭不用我了吧?
”彪子的聲音自聽筒中傳出。
聽着彪子的聲音,韓紫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啊,沒事了,你帶着兄弟們去忙吧。
”
“哦,那好了,不打攪大哥的好事兒了。
”彪子嘿笑幾聲,挂斷了電話。
韓紫晨收起手機,用力的搓了搓臉,企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對于彪子的電話,韓紫晨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慶幸。
還好打來電話,要不然自己真的就要沉淪了。
韓紫晨有些心煩意亂,摸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支。
玩女人不是罪,但趁着女人酒醉下手,那就是罪。
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關系,那明天又怎麼面對徐諾?
面對這個本就不幸的可憐女人。
一支煙吸完,韓紫晨眼睛中已是一片清明。
緩步走到床邊,看着衣衫不整的徐諾,嘴角翹了起來。
此時的徐諾,已經恢複了正常,熟睡的像個孩子般,時不時的吧嗒着嘴巴,似乎正在回味着什麼。
“呼。
”韓紫晨吐出一口悶氣,彎腰輕輕幫徐諾整理好衣服,拿起毛毯,幫她蓋上。
“徐諾姐,對不起。
我先走了,晚安。
”說完,不再停留,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當房門緩緩關掉的瞬間,床上的徐諾微微顫抖,一滴淚滑落,打濕了床單。
韓紫晨開車離開‘海情大酒店’,打開車窗,油門踩到了底。
随着呼呼的熱風吹在臉上,心反而靜了下來。
“回家。
”韓紫晨喃喃自語,辨别一下方向,向着南城快速駛去。
南城百泉區,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緩緩的行駛在路上,敞開的車窗,傳出陣陣刺耳的dj樂,在這個夜晚格外的刺耳。
“小刀,我都有點羨慕你小子了,老子才他媽開輛破别克。
”副駕駛上,一個滿臉桀骜的銀發青年,嘴裡叼着棒棒糖,大聲說道。
小刀嘿嘿笑着:“宇哥,什麼你的我的,你想開,那這奔馳就是你的,随便開。
”說話的同時,腦袋随着音樂不斷的搖晃着。
張宇擺擺手:“擦,晨哥送給你的,誰敢開。
小子,我聽晨哥說了,你小子确實有種,沒給天門丢人。
”
“那是,男人嘛,甯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小刀不無得意的叫道。
張宇聽到這話,剛準備誇幾句。
話沒還說出口,臉上已經盡是冷峻之色,眼睛盯着反光鏡:“小刀,咱倆遇到麻煩了,呵呵。
”
小刀同樣發現了異常,咧咧嘴:“宇哥,坐好了。
”說完,腳下猛踩油門,奔馳車迅速提速,與後面的車拉開了距離。
小刀看着反光鏡,得意的笑着:“ok,甩開了。
”
“小心前面。
”張宇忽然叫道,右手猛地搶在方向盤上,向着右邊用力一打。
“轟”的一聲,奔馳車撞在了路旁欄杆上。
小刀看着橫在前面的卡車,再看看破碎的擋風玻璃,咬咬牙:“宇哥,怎麼辦?
”
張宇冷冷的笑着:“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還能怎麼辦!
小刀,記住你剛才說的話,男人,甯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說話間,打開了車門。
小刀重重點頭:“等等,給,宇哥。
”說着,從後座上拿過一把開山斧,遞給張宇。
張宇看了一眼小刀,笑了笑:“你用吧。
”他知道,車内隻有這一把開山斧,這是他們唯一的武器。
小刀用力握了握開山斧,開車門,也跳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