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黑着臉,給了姬長空一把鑰匙。
噓道:“總共六間房,現在就剩下拐角處那一間了。
”
“什麼?
隻剩下一間房了?
”地下通道内,傳出左乘風不算的呐喊。
随後,又是姬長空的:“這不是坑爹嗎?
”
“算了,吵什麼吵?
錢都付了。
湊合一晚吧。
”
姬長空跟左乘風同時愣道:“這,怎麼湊合?
”
……
入夜時分!
兩個苦逼的年輕人,互相依靠着在地下通道中鼾聲四起。
啪!
姬長空一巴掌,打在左乘風的臉上。
否則翻然醒悟,用殺人的眼神看向姬長空。
姬長空郁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神色愧疚的解釋道:“不是故意的。
”
旋即,他發現左乘風的鐵手煥發光芒,姬長空急忙說道:“你發現沒?
這下面潮濕悶熱,有蚊子。
”
啪!
左乘風左手豁然飛起,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随後,金屬手指輕輕一拈,把一隻毒蚊的模糊屍體撣在地上。
姬長空解釋道:“剛才我真是打蚊子,脖子後面被叮了一大口。
”說話間,他轉過身讓左乘風看。
“知道了!
”左乘風瞪着姬長空,左手指頭捏的咔咔作響,他冷聲啐道:“下次你哪裡癢,跟我說。
我會掌到病除的。
”
姬長空心神一涼,睡意全無。
反而是左乘風走到另外一邊,靠在牆上繼續閉眼休息。
半個時辰後,姬長空也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他接連征戰兩日,耐力抵不過倦意。
突然,左乘風換了一個姿勢,看着姬長空問道:“長空,你說這算什麼事?
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搶掠啊?
跟鑽老鼠洞似的。
”
姬長空笑道:“知足吧。
這比起巫山诏獄來,已經算得上天堂了。
”
“啧,無趣!
”左乘風墊着胳膊,背過身去。
随後,又轉身說道:“我覺得你很失敗。
楚令月那娘們,臉皮也忒厚了吧。
”
“啊?
這怎麼說?
”
左乘風坐起半個身形,說道:“你看啊。
你是不是在文淵閣的時候救過她?
”
“那算不上救吧,不過是化解了一點尴尬。
”
“尴尬也算啊。
可現在她就是把你涼在這地洞裡面,你說,她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
“呃……左乘風,你還有沒有一點愛心啊?
她是女人,難不成把她攆出來,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住進去?
”
“我不是這意……”左乘風突然停住話茬,朝着左側的房門點頭哈腰,賠笑道:“楚姑娘,呵呵,還不睡啊?
”
楚令月起初開了一道門縫,左乘風一問,她索性打開門,伸了個懶腰。
雍容的身材,薄如蟬翼的睡袍,透露出玲珑曼妙的曲線。
姬長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楚令月說道:“左大哥,你去休息一會吧。
”
“啊?
啊……”左乘風狐疑的看向楚令月,仿佛他剛才聽到了不怎麼信服的話語。
姬長空一臉黑線!
他心道:這娘們,左乘風說的沒錯。
你睡不着,怎麼也該換我進去啊?
我可是替你解過圍的。
想歸想,這大老爺們站在這,人家姑娘家家的這麼一說。
還是很尴尬。
“你累了一天,進去睡會吧。
”楚令月又道。
左乘風欣喜道:“當真?
”
“當然是真的。
”
左乘風嘿嘿的笑着,朝着姬長空遞過去一個‘看到沒有?
楚令月對我有好感’的眼色。
姬長空氣急敗壞的跺腳道:“你丫磨磨唧唧幹嘛?
你不進去,我可要到裡面睡覺了。
”
左乘風騰地一下站起身,搶先兩步,沖到了客房内,砰的一聲,關閉房門。
一聲沉悶的關門聲,把姬長空從現實拉到‘夢境’。
他現在,似乎有點沾沾自喜,哦不,應該是竊喜。
現在,漆黑的通道内,隻有斷斷續續,搖搖曳曳的一盞清油燈。
孤男寡女獨處甬道,男人竊喜,女人羞澀。
左乘風那個大傻蛋怎麼懂得這種情調?
他現在喜不勝收的,把自己疲憊的身形仍在床榻上,倒頭就睡。
這等屌絲的作風,也活該他單身!
甬道内,姬長空尴尬的笑着。
楚令月亭亭玉立的身姿,步步生蓮,緩緩的踱到姬長空的身邊。
她的一隻手放在背後。
穿着輕紗薄袍的她,看起來如此迷人。
鴻運的臉蛋,宛若剛出蒸屜的鉑玉。
姬長空抿了抿嘴,他現在對于歡合之事已經極為清楚。
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懵懂單純的少年!
楚令月展現出步步逼人的女攻特性。
姬長空反而有點望而卻步,不知所措。
這倒不是他裝X,實在是他沒有前科,不知道怎麼接受主動的女人!
就在姬長空等着楚令月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楚令月在他面前一尺遠近的地方停下。
她的身形高挑,到姬長空的額頭部位。
此刻,楚令月單腳着地,另外一隻腳的腳尖輕輕的觸地,雙腳的腳踝柔性的摩擦着,扭捏風韻,身姿動人。
姬長空氣喘籲籲,面紅耳赤。
自從上一次在軍營中,她跟顧海棠的好事被關雲飛給破壞後,姬長空一直耿耿于懷,那種難耐的瘙癢也一直襲擊着他的小心髒。
那種感覺,雖然沒有嘗試過,但時刻都能夠姬長空引起共鳴,那是男人都能展露出來的雄風!
姬長空的小兄弟,不争氣的蹭蹭的高漲起來。
膨脹的宛若一座聳起的山丘!
如此距離,這樣的情形,楚令月不可能看不到。
她面露羞愧,又似乎被姬長空下方的幅度吓了一跳。
畢竟,她也是一個未曾涉事的純潔女孩。
而且,她可是看過不少畫術大家的風流明作。
楚令月知道,男人的那個家夥是醜陋而猙獰的。
可是,她面對姬長空的時候,仍然還是選擇做一個不明真相的吃瓜女人!
“你猜,我要給你什麼?
”楚令月昂起頭,臉上的羞愧之色橫掃而空。
姬長空一腔熱皿蹭蹭的上湧,他迫不及待的說道:“令月,你要給就快點。
”說着,伸出鹹豬手,情不自禁的就要撩妹。
楚令月嘟嘴不悅的後退兩步,旋即,嬉笑的把手從後背伸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
”
她手舞足蹈的晃動着手中的一雙靴子。
做工精細,邊上刺繡青龍。
姬長空大失所望,看來是他理解錯了。
還以為,要給自己啥呢。
他悶悶不樂的說道:“這是哪裡買來的?
”
“什麼買?
這是我專門做的。
”楚令月說着漸漸垂下了腦袋。
的确,是她給姬長空做的。
就在上次文淵閣的事件後,楚令月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報答。
現在,本來等着眼前這個男人誇贊一下。
孰料,姬長空不解風情的說道:“不是?
你還會做靴子?
”
楚令月蔑了一眼,說道:“唠,這是給你的。
謝謝你文淵閣内替我解圍,也是為了感謝你在靈林的時候救我。
”
姬長空道:“那才多大點事情,嘿嘿,你不說,我就忘了。
”
不得不說,咱這主人公,嘴皮子耍的六,可到了男女私情,真刀真槍來的時候,還是有點要臉的!
楚令月神色幽怨的怯懦道:“這可是人家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做成的。
人家的手還被針紮破了好幾處呢。
”
“啊?
快,給我看看!
”姬長空快速的伸手,拽住楚令月的手。
細膩柔滑!
粉嫩溫潤!
他翻來覆去,果然看到左手的三根指頭上,都有被針尖紮過的痕迹。
姬長空感激道:“你這是何必呢。
現在還疼嗎?
”
楚令月水潤的眼眸,看着姬長空。
當他問及的時候,她驚慌失措的搖搖頭,咬着嘴唇,嬌滴滴的垂頭不語。
哈……哈……
姬長空照着指頭吹起,趁着換氣的間隙解釋道:“我娘說,指頭連心。
如果紮破的話,吹冷風就會減輕痛苦。
”
“嗯!
”
哈……
姬長空這個憨貨,吹起來沒完沒了。
楚令月皺眉推搡道:“你快穿上,我看看合不合腳。
”
姬長空道:“新鞋子,以後回到宗周的時候穿。
”
楚令月跺腳嗔道:“不嘛,人家就要親眼看着你穿上。
要不我幫你穿。
”
“啊。
不用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
”姬長空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滑嫩的芊芊玉手。
俯身脫鞋。
楚令月的一雙手也伸了過來。
兩個人俯身對立。
姬長空擡眼偷偷的瞄了一眼,這一瞄,鼻孔中的皿刷刷的往外湧。
楚令月彎腰,原本就寬松的衣襟,以及那兩一雙高聳入雲的火辣的兔子!
在姬長空的眼球中盡得釋放。
不得不說,兔子急了會咬人!
姬長空此刻,就好像被那兩隻兔子給咬破了尊嚴!
他下意識的擦拭着皿迹。
嘀嗒!
皿迹濺在楚令月手背上。
後者倉促擡頭,看到姬長空的窘态。
姬長空一見如此,好像也沒什麼需要再僞裝的了。
不反抗?
正所謂惡從膽邊生!
姬長空試探性的撅着嘴,貼了上去。
吧唧!
楚令月身形震顫,宛若電流劈中周身。
她錯愕之際,咱的主人公早已開始了進一步的試探。
得寸進尺,一嘴,就咬上楚令月的紅唇。
蒽……
楚令月略一掙紮,然後,也陷入了忘情。
彼此嚼起了舌根!
姬長空手若遊龍,上下求索!
半晌後,鹹豬手就覆蓋到了欣欣向往的戰略要地!
嗯嗯哎哎,哼哼嗤嗤……
通道内,一個不畏強權!
一個步步為營!
如此登峰造極的極限運動,又何須講究天時地利跟人和!
可憐左乘風,自以為是,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