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眉知道趙晴是在開玩笑,就說:“趙晴,你要領着這兩位帥哥來了,我一定好好請你們一頓。
”
“真的,你要請,我們就要去法國路易餐廳。
”趙晴緊抓住這個機會不放。
葉眉根本不相信趙晴能将這兩個人領來天京,便大包大攬的說:“路易餐廳是吧,小菜一碟,不就是幾千塊錢嗎,我把生活費拿出來,請你們吃大餐。
”
趙晴一聽葉眉上鈎了,噗嗤就笑了,然後正色說道:“葉眉,我的這位朋友,就要跟我去天京了,我爸爸決定讓他和我們住在一起,保護我們,而且,我爸爸還要将他送進海洋大學,學習航海,你就準備好錢,在天京等着我們吧。
”
葉眉這才知道趙晴說的是真的,不禁有些肉疼,這幾千大元,可是能買部好手機的了,生生就要吃到肚子裡去了。
她父親雖然是一個小老闆,但是,葉眉一直是個很節儉的人。
肉疼歸肉疼,但是,一想到趙晴很快就要回來了,葉眉也就釋然了,笑着說:“好,你們趕快回來,我絕對請你們吃大餐。
”
李葉白在一邊,看見葉眉開朗的樣子,心裡十分高興,不禁幻想起和這個女孩子見面時的情景了。
錢林宇在競标大廳摔了牌子,怒氣沖沖地就回了家,經此失敗,他真的不想再見到任何人,需要自己靜一下。
就在他坐在沙發上,正在生悶氣的時候,忽然聽見門響了,然後,錢逸左手握着右胳膊就走了進來。
錢逸一進屋,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坐在那裡,不禁有些一愣,他本來是回來找母親,讓母親送自己去醫院的,沒想到父親竟然在家。
錢林宇有這麼大的一個房地産公司,每天實在是很忙,今天氣不順,想清淨清淨,沒想到看見錢逸這個樣子回來了。
“你怎麼了?
”錢林宇雖然心裡有些擔心,但臉上還是那副不太好看的神色。
“爸爸,我讓趙晴的朋友打了,我的胳膊好像折了。
”錢林宇小聲地說,他還真有些怕自己的父親。
一聽到錢逸的話,錢林宇霍然一下就站起了身子,急切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永初那個女兒為什麼要找人打你?
”
“我們去逛街,遇見趙晴和他的朋友,他的那個朋友十分的嚣張,不滿我和趙晴說話,然後就動手攻擊我,将我的胳膊打折了。
”錢逸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錢林宇一聽到錢逸的話,登時大怒,恨恨地說道:“好啊,這個趙永初,不但你和我搶生意,就連的你的女兒也欺負到我兒子頭上來了,這口氣實在難以咽下去,看我怎麼對付你。
”
他本來就因為今天競标的事情耿耿于懷,又出了錢逸的這番事情,更如火上澆油,将自己對趙永初的恨意全部激發了出來。
說完,錢林宇上前看了一眼錢逸的胳膊,隻見已經腫脹了起來,而且那樣直直地垂落下去,看樣,錢逸是一點勁都都使不上了。
“走,馬上去跟我到醫院裡去。
”錢林宇命令道。
錢逸低着頭,随着父親走出家門,上了車。
一上車,錢林宇發動了車子,然後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這個号碼是紅島整骨醫院院長馬金濤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錢林宇就說道:“喂,是馬院長嗎?
我是錢林宇。
”
馬金濤一聽是錢林宇,立馬來了精神,這個整骨醫院的新建大樓就是錢林宇經辦的,在這其中,馬金濤沒少受錢林宇的好處,所以,一聽見錢林宇的電話,他立馬來了精神。
“錢老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馬金濤笑着問道。
錢林宇也沒功夫和馬金濤客氣,直截了當地說道:“馬院長,你現在在醫院裡嗎?
”
“是的,錢老闆,有什麼吩咐?
”
“是這樣的,我兒子的胳膊折了,現在我就拉着他去整骨醫院,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下。
”
馬金濤一聽,立即滿口答應:“好的,錢老闆,你直接來就行了,我一定安排妥當,親自上陣。
”
對于這樣一個大财主,馬金濤真是殷勤到家了,一般不是非常重要的手術,他是不會出動的,今天,錢逸的一個小小的骨折,就讓他親自出馬了。
頓了一頓,馬金濤又關切地問道:“令郎是怎麼弄骨折的?
”
“噢,他瞎蹦跶,摔的。
”錢林宇輕描淡寫地說道。
說被人打折的,錢逸的面子上,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好的,我就在醫院等着,見面再說。
”馬金濤聽出來錢林宇不願過多的談這件事情,就連忙說道。
到了整骨醫院,馬景濤早已經領着一個護士來到了門口等待。
錢林宇将車直接開到了醫院門口,然後讓錢逸下車,馬金濤早已經迎了過來,和錢林宇打了聲招呼,就和護士将錢逸摻進醫院裡。
院長親自出馬,各位醫生都知道這個患者的重要性,所以,挂号,拍片,一氣呵成,一點都沒耽誤,都給了錢逸優先。
馬金濤拿了錢逸的X光片,在屏幕上看了一下,隻見錢逸胳膊上的骨頭呈刺狀斷裂,很明顯,這是被什麼東西轟到,若是自己摔倒在地上,根本就不可能是這樣的折法。
還有,錢逸的手腕上也有挫傷,手背也受到了強烈的撞擊,紅腫起來。
綜上所述,錢逸的的傷,就是被人撞到了拳頭上了,轉而力量傳輸到了胳膊上,将胳膊的骨頭生生撞擊碎了。
這樣的情況,馬金濤可是第一次見到,一般的骨折不應該是什麼地方受到了撞擊,什麼地方的骨頭就會受到損傷嗎?
怎麼會在手上受到撞擊,而胳膊骨折呢?
他知道,錢逸這可不是單純的摔倒,肯定另有隐情,是被人打傷的也未可知。
但是,既然錢林宇不說,自己也就不好再問。
“錢老闆,令郎的這個骨折,已經接近粉碎性的骨折了,在外面石膏固定可不行,要進行手術,将這些碎骨頭全部用鋼絲纏起來,固定起來,然後等它們慢慢長到一塊。
”馬金濤沉吟了一下,對錢林宇說道。
錢林宇皺着眉頭,他以為像胳膊這樣簡單的位置,固定養養就行了,沒想到,還要動手術。
這一動手術就麻煩了,裡面用了金屬闆什麼的,以後等骨頭長起來,還要再動一次手術将金屬闆和金屬絲取出來。
錢逸一聽動手術,心裡也很煩躁,這一下,要在醫院裡躺着了,依他每天花天酒地的生活,在醫院裡待着,無疑就是蹲監獄一般。
“馬院長,不動手術不行嗎?
”錢逸低聲問道。
“馬院長說怎麼做,你就聽着行了,你比醫生還能?
”錢林宇聽見錢逸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讓人打住了院,真是讓錢林宇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錢逸聽到父親的呵斥,沒敢說話,隻好低下了頭。
馬金濤看見這尴尬的場面,急忙說道:“錢老闆,你也不用着急,這隻是一個小手術,沒什麼危險,等過了一兩個月,令郎就跟好人一個樣了,隻不過以後再來取鋼闆什麼的,遭點罪罷了。
”
“好的,馬院長,那就拜托你了,你馬上準備一下,給我家這兒子動手術吧。
”錢林宇緩和了臉色,對馬金濤說道。
“好的,我們現在就給令郎挂上吊瓶,消消炎,然後,等下午,我就親自給他做手術。
”馬金濤說道。
錢林宇點點頭,然後和錢逸就跟在馬金濤後面,走進了四樓的病房。
等錢逸挂上了吊瓶,錢林宇給妻子打了電話,告訴她将錢逸的生活用品和衣服都拿到醫院來。
錢林宇妻子一聽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傷住院,要做手術,登時就急了,回家收拾了一番,就急忙來到了醫院。
她一進病房,看見錢逸胳膊上綁着石膏,掉在脖子上,另一隻手上紮着吊瓶針,十分心疼,一下就哭了:“寶貝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啊,這麼會這樣呢?
”
錢逸還沒說話,錢林宇皺着眉頭訓斥妻子道:“一點點小傷,你哭什麼哭,他要死了嗎?
簡直太能鬧騰了。
”
錢林宇妻子受到了錢林宇的斥責,這才忍住了哭聲,開始給錢逸拿帶來的生活用品。
錢林宇看見妻子在這裡,就轉身走出了病房,站在窗前看了一會,然後将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用腳一踩。
他拿出了手機,開始給王金龍打電話,趙永初既然這樣逼人,他就必須戰到底,要将自己兒子受到的傷害,全部奉還回去。
王金龍一早就聽到了趙永初将紅島碼頭拍到了手裡,心裡也正在煩躁不安。
錢林宇答應給自己紅島碼頭的股份沒了不說,趙永初既然已經将紅島碼頭拿到了手裡,必然會開始研究自己在紅島碼頭的代理權,那樣一來,自己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高枕無憂了。
這紅島碼頭可是自己在紅島的勢力象征,也是重要的利潤來源,要是丢了,自己千辛萬苦從東北幫那裡奪取的紅島老大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王金龍怎麼會甘心,思來想去,要想和趙永初親自談談,确立自己在紅島碼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