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多管閑事,這件事情不是你們所能管的!
”許玲這麼看着我,喉嚨的位置竟然發出了似沙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夜是那麼的刺耳。
聞言,我是明顯的怔了一瞬,尼瑪沒搞錯吧?
什麼叫我多管閑事?
是尼瑪你先招惹的我好吧?
你要是不在林惠的宿舍瞎鬧影響了林惠我能來多管這種閑事?
腦子有病吧你。
“嘿,真尼瑪新鮮了,我多管閑事就是能管的?
”我冷笑着問道。
“不管你們是誰,既然多管閑事我隻想送給你們一句話,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許玲也是獰笑一聲,威脅道。
“哎呦呦,吓死寶寶了,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地獄是什麼樣子的呢,你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
切,我還告訴你,你最好從人家小姑娘身上趕緊的滾蛋,我後面這哥們可是茅山的弟子。
”我也是冷笑着說道,不過話鋒一直在變幻。
你要是稍微懂一點世道的,看我不吓死你。
“哈哈,看來是非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啊,可以啊,都去死吧,活着也是受罪!
”許玲仰天哈哈大笑,隻是那笑聲是那麼的飄渺,讓人聽了渾身不舒服。
接着許玲就直接對着我沖了過來,雙手彎曲成爪狀,就跟武俠小說中的九陰白骨爪似的,就朝我撓了過來。
我絲毫不懷疑這個爪的攻擊性,要是真是平時一個小姑娘的手撓着都是得挂彩的存在,别說這個開了外挂加輔助的超級無敵小姑娘了,看來什麼茅山弟子之類的在這些鬼怪眼裡也沒有什麼能恐吓到他們的啊,難道這年頭茅山派沒落了?
想歸想我也是不敢托大,直接揮舞了起來手中的電線,這也算是以柔克剛了吧。
我胡亂的揮舞着手裡的電線,毫無章法可言,雖然打在身上不疼無法阻止許玲的進攻,但是也能纏住她。
我上竄下跳的一邊躲着她的進攻,一邊舞動着手裡的電線,在不知不覺中竟然也是纏繞上了許玲的身上,見狀我也是竊喜,趕忙加快手中的動作,隻要将她纏住了那就等于限制住了她,等會也就隻能等着挨打了。
我這邊用電線纏的挺嗨的,喬仕梁那邊就開始招呼我過去,我轉頭一看喬仕梁這會的功夫竟然也是準備了一個大陣,雖然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大陣,還要讓我引她過去呢。
我滿臉的不屑,自認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梁子啊,我這邊都快結束了,尼瑪你說你弄得這些不都是多餘的嗎?
來來,趕緊給她一個符咒讓她老實的消停了。
”
喬仕梁在那邊一聽我這麼說也是急了,“卧槽,揚子啊,好歹你也是陰陽先生,你别那麼無知好嘛?
你以為就你那根電線就能困住她,别天真了好嘛,趕緊的過來。
”
我一聽好像也是那麼個理,我這也隻是暫時的困住她而已,我也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幺蛾子,我拉着許玲就往喬仕梁那邊靠。
可能是許玲被我牽着鼻子走覺得特别的難受,有損她的面子,我走了沒有一半呢,就感覺拽不動了,我隻是單純的以為電線不夠長了而已,也沒在意,這回頭一看我就懵了。
此刻的許玲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就跟一個柱子似的杵在那裡,任我怎麼拉都是沒有效果的。
“卧槽毀了梁子,我拉不動她了!
”我下意識的開口道。
喬仕梁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許玲’又開口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困住我嗎?
真是無知的小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值得客氣的了。
”
話音剛剛落下,我跟喬仕梁都沒有來得急做出反應就看着許玲仰天一聲長嘯,瞬間身上的電線就炸裂而開,寸寸斷裂。
“哎呦卧槽!
”我下意識的開口罵道,接着就往喬仕梁那邊跑,尼瑪開玩笑啊,能掙脫電線的束縛,尼瑪我怎麼能惹得起呢,也就是喬仕梁那邊還相對安全一些了。
喬仕梁在那邊看着我,大喊道:“快跑!
”
聲音剛落我就感到背後有着刺骨的寒意襲來,讓我瞬間有種掉在冰窟的感覺,伴随着而來的是少有的恐懼。
“來不及了,快用我給你的符咒!
”喬仕梁的聲音也是頗為的急切,我能從這句話之中聽出來我後面是多麼的危險,以及喬仕梁的擔心。
我聽着這話我是郁悶的,尼瑪啊,我竟然忘了我的兜裡是有符咒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再喜歡用符咒了,隻想跟那些東西肉搏,但是最後受傷的都是我。
我一邊跑一邊從兜裡開始掏符咒,我也沒管我掏出來多少,直接往天上一撒,大吼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
我還沒能感受一下符咒的效果呢,接着我的腳就被絆倒了,我的整個人都是往前面撲了出去,‘嘭’的一聲摔了個瓷實,别提有多疼了。
後面伴随着許玲的尖叫聲,讓我暫時的忘卻了疼痛,叫的是那個悲慘啊。
這個時候喬仕梁也是跑到了我的旁邊,伸手先是将我扶了起來,看着我沒什麼大事就讓我去他安排的大陣旁邊等着,我也是摔得手上以及膝蓋都是出皿了,也沒有再勉強我就老實的過去了。
我看着喬仕梁走向許玲的時候又是一副武俠電視劇走出來的少俠一般,幾拳幾腳的怎麼看怎麼像上次打黃浩的時候的那個樣子,很拉風的。
我有時候都在想尼瑪我要是有這麼一身本事我還怕什麼啊,直接上去就是幹啊。
可惜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所以我就隻有挨打的份。
我站的有些遠,但是也能看出來喬仕梁的每一招一式都是有目的的,并不是在一味地跟她在死纏爛打,而是隐隐的在往他的陣法的方向驅趕着‘許玲’。
我看着喬仕梁雖然也是穩紮穩打,但是也不乏一些險之又險的招式,我内心都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這要是喬仕梁都被打趴了,我估計今天晚上就等着死吧,明天的頭條新聞也就有的報道了。
眼看着喬仕梁被許玲逼到了天台的圍牆旁邊了,喬仕梁還是很淡定的躲避着,躲過了許玲的一胳膊橫掃轉身就跳上了圍牆之上,我的心随着喬仕梁的這一舉動就吊了起來。
内心忍不住的念叨,哥們啊你可注意了啊,這尼瑪可是四樓,你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哥們我怎麼活啊。
‘許玲’見狀也是一躍而起,跟着喬仕梁就站在了圍牆之上開始你來我往的戰鬥,這一下尼瑪你們兩個打嗨了,可苦了我的心了。
随着他們兩個相繼上了圍牆我擔心的就不再是喬仕梁一個人了,可别忘了,許玲可是林惠的舍友,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即使我跟她不熟但是也是不願意就這麼看着一個無辜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就算我狠得下心,但是林惠睡醒以後看着被摔死的場景的時候她的内心會怎麼想啊,關鍵是還得上頭條啊,到時候警察叔叔來錄口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看着這一幕心中思緒萬千,忍不住祈禱着,喬仕梁啊,你們千萬别出事啊。
好在喬仕梁不是那種尋死的人,一邊迎接着戰鬥一邊往我這邊走,眼看着就要到了的時候,他猛地一個跳躍,在我的身前兩米左右的位置就是個緩沖的翻滾,接着就抛給我一個小瓶,就到了一邊站定了身形。
‘許玲’哪管那麼多,看着喬仕梁躲開了也是直接追了上來,也是一躍就跳了過來。
喬仕梁直接吼道:“揚子開眼!
”
不等我反應呢,喬仕梁就開始嘴裡振振有詞的念叨了起來,“玄兵鬥法,陣列綱常。
萬法無極,心法合一,吾一吾身,正天地道!
急急如律令!
”
喬仕梁語畢,我能隐隐的感覺到周圍一股‘氣’瞬間席卷而開,以喬仕梁為中心,整個‘氣’的攻勢都是集中地對向許玲。
我慌忙的退後了幾步,将喬仕梁給我的小瓶子打開,裡面是秘制的露水,我直接就抹在了眼上。
此刻的‘許玲’似乎是受到了猛烈的攻擊,仰天長嘯,整個人都似乎是來自地獄一般,那聲音簡直不忍聽聞。
我使勁的眨了幾下眼,再次看向許玲,此刻的‘許玲’就和墜入魔道的魔神一般,整個人散發着黑色的氣息,而‘許玲’整個人也沒有了先前的臉色蒼白之态,現在的她就和一具骷髅一般,整個人充滿了死氣,至此一眼就讓我難以忘記。
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許玲,這是那個東西在許玲身上的靈魂實化的表現,也就是喬仕梁給我的露水起的作用。
“這麼久了,始終是沒有人相信我的話,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與其痛苦的死去還不如死在我的手裡,為何你們卻要阻止我?
!
”許玲整個人異常的憤怒,說話的神态張合着皿盆大口,絲絲黑氣也是升騰而出。
我看着她的樣子以及聽着她的話語,兩者相比我還是更吃驚于後者的,你倒是撒了個什麼彌天大謊被人都不相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