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了呼吸看着傾城額間的幻蝶越來越明顯,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這幻蝶整個樣子都出來了,極有展翅欲飛的感覺。
“這帝皇星是誰恐怕今晚就有答案了。
”國師對着鳳冥正道:“國君,我們且去七皇爺的洞房内,這個時辰地圖怕是要出現了。
”
跟國師一樣知曉此事的還有一直靜默在婚宴房梁上的軒轅琴,他極冷的一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莫傾城真的跟龍脈有關。
軒轅琴有些疑惑的打量了眼國師,為什麼他覺得這個男人對龍脈這麼熟悉。
就連幻蝶的事情他都知道。
幻蝶是他們軒轅家族從有就開始的秘密,白谷子地方的幻蝶是軒轅長歌精心安排的,就連沈筠也一直相信着白谷子跟他說得來曆。
隻要軒轅家族的人知道幻蝶是從龍脈地方飛出來,至于幻蝶跟龍脈的關系,跟軒轅琴說的長老也不是很清楚。
莫傾城額間剛才露出來的幻蝶的影子他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那個國師居然知道幻蝶跟龍脈的關系,這讓軒轅琴不得不重新認識下這位國師了。
看來等結束了鳳舞皇朝的事情,他不得不去鳳冥國走一圈了。
軒轅琴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很快就得去鳳冥國。
宮以卿的寝殿内,燈火輝煌,上面布滿了鮮紅色的錦布,燈籠,窗台上更是貼滿了大大的喜字,雙燭的影子在窗台上閃動着,一悠一悠的,等待着新郎将他吹滅。
“國師,城兒什麼時候會醒?
這幻蝶會不會出來?
”突然間喜燭的燭光一閃,宮以卿眼裡斂這殺氣,朝着來人望了一眼,手握着腰間的軟劍。
見到是鳳冥正還有國師,散了眸中的殺氣。
“看城兒什麼時候能夠收複幻蝶。
”國師從兇口間拉出一個錦囊,鳳冥正望了眼那隻繡着大片鳳凰圖騰的錦囊,驚訝道:“國師,你這是準備……”
“萬萬不可,這份大禮城兒受不起。
國師還是收回去。
”他大驚失色,忙不停的搖着手。
雖然他也心疼傾城,收複幻蝶談何容易。
但……
這可是國師用來救命的玩意,世間隻有兩粒,這東西太珍貴了。
“國師聽寡人的,寡人自是相信城兒能夠順利收複幻蝶。
還是讓七皇爺家的神醫給城兒多喂幾顆保證體力的丹藥尚可。
“鳳冥正轉身對着宮以卿:“七皇爺,是否有密室,這裡不方便。
”
這裡裡外外的恐怕現在站了不知哪裡的暗探,都在等龍脈的地圖出現。
宮以卿略微思考了下,望着偏向一邊的喜燭,點了點頭。
他走過去,猛的一下将喜燭吹滅,同時房内的三人快速出掌,将寝殿内所有的照明燭都熄滅了。
頓時,寝殿内一片黑暗。
“國君,國師跟本王來。
”宮以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傾城的床邊,兩隻桃花眼在黑暗裡顯得更加的幽深。
他小心翼翼的将傾城抱起來,護在懷中,對着鳳冥正和國師小聲的打着招呼。
鳳冥正,國師都點了下,跟在宮以卿的不遠處,三人宮以卿走在最前面,國師中間,鳳冥正則在最後觀察是否有人跟來。
宮以卿走到一副字畫面前,将字畫推到一邊,白玉般的手指握拳,對着牆面東敲敲,西轉轉,國師耳朵動了動,他站的不遠處一塊地磚輕輕的移動了下,開出一個一人可鑽的洞。
宮以卿沒有說話,隻是抱着傾城率先下去了,國師和鳳冥正互望了眼,國師随着宮以卿二話不說也跟了下去,鳳冥正最後打量了下四周圍的壞境,飛身下了地道。
就在鳳冥正飛下去的一瞬間,地磚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寝殿内的燭光也在一瞬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喜燭還是原來一般閃着幽光,等着新人來将它熄滅。
“可惡,人呢?
”軒轅琴戴着銀色的面具第一個探了進來,見寝殿内一切正常,唯有原先的幾個人不見了。
“他們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這裡肯定藏着密道或者暗室?
”軒轅琴既然能成為第二順位人,自然計謀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立馬就想到這點,面具下的薄唇緊抿。
“主子,七皇爺他們沒有離開過寝殿,鳳冥國的國君和國師剛才都在這裡。
”假扮花蓮兒的陳秀梅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回道。
剛才在喜宴上她沒有完成主子完成的任務,反而為了以前的事情再次挑釁莫傾城,想到這裡,陳秀梅便覺得頭皮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