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妻:邪王請留步 第一百零五章 傳音之術
“小丫頭,不生氣了好不好,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說着慕容錦的手往懷裡掏了掏,最後攤開在容尋面前。
一個很是精緻的糖人靜靜躺在慕容錦手心,是一個藍色衣衫英氣不凡的男子,而男子身前有一匹烈馬,男子正一手制住烈馬,墨發輕揚。
小丫頭一定會喜歡的!
這是慕容錦午後路過糖人師傅那裡之時見到的,不知怎的,慕容錦第一次見這個糖人便覺得捏的很像容尋。
雖說看似是名男子,但眉宇間的英氣,與周身的氣質,完全就與容尋無一般一二。
慕容錦卻不知道這個糖人就是容尋!
當日容尋當街制住驚馬,救離水鏡時便正好是這身裝扮,隻是應該是恰好被糖人師傅看了去,因此捏了出來而已,不過卻被慕容錦碰巧看到了。
看到容尋臉上驚愕的神色,慕容錦得意地笑了笑,心裡暗道,就知道小丫頭會喜歡的,“今日路過碰巧看到,說來也奇怪,分明是男子,可我卻覺得和小丫頭你很像呢!
”
不得不說這次慕容錦還真猜對了,這還真就是容尋本人!
看着慕容錦手中的糖人,容尋有一瞬間的恍惚,不得不說這糖人師傅捏的很有水準,與她當日還真有七分像。
聽慕容錦話中的意思,是碰巧看到的,想來就知道應當是自己當日的行為被糖人師傅撞見了。
“确實與我有幾分像。
”容尋也沒說這就是她,不然慕容錦肯定又得追問她為何穿男裝雲雲。
因此便讓慕容錦以為糖人師傅是誤打誤撞吧!
見容尋收下了糖人,慕容錦喜笑顔開,一掃剛才的陰郁。
“小丫頭,你為何會傳音之術?
”
慕容錦終是按捺不住問了出來,其實今晚他來主要就是想知道這個的,容尋竟然會傳音之術。
之前在景王府時第一次聽到容尋用傳音之術與他說話,慕容錦便想問了,卻一直沒開口,可最終還是越想越好奇,傳音之術可是失傳已久,容尋怎會的?
傳音之術?
容尋看着手中糖人的眼神呆滞了一秒,“隻是偶然記得在那裡看到過,那天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态度,沒想到真的可以用。
”
其實并沒有什麼傳音之術,那都是皿玉珠子的功能,可容尋總不能實話實說吧,隻得編個借口糊弄過去先。
“那小丫頭,嘿嘿能不能教教我?
”慕容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透過月光看容尋的神情,并不像說假,或許真是偶然所得吧!
慕容錦卻不知,現在容尋說假話與說真話都不會影響面部表情,注定他是看不出來的。
教慕容錦?
若是自己真會什麼傳音之術,那教一下慕容錦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問題是容尋自己也不會啊,隻得搖搖頭,“得到之時上面寫了,有緣人得之,不得外傳。
”
許多武功高深之人都有些怪癖,這個不得外傳也在慕容錦的理解範圍之内,隻好拉着一張臉,可憐地看了眼容尋。
“嘿嘿,小丫頭,你既然說上面寫的是不得外傳,那傳給我不正好嗎?
傳給我又不是外傳……”分明傳給他就是内傳好不好!
慕容錦為自己這番話沾沾自喜,深邃的眸子眨了眨。
嗯,他本來就是自己人,怎麼能算是外傳呢!
慕容錦這自作多情的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會的!
容尋皺了皺眉,眼裡泛着寒光,那樣子就像是在警告慕容錦,再敢多說一句,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一般。
看容尋這個樣子,吓得慕容錦打了個哆嗦。
慕容錦心裡暗道,果然最毒婦人心!
在容尋的淫威之下,慕容錦也乖乖閉了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惜容尋對這個免疫。
“景王府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容尋懶得理慕容錦,直接轉移了話題。
坐在小閣樓頂,陣陣微風吹過,感覺甚是惬意。
這幾日容尋和慕容錦一直在忙景王府的事情,難得現在事情都處理差不多了,心裡也輕松了不少。
慕容錦側身看着容尋的側臉,白皙的欺負吹彈可破,由于微風吹着的緣故,容尋的額上的發有些淩亂,卻更多了一分味道,慕容錦看着看着竟看癡了。
這般看過去,原來小丫頭還有幾分姿色。
察覺到左臉的灼熱目光,容尋周圍的溫度又低了些,以容尋為中心散發出陣陣寒意。
慕容錦卻仍未察覺什麼異樣,嘴角還微微上揚,看起來甚是享受,至于容尋剛剛問的問題,早已抛之腦後了。
容尋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又合上了,周圍的溫度也随之恢複正常。
約莫半刻鐘過去,一陣涼風吹來,慕容錦打了個寒戰,這才回了過神。
而慕容錦嘴下對着的瓦礫說已經濕了大片,察覺到是自己的傑作,慕容錦尴尬地笑了笑,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
說是尴尬的笑,可慕容錦臉上卻沒有一絲尴尬的神情,可見臉皮究竟有多厚了。
“對了小丫頭,剛剛你問什麼來着?
”突然想起剛剛容尋問了他什麼,好像是景王府的什麼事來着。
然而容尋并沒有回慕容錦,隻是丢給他一個,你自己想的眼神。
見容尋不說話,慕容錦也隻好坐在那裡,吹着冷風,用力回想剛剛容尋問他啥來着。
片刻後慕容錦眼裡閃過一絲亮光,暗暗慶幸還好自己記性好,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嗯,景王府的事情都差不多了,二叔三叔他們的後事也一切從簡,後日出。
”
說着慕容錦又停了下,目光再次癡迷地看向容尋,不過被容尋一個警告的眼神給攔了回去,隻得一副受傷的表情。
最後慕容錦歎了口氣,目光移向了頭頂的明月,“隻是日後要處理景王府的事情,可能就不能經常過來看小丫頭你了,小丫頭不要太想我喔~”
這話聽着就像是慕容錦在喃喃自語一般,可容尋卻又聽的真真切切。
夜微涼,若能一直陪你這般賞月,此生何憾!
這番話,慕容錦卻隻能在心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