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軍婚之肥妻翻身

51.第51章 依依不舍

  <!--章節内容開始-->看着她笑的開心,沈東遠覺得這幾天的辛勞太值了,“是你做的好吃,再說了,你之前不是說去企業跑跑,正好,遇上一個同學在紡織廠當會計,去供銷社買東西,發福利,他們定了五百罐。
對了,供銷社自己賣的貨,還要訂。

  加上這些訂單,眼看着就剩了下一千個罐頭瓶子,若是供銷社再追加,這一千個罐子就差不多了,正好,姐夫家的黃桃用的也就差不多了,隻是沒有訂單也得趕緊做,黃桃大批量成熟,不做桃子就壞掉了。

  沒有桃子意味着他們的罐頭事業也要到完結了,沈東遠的假期也快結束了,他買的是後天晚上的火車票,坐一夜的車,清晨正好能到了。

  沈東遠收拾完院子,回了屋裡,她正坐在桌子前攏帳。

  他回來這十來天,親眼看着她有條不紊的忙碌,眼見着她一點點的瘦下去。
原來圓圓的臉龐,現在有尖的感覺了,可能整天在廚房裡蒸蒸汽,皮膚更加的細膩白皙起來。
隻是衣服都不合身的了,卡其色的褂子穿在身上都有了松松垮垮的感覺了。

  看着她安靜的坐在凳子上算賬,美好的他都不忍心打擾,他站在她身後,她扭頭看了他一眼,眸子還沉浸在賬目中,就那麼一眼,她又低下頭,沈東遠看過去,快要算完了。

  “攏完了?
”沈東遠等她放下筆問道。

  朱海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是呀,快要完事了,總得算算賬。

  秋天了一天涼過一天,還是被窩裡暖和,她鋪好床,脫了鞋子,蹭蹭的爬裡面去了。

  沈東遠坐了椅子上,拿起她記賬的本子,一張記一天的流水,但是到最後,她都會計算出收支以及純利潤和分成。
翻到最後一頁,詳細的記錄着各自的分成,原本她自己的分成,倒是劈開了兩半,分給他一半。
他眉頭微皺,不是當初沒有計劃分給他嗎?

  賬本上記得清清楚楚,姐姐、姐夫能各分一千塊錢,就連他媽都分了貳佰塊錢。

  看了半天,他放下賬本,“效益還挺好,竟然能分這麼多。

  朱海眉沒有絲毫波動,“應該的,都要累死了,這錢一分,咱倆一人才捌佰。
”論理說他應得的分成最多,但是一開始這就是定好的,誰能想到他能回來呢?
若是現在改分成,姐夫他們亂想怎麼辦,罷了,還是在她的分成裡分一半給他好了。
掙捌佰就捌佰吧,反正也就十來天的時間。

  沈東遠也上了床,“我要錢幹嘛,都給你?

  “大單子都是你拿的,這是你應得的。
明天和姐夫送完貨,都家來,咱們把錢分了。
”應該說是趁着他在把錢分了,至少有他在能壓得住場子。
“明天我做好吃的,犒勞你。
”說句真心話,能做的這麼順利,沈東遠功不可沒。

  “這麼幾天,你也挺累的,你也多休息休息。

  要是換從前,沈東遠說着話,原主不得激動的蹦出來?

  又聽沈東遠道,“這錢我不要了,說好的都給你的。

  “怎麼能不要?
付出了沒有收獲,心裡落差該多大?
”說着自己都笑了起來。

  沈東遠聽着她咯咯的笑聲,“我去你被窩裡睡。

  朱海眉的笑聲戛然而止,内心不可抑制的激動起來,靠,原主的心願就是把他睡了,我裡個去,怪不得這麼激動?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他厚着臉皮說道。

  “不行!
别來啊。

  沈東遠笑道,“咱們都結婚了,怎麼能不在一起睡。

  靠,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
剛開始結婚的時候怎麼不說一起睡?

  朱海眉心裡淚牛滿面,“說不行,就不行。

  就是朱海眉不拒絕,沈東遠也沒有勇氣爬過去,心裡自己都罵自己不要臉。

  “後天我回軍區,和我一起走吧。

  朱海眉驚訝,“不是快秋收了,媽腿不利索,家裡怎麼辦?

  “姐夫會來幫忙,再說幹地裡活你也不行。
”他媽在他跟前都說了一萬遍了,最近倒是什麼都幹了,就是下不了地。

  說實話,朱海眉着實在家待夠了,她一個大好的上進女青年,一味的這樣過日子,究竟意義何在?

  一連多日的忙碌,她從未想起過前途的問題,但是此刻,她卻迷茫了,就是回了江城她再幹什麼?
還沒有想清楚,便道,“算了,我還是等家裡秋收完了,再回去,菜地我托給黃大嫂了,你回去看看,去她家去趟,謝謝她。

  連沈東遠至今都很奇怪,他為什麼能和朱海眉心平氣和的說話,甚至對于從前,他都不再過于計較?
如今的她是一個可愛的人,無論是行事還是為人,這幾個月,讓人信服。
而且以她如今的能力,真的不像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那個朱海梅。

  尤其是當初關于大家分成的事情。
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姐姐、姐夫的分成分開而不是計算到一起,想了兩天他才想明白,她這是在給姐姐撐臉面呢,是為了讓姐姐在王家,腰杆子挺的更直。
從那天開始,他更加佩服她了。

  一種怪異的心思湧上心頭,難道她變得是靈魂?
自己被自己的想法也吓了一跳,心髒跳動的愈發快了。
從前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想起她波瀾不驚的眼神,她從容淡定的神情,遇事堅毅獨立的态度,最主要是她對他的态度。
她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的看他的時候總是帶着一抹精光,現在他和衆人一樣被對待着,不親不熱,不近不遠,帶着距離又不過分的生疏,帶着和氣,卻又是和衆人一樣的和氣。

  這讓他覺得很可怕,在他想要靠近的時候,她卻要走遠了,這一次沈東遠竟然升起了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
不行,這一次,他一定要帶她走,“你跟我一起走吧,咱家地不多,爹能幹着呢,農忙的時候,西進都會放假,媽的腿做飯是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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