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奪愛:不做你的灰姑娘

第二百四十八章 是敵是友

  一行大字躍入她的眼臉:雲夏針織服裝有限公司。

  擡頭,疑惑地看着莫先生,報社和這家服裝公司會有關系嗎?

  莫先生示意她看下去:“我想你很熟悉這家公司,這家公司的前身就是魏宸爸爸送給你的禮物,現在的雲夏已經不是昔日你在的雲夏了,這家公司涉及之廣,隻怕是你我都想不到的,外貿,食品,藥業,甚至傳媒......,夏娃,你真的不知道這家公司幕後老闆是什麼人嗎?

  一頁一頁翻看着,越翻到後面,越是緊張,注資百億的大公司,不但是莫氏的危險,更是南氏集團的威脅,若這家公司的老闆有意并購南氏集團,隻怕也會有一番驚心動魄的争鬥。

  她放下資料,神色凝重:“莫先生找我來,想必不隻是绯聞風波這麼簡單吧。

  莫先生一笑:“你很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夏娃,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恩峤呢,不是我的親孫子,但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我已經把他視為最親的人,我這偌大的家業,必定是他承受的。

  莫先生端起茶盞,她沒有說話,一則并不想知道太多莫家是隐私,二則她明白眼前這個老太太很精明,自己不必多言。

  片刻後,莫先生搖着輪椅到了窗台,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在綠色盆景上,斑斑駁駁,給人一種恍惚的錯覺,

  “夏娃,以莫家的勢力原本不用利益聯姻,我也可以滿足恩峤的心願,然他娶一個心儀的女孩相伴終生,可是這個女孩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唯獨不能是你。
”莫先生忽然有些激動,轉身,凝視夏娃的眼睛放出兩道光。

  她莞爾一笑:“莫先生請放心,恩峤隻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哥。

  “我不放心,你不知道,恩峤有多愛你,他甚至,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莫先生的手指深深嵌進輪椅的皮套中,盯着夏娃一字一字地說:“那天,我讓欣菲她們幾個圍攻你,并非是為了為難你,我一個堂堂集團的董事長還犯不着做如此下作的事情,我是想知道恩峤對你,究竟陷得有多深。

  “恩峤他,他究竟做了什麼?
”她非塵震撼,一直以來并不是不懂莫恩峤的情義,隻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看來今後是裝不下去。

  “你不要管他為你做了什麼,你隻要記得你不能喜歡他,更不能有任何關系!
他明天會在大衆面前正式公開追求你的消息,所以我來處理你的绯聞,你,隻要穩住恩峤,一定要制止他發消息。
”莫先生似乎有些焦頭爛額了。

  直接告訴她,這裡隐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笑了:“不知莫先生是以董事長的名義命令我必須做,還是希望我作為晚輩作為恩峤的朋友幫忙?

  莫先生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問,詫異地盯着她:“怎麼說?

  “如果莫先生是以老闆的身份命令我,我可能做不到,因為我也是莫恩峤的員工,如果莫先生是以長輩的身份要求自己孫子的朋友幫忙,我可以幫忙,但是,”她凝視着商場上跺一腳都要顫三顫的老人,微笑着說。

  “你想知道我要你這麼做的理由?

  “剛剛先生也說了,莫氏不需要利益聯姻,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曾經有一段時間,莫先生甚至在撮合我和恩峤,隻是為什麼到現在會有如此轉變,恩峤以性命要挾,都無法改變您,我想知道原因,也才好知道怎麼幫你們。
”清亮的眸子不閃不躲,迎着莫先生的冷冽。

  莫先生閉上眼睛:“造孽啊造孽啊。

  半晌,她倏然睜開眼睛:“你不後悔?

  她堅定地搖搖頭,有什麼好後悔的。

  “你發誓,我告訴你實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别是莫恩峤!

  “我發誓,若我洩露一個字,讓我不得好死。

  “我要你以南若勳發誓,若你洩露一個字,南若勳和南氏集團都不得善終。
”莫先生盯着她。

  心微微一顫,她怎麼可以用若勳做賭注。

  可是看莫先生的神色,自己不以若勳之名發誓,就不會知道真相,閉閉眼睛,心裡說了一聲:若勳,對不起了。

  “好,我以南若勳和夏娃的名義發誓,若我洩露一個字,我們倆個都不得善終。

  莫先生松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個女孩兒最愛的是南若勳,即便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自己最愛的男人。

  自古天下有情癡。

  “先生可以說了吧。

  莫先生猶豫片刻,看着她:“你還記得恩峤失憶的事情嗎?

  她點點頭。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二十五年前,我還是一個雍容美麗的貴婦,我有一個帥氣又有才氣的兒子,追他的女孩兒可以從新疆路排到海灘,我是那麼驕傲那麼幸福,可是,他偏偏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如果那時候,那時候我可以成全他,或者他不會死的那麼慘。
”莫先生哽咽了。

  她沒有打斷她,隻是把手放在她的後背,端起她面前的茶盞。

  并非所有的回憶,都是美好的,誰又沒有傷心的往事呢?
她忽然有些後悔,不該狠心揭開面前垂暮老人的傷疤。

  她又很想知道關于莫恩峤的秘密,因為直覺告訴她,這個秘密一定會和自己有關系。

  莫先生平靜了一下,笑笑:“謝謝你,你是個很善良的女孩。
可惜我沒有福氣。

  “您的兒子?
”她沒有問下去。

  “我的兒子為了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要挾我他要從東方明珠的塔尖跳下去,我沒有在意,他是那麼開朗那麼陽光那麼孝順的孩子啊,誰知道,誰知道我就接到了電話,這個無情無義的孽障真的跳了下來,再也沒有醒過來。
”兩行渾濁的淚自莫先生的眼角淌下來。

  兒子已經走了二十五年,這是她在人前掉的第一滴淚。

  “那個女人呢?
她怎麼樣了?
”以莫先生的為人,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此時的夏娃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會和自己和莫恩峤有什麼關聯。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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