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聽說sc市有一個很厲害的操盤手,你能找得到他嗎?
”第二天起來以後,寒子問秋小棠道。
秋小棠拉着他坐到了餐桌前,“先吃早餐吧,我親手做的早餐,吃完再說正事。
”
寒子享受着她弄的早餐,“好寶貝,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好的手藝,真的很好吃。
尤其是這豆漿,磨得可細了,喝起來又香又滑。
”他兩口就喝完了一碗豆漿,對之贊不絕口。
秋小棠也不急吃,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臉上泛起幸福的笑容。
“人家可是學了好久啦,可是你一直都不來,我都以為沒有表現的機會了。
寒寒……”一雙鳳目含着春意,脈脈含情的盯着他。
寒子看她此時那樣子,哪裡還是一個地方上的堂主之樣,根本就是一個家裡一個幸福的小女子。
“我這不是來了嗎?
去年的時候我去了一個地方五個月,一個人也沒有聯系呢,今年則是忙着高考的事,寶貝,讓你揪心,對不起啦……”
秋小棠忙自伸手過來壓在他的嘴唇上,嘟着嘴道:“不許你說對不起,棠棠什麼要求也沒有啦,隻要你偶爾還能記起我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
“棠棠,想不想回bj,過幾天我們都要去b大讀書了,若是回bj跟我也近一些。
”從她手裡拉過第三碗豆漿,寒子慢慢的喝着。
“人家當然想跟你在一起啦,隻是,**堂對雲天來說很重要,在沒有找到合适的人來接手之前,我很難走開啊。
”秋小棠歎道。
寒子心想,是啊,**堂現在剛剛發展壯大,各個小江湖組織基本都已歸附,要找一個能令南華铮和周天罡兩人同時信服的人畢竟還是難找的。
“棠棠,你放心,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
“寒寒,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啊。
對了,你找那個操盤手是不是叫做工長宇?
”秋小棠見他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問道。
“對,是叫工長宇,你認識他?
”寒子奇怪的問道。
“他以前是在m國的華爾街做操盤手的,聽說很有名氣,後來碰到金融危機,家裡又出了些事,他便回國了。
兩年前他在sc市不慎得罪了一個小江湖組織,我碰到了,看到他人還不錯,便救了他。
也算是認識吧。
寒寒,你找他有事嗎?
”秋小棠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揉按着,問道。
“原來你跟這人認識,怪不得一點不急。
是啊,我找得的确有事,我想請他到我的公司做事,現在有個仇人想要對付我,正通過境外的投資基金對我的公司作怪,我雖然對這方面有一定的研究,但畢竟不是專業人士,而且也沒有時間長期盯着。
我現在很需要一個這方面的人才。
棠棠,你能幫我約一下他嗎?
我想跟他談談。
”輕輕的靠着椅子,享受着她溫情的按摩。
“仇人?
寒寒,是什麼人敢跟你過不去,活得不耐煩了麼?
我幫你殺了他。
”秋小棠怒道。
輕輕的抓住她的手,微笑道:“我也是猜想而已,此人估計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失蹤了很長的時間,現在才開始對付我,肯定是疇謀了很長時間,做了很充分的準備。
我的仇人,哪用我的女人去殺他?
寶貝你放心吧,讓我慢慢玩他,他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當下便把宋子恺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些。
“不過他的暗處,你在明處,還是要多加小心呀。
”聽罷他與宋子恺之間的恩怨,秋小棠還是頗為擔心的道。
“安啦,沒事,工長宇這人怎麼樣,有可能拉得他過來幫我嗎?
”“應該沒問題,我有他的電話,現在我馬上幫你約一下他。
”
秋小棠說罷便跑到一邊去打電話去了,寒子則是走到陽台那裡看着外面,呼吸着早晨的新鮮空氣。
過得半晌,秋小棠笑盈盈的走了出來,“寒寒,工長宇說中午能見面,我約好他在他上班處附近的雅風閣吃飯,待會兒我們才過去。
”
寒子也不轉頭,“你跟他說了?
他有什麼大概的想法沒有。
”“我跟他說了你的公司名稱,他知道這個公司,聽說你這個幕後老闆是我的男朋友,他想也不想便答應坐下來談談。
”“嗯,看來他這個人還是不錯,估計是念着你的那一份恩情。
不過我請他也不會虧待他,敢保比他現在的待遇隻高不低。
”
“嗯,寒寒,趁着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去**堂打一轉吧,不然兄弟們知道你來了不去看他們,會很失望的。
”“好,我也正有此意,還有你順便聯系一下南華铮和周天罡兩人,晚上我跟他們吃一頓便飯,嘿,具體時間地點就交給他們定吧,不給他們表現一下隻怕他們心裡不舒服。
”
秋小棠自始至終也沒有問到寒子是怎麼來的sc,上午兩人先是到**堂見了堂中的兄弟們,然後才開車去了雅風閣酒店。
而與工長宇的面談也很順利,工長宇出于對秋小堂的感激之情,以及對晶寒公司前景的無比看好,對于寒子提出的邀請幾乎是不提條件的答應了。
安排好這一切,寒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有了工長宇的幫忙,再加上目前晶寒的股票大部分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宋子恺後面的那個财緩團是不可能有控股的可能,最多是在股票上玩一下手段,使得晶寒受一點損失罷了。
見到寒子,南華铮和周天罡自是大喜,接受了雲天的領導之後,他們的收入不但不見倒退回去,反而有所增長,但最大的變化就是,他們不必再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得平淡淡,兩人反倒有種有力無處使之感。
酒過三巡,聽了兩人的話,寒子笑道:“兩位大哥若真覺得手癢,等兄弟我收服西北片區的時候,讓兩位大哥還一幫兄弟去熱鬧一下如何?
”
南華铮大喜道:“大哥,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要記得我們啊,很久沒架打啦,奶奶的,骨頭都要生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