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7日,上午放學之後,寒子本來想去找一下韋光星,自開學以後一直沒有時間與他聚一聚,不知道這小子情況怎麼樣。
但便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一時間有些愕然。
“江師兄,前賽要提前了。
”一放下電話,他立即給江石勇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你想在今天晚上比賽?
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瘋子、微風他們目前還沒有完成配合的訓練,隻怕替補的替補的水平都沒有達到呢。
寒子,不是說好30号才比的嗎,為什麼要提前?
”江石勇一聽便懵了,“先不說,你在哪,等我,我馬上去過去找你。
”
江石勇是一個直性子,說做就做,寒子一說了地方,他不到五分鐘便以中跑的速度跑了過來。
“說吧,怎麼回事?
”江石勇一見面也顧不得有些氣喘,便直問道。
“我家裡面有急事,明早必須要走,估計在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比賽要提前才行。
”寒子無奈的道。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辦法,這樣吧,我馬上召集他們過2号籃球場,趁着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作一下技戰術講解和配合訓練。
你呢兄弟,現在練得怎麼樣了?
”江石勇甚是擔心的問道。
寒子從來沒有加入到集體訓練之中,他不知道他學了些什麼東西。
“不在這裡訓練了,我有一個朋友認識133中的管籃球館的,我跟她打過招呼了,我們到133中的籃球館去練一個下午,畢竟那才是正規的籃球場館。
”寒子淡淡的道。
“靠,133中!
貴族學校,bj所有學校裡,除了b大、q華兩所大學的籃球館之外就那裡的籃球館最牛了,寒子你的朋友怎麼認識那裡的人。
”江石勇差點跳了起來。
“這個以後再說,你召集兄弟們吧,一個小時後在b大門口集合,我叫朋友開車來接,我到電話亭那裡給古成風打個電話,定下比賽時間。
”寒子淡淡的道。
江石勇瞅了他一眼,對這個比他小的學弟,他心裡總是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畏懼之心,見他不說,便也不敢再問,按他的安排召人去了。
“今晚?
ok,沒問題,那就晚上八點鐘,黃金時間,b大籃球館,如何?
”電話中古成風淡然道。
放下電話,寒子直接招了一輛校園環保的士,向化學樓而去。
想到張雨妍,他内心不禁稍有些歉疚,自己回來以後,除了上個星期放學時去看過她一次之外,在她下班時間裡自己卻隻顧着練球,沒有好好的陪過她。
寒子來過幾次化學樓,幾乎成了這裡的熟人了,再加上他現在的身份已然更加不同,從死亡谷地出來的人,在國家暗組之中可以說擁有着比其他暗組成員更大的權力,基本上國家的重要國防基地的一般安全門的安全防護系統都已将他們的聲音、指紋、視網膜等進出辨認資料存入,除了非常重要的國防重地是少量重要專門負責人員才能進入之外,現在的寒子幾乎可以進出任何一個國防基地。
進入到地下室之時,霍發德教授正在做認真對着專用電腦進行着數據分析,着一身防輻射光衣的張雨妍則是在認真的聽着,并不時的做着記錄。
“哇噻,霍老頭,這麼認真,小子沒有打擾你吧?
”寒子微笑道。
張雨妍驚喜的擡起頭來,看到他,眼睛一熱,媚态橫生,輕輕的咬了咬菱唇,“寒子,你來了。
”在這個偉大的科學家面前,她自然不能象寒子一樣那樣輕松,雖然這老頭對人和藹可親,而且也很風趣幽默,但是一直以來打從心底裡生出的敬佩,使得她從來不敢在霍發德教授面前放肆,就對寒子的親昵表現也不敢有。
“小家夥你等一會,我很快就弄好了。
”霍發德頭也不擡,繼續分析着電腦裡的數據。
寒子微笑不語,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胳膊肘兒壓在桌子上,賊眼卻隻盯着張雨妍,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反反複複不停的瞅着。
張雨妍仿佛感覺到他那灼熱的目光,不禁輕咬着潤唇,感到全身不自然起來,偏偏又不敢分神,手指飛快的記錄着,恐怕露了一兩個重要的地方。
要知道,進入霍發德教授的實驗室工作那是千千萬萬個工作者們夢寐以求的理想啊,張雨妍對化學情有獨鐘,極有天賦,但她也知道,比她有天賦有能力的人在全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若不是寒子的關系,她是不可能進到這裡工作而且還成了霍發德的助手的,現在她的試用期還沒過呢,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而且對待科學的态度就是要嚴謹、一絲不苟,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誤差,正所謂“差之毫厘,謬之千裡”,認真本來就是對待科學應有的态度。
她心中暗氣,心想這臭小子真是膽大妄為,調皮得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還好很快的霍發德教授便把那一堆數據分析完了,張雨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嗔惱的瞅了寒子一眼,寒子巍然不懼,臉上賊笑不消。
霍發德教授伸了個懶腰,笑道:“小家夥,那外星黑匣子我現在已經找到開啟的法門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獲取裡面的信息。
”
寒子一看時間,靠,原來他已經呆在這裡賊窺張雨妍有十多分鐘了,心想原來賊窺時間也能過得快呀。
擡頭看了張雨妍一眼,“張老師,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事要跟霍老頭談談。
”
張雨妍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她知道有些事情還不是她能夠知道的,因為畢竟涉及到國家的重大機密。
“小家夥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神神秘秘的。
”霍發德呵呵笑道。
“我要借你的助手用一晚上。
”呵呵,他這話說的,有些暧昧。
霍發德搖搖頭道:“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她還沒有過試用期,你可以來看她,卻不能帶她出去。
”這老頭倒也固執。
寒子暗暗咬牙,心道這死老頭,一點情面也不講。
“啪”的一聲将一堆東西丢到他面前,“如果有這些還不行我隻有把她搶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