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咋還流鼻皿了?
是不是太熱了?
快到屋裡坐坐。
”
胡姐熱情的拍着我的肩膀,小手抓着我的臉,幫我看流鼻皿的鼻子,這一下,可算讓我抓到了機會,把那畫了指甲的小指頭咬在了嘴裡。
“你小子!
”
我這拙劣的計劃當然瞞不過胡姐的眼睛。
不過胡姐也沒在意,拉着我的手,就把我帶到了屋裡,還順帶關了大門。
“你小子,咋來我這裡了?
”胡姐當着我的面盤腿坐在了沙發上,齊逼小短褲擋也擋不住的黑色小内内一枝紅杏出牆來,勾引的我眼睛止不住的往她褲裆中間的位置看過去。
再加上我居高臨下,一時間我還以為她沒發現。
而胡姐等我看了幾分鐘,才腿一收,并排坐了起來,我這才回過神兒。
“傻孩子,看蒙了吧?
還是雛兒是不是?
”胡姐哈哈笑着,帶着一股撩騷的勁兒。
我鬼使神差的說:“是......”
“呦,小子還撥撩姐姐是吧?
快說,找姐姐做什麼?
”胡姐笑着說。
我有些結巴的說:“我........我給胡姐送個禮物........來看看胡姐.......”
說着,我自己都把頭低了下去。
這借口也太生硬了,任誰也聽得出來,我是有求于她。
果然,胡姐聽了我的話,更加開放了。
她笑着直接走到了我身邊,身子帖着身子,我都可以感覺到我的胳膊上多了一個觸點。
一個軟中帶硬的觸點,這如一道驚雷般在我的心裡閃過!
不會是......胡姐的小紅豆吧?
我這才發現,胡姐的肩膀上,沒有看到肩帶的痕迹!
兇前的短袖很緊實,能看到不一樣的地方。
我靠!
她居然沒有穿兇罩!
胡姐本來就身材高挑,再加上她這沒轍沒攔的樣子,讓我剛剛被吳勝濤惡心下去的内心,也火熱了起來。
胡姐忍不住好奇的問:“我看你什麼都沒拿呀?
你送我什麼?
”
我這才想起來,那大黃瓜被我放到褲兜裡了。
這條褲子是老式的有好幾個兜的褲子,倒也能裝下。
我剛想伸手拿出來,但卻想起來,我隻拿一個黃瓜過來看胡姐,豈不是容易讓胡姐誤會?
胡姐卻好奇的伸手摸到了我的褲兜裡。
猛然,她抓到了一個東西!
很粗!
非常粗!
又粗又硬!
不但又粗又硬,還長的很!
而且啊,胡雪莉不但抓到了一個又冷又硬,帶着刺的,還抓到了一個剛硬中帶着熱氣的,這兩個放在一起,就讓胡雪莉臉上一紅。
她太熟悉這個感覺了,可是又覺得陌生了很多。
有幾年沒有吃過這寶貝的味道了。
胡雪莉也是過來人了,她這年齡的熟女,早就熟得透透,有如那最誘人的蘋果。
隻是摸着這倆玩意,她就覺得腿間發熱,一陣泥濘慢慢浸濕了芳草萋萋的鹦鹉洲。
還好胡雪莉穿的是齊逼小短褲,就算有水流出來,也是流下去,讓那黑絲給吸了。
“我說小鋒啊,你給我的,這是啥啊?
”胡姐在我耳邊好奇的問。
我趕緊說:“我.........我來看胡姐,順路帶了跟.......帶了跟黃瓜。
”
胡姐聽了我的話,似乎是有點不高興。
她臉色一變,把我兜裡的黃瓜給拽了出來。
看着黃瓜的樣子,她有些生氣的說:“小鋒!
你這是什麼意思?
來笑話你姐呢是吧?
”
我看胡姐那腿還在扭捏,帶着絲絲水迹,而臉上又有些生氣,趕緊厚着臉皮的說:“唉,胡姐,您别生氣!
你聽我說啊!
這黃瓜啊,女人不都喜歡他們嗎?
這又能切片養顔,又能排毒解渴,生吃涼調炒着吃都不賴嘛......都能吃嘛!
況且,您要是寂寞了,晚上不也能直接就拿過來用嗎?
”
聽我說到這裡,胡姐不但沒有繼續生氣,反而一陣紅雲升到了脖子根兒。
她扭了扭腿,輕罵我道:“你個憋犢子,就是想整你姐開心是吧?
還晚上直接拿來用,我胡雪莉是瘋了還是咋地,要用這破黃瓜,我自己就有那.........媽的,你這小兔崽子!
套我話呢是吧?
看打!
”
說着,胡姐就滿屋子追着我一陣好打。
當然,說是打,實際上隻是打鬧。
我很配合的在屋子裡面跑,胡姐在我身後給我一陣粉拳。
但實際上,我也沒有吃虧。
前面說過了,胡姐是一個身材前凸後翹的禦姐。
現在年齡也三十二了,多了一些小肥,反倒讓她比那些瘦巴巴的女生多了一分熟女誘惑。
她追着我打,兇口那一對兒沒有兇罩保護的雙峰在我的後背上跳來跳去,鬧得我隻覺得兄弟有點受苦了,想把它放出來歇歇。
一個不小心,我拌到了胡姐的腿,我倆人一起摔倒。
眼看就要摔倒了,我趕緊抱着胡姐,把胡姐摟着躺到了沙發上。
“你小子!
”胡姐喘着粗氣,躺在我身上,我分明能感覺到那一對兒小粉紅已經硬直起來,像是倆小豌豆似的擠着我的兇。
透過那韓式短袖,我發現胡姐不但兇脯白皙,連小豆都還真是粉紅色的!
完全不是網上那些網文裡的什麼棕紅色!
我不由喘起了粗氣,厚重的鼻息擊打着胡姐的兇口,讓胡姐也有點小激動。
現在是她在上,我在下,所以我反而成了受控制的一方。
和兩年前的感覺一樣,我又被胡姐欺負了。
兩個人的體位很不好,腿絆着腿的情況下,想不糾纏在一起都不行!
胡姐有些吃驚,對我熱誠的說:“真沒想到啊,你這文曲星的寶貝,和你這考上的學似的,真好。
姐都有點後悔了,要是當初姐願意自掏嫁妝,說不定你都被姐給娶了。
”
我深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說:“胡姐.......我,你别太過分啊。
”
我求饒的樣子讓胡姐來了興趣,胡姐反而更加過分的鬧了起來。
很快,我有點難受。
“胡姐,别,别鬧了。
”
我趕緊說。
胡姐忽然愣住了,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鬧什麼鬧?
你在我的沙發上說我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