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啥呢,主事人回來了。
”
站在一邊的吳正氣陰陽怪氣的說。
這個老小子看到我回來,滿臉的不高興。
我就知道,這混球肯定不在乎她和胡雪莉的表兄妹關系。
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我懷疑他估計是得到了什麼消息,自以為村長這個位置穩住了。
但是我心裡不屑,王菊花自己都拿不準的事兒,你怎麼可能就會有确定的消息?
你肯定是被騙了!
可能正因為不知道誰給他的确定消息,所以這老小子現在非常的翹屁股,一臉的自得。
可算給他找到機會了是吧?
心裡恨恨的想着,我下了一個決定。
回頭就把他家的黃瓜園給燒了!
讓他還嘚瑟!
哦對了,他好像還把村子裡面最好的花椒園承包了,等王菊花過來,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我看那人還在唱,我沖過去,飛起一腳把丫直接踹飛了出去!
這一下子,所有的全家人都愣住了。
這誰啊?
上來就踢人?
“草你媽的,這麼急着親你大爺的屁股啊?
”
那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小眼神馬上瞪向了我。
“卧槽你媽了個逼的,你丫.......”
對于這種喜歡滿口髒話的傻逼,我上來就是兩拳,讓你亂說假話?
“站住!
你幹啥呢?
陳鋒,你小子是不是拿咱們村的形象不當一回事兒啊?
”吳正氣這老狗生氣的沖我喊。
我掏了掏耳朵,對吳正氣說:“呦,你還知道咱們村有形象啊!
那我問你,買賣婦女算不算犯法?
”
“當然算!
”吳正氣先是很正氣的說,然後又說:“可他們是正常的訂婚,哪算什麼買賣人口,你别瞎說!
”
“那我他媽給你一百塊錢,讓李慧芬跟着我走,我也算是正常的戀愛關系啊。
跟拐賣婦女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瞪着眼睛,和吳正氣當着大門吵了起來。
我這麼一說,吳正氣就生氣了。
李慧芬雖然已經不再能接受吳正氣短小無力的小兄弟,但好歹兩個人,夫妻一場,吳正氣還是有點真感情的。
他瞪着我,一個老頭臉皮鼓的像是蛤蟆一樣,呲着牙怒道:“你個混小子在把那混賬話說一遍試試?
”
“我就說了怎麼着吧!
”
我抱着兇口,沖吳正氣擠眉弄眼的說:“等哪天不知道哪來一個野漢子把你家惠芬拐跑了,你他媽再說正常戀愛吧!
”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
會計李來福趕緊把人都攔住了。
然後我才有機會了解現在的情況。
人群裡突然撲出來了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她幾乎是以飛過來的狀态抓着我的胳膊,那尖指甲在我胳膊上連續畫了好幾道皿印子。
這胖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着:“你把我閨女弄哪去了?
你快把我閨女還給我!
”
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胡攪蠻纏的人。
我一腳上去,把張綠琴踢翻在地。
看着她哎呦一聲倒在地上打滾,我冷淡的說:“我把你閨女還給你,你好拿她賣個好價錢是吧?
當媽當到這個份兒上,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
張青山趕緊過來把自己的老婆扶起來,迎着我鄙視的目光,他嚅嗫了好一會兒,就是說不出來話。
“你他媽的,那是人家閨女和我兒子自由戀愛!
”人群裡,又鑽出來一個光頭的老頭,他指着我罵道:“像你這種老土的人,早就該埋到土裡了!
”
“我覺得你還是早點到土裡面埋着吧。
你家兒子是個智障,智障還能談戀愛的?
那他咋說話你告訴我?
你要是能證明智障的人還可以談戀愛,那我馬上送你去省城,給你申請一個新發現的大獎。
”我撇着嘴嘲諷。
智障這是一個廣泛上的含義,實際上很多人智障隻是智力障礙了一部分,談戀愛是正常的。
但是全家這戶人的兒子可是天生就是個智障,已經不是部分智力障礙那麼簡單了。
他連什麼是愛都不懂,他談個屁的戀愛?
聽到我這麼有力的回擊,這老頭也憋住了。
面對一群全家人,我站在門口,一夫當關。
“你想怎麼樣?
”有全家人站出來恨恨的說。
我看了一眼張綠琴,這女人又開始撒潑了。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說:“哎呀,我的親女兒啊,這輩子享不了福了!
陳鋒,你個生兒子沒屁眼,你憑啥折騰我家閨女啊!
”
“呵呵,我要是生兒子沒屁眼,你張綠琴生兒子隻怕還沒生出來就死了!
”我才不怕他們呢!
說一千道一萬,人現在在我手裡!
牆那邊能聽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而且還不隻是一個人。
應該是趙雅麗出來看了。
我揮了揮手,對全家人大聲的說:“這次的事情你們劃下道來。
賣女人我是不會賣的。
我就這麼跟你們說吧,我不知道張綠琴這女人怎麼跟你們騙的,但是我跟張綠琴的賭約,是今天拿九千塊錢買人!
有我們全村的人見證!
”
說着,我還拿出了一張字據。
“我這裡有一張字據,是張綠琴自己簽了字的!
我還有一份錄音!
你們就說怎麼着吧?
!
”
我呵呵一笑,嘴角帶着嘲諷。
哥做事這麼穩當的人,怎麼可能會像别的那些傻逼小說主角一樣出纰漏?
最後還要演出一把萬軍之中拯救自己的女朋友,傻呢?
領頭的老頭想把字據搶走,但是他一伸手我就收回了字據,讓這老頭差點來個平地摔。
“這事沒得商量?
我給你一萬五,你把女人給我。
”老頭陰着臉色說。
我搖了搖頭,說:“人是不可能賣的,我早就說過了。
”
“那還等什麼?
全都給我上!
給我往死裡打!
”老頭咬着牙突然大聲喝罵!
我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對面幾十個全家的人呼啦啦的都湧了上來!
“哎呀!
打死你個臭小子!
”張綠琴在一邊跳來跳去。
而另一邊,吳正氣滿臉賤氣的笑着,仿佛在嘲笑我不自量力,招惹來了全家的人。
我看着全家的一群男人,卻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比拳頭?
我陳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