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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恐怖千人斬

殺手葉秋 不知葉秋1 16771 2024-01-31 01:10

  “嘩。
”全場的玩家震驚了,心跳加速地跳動,這就像是在買了六合彩後卻不是自己希望的五百萬,但是過了一會兒被告知中的是一千萬的效果是一樣的。
心情大起大落之間,玩家們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隻能用驚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大家都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魔力翻倍啊!
這就能使法師越階使用更高級的魔法,魔法弓箭手發射更大威力的魔法箭。
這時的雪兒激動地抓着我的胳膊,用力地掐着我,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用我來試驗,在我痛苦地呼痛後才知道這不是在做夢。
555,幹嗎不拿自己來試嗎?

  對于自己完美地玩了所有玩家一手而使他們的心情如坐過山車般的徐老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在這裡我宣布,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團體賽圓滿結束。
明天請大家繼續支持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賽的比賽。
”說完,在一陣白光過後我們消失在比武台上,而徐拉依然潇灑地踏入憑空出現的異次元之門内。

  現在已是日暮十分,但是大家的熱情卻絲毫沒有退卻。
三五成群地紛紛議論着今天的比賽。
更有甚者相攜走進希望之城的英雄酒吧,一邊喝着系統中國區的特産――中華魂。
一邊高談闊論,說者興高采烈,聽者津津有味。

  此時的我們正在租下的客棧房間裡,誰也沒有說話,大家的心情都還沒從豐厚的獎品之中回過神來,而對這些不在意的我,卻也沉浸在被遺棄的孤獨的傷感中。

  “對了。
”風想起了什麼,憤怒地質問着我:“秋,那個什麼諸神的聯盟的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系。
不然,為什麼他們不殺你而認輸了。
”知道自己這個冠軍是怎麼來的風想起了總決賽時候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想,阿術一定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恐懼。
風的話同時勾起了其他人不好的回憶,所有的人都一臉不爽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對于他們的不滿我心裡也再清楚不過了,我無奈地說道:“他們是遊戲開始時在一起練級的同伴。
”雪兒懷疑地看則後我,試探地問着:“難道你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嗎?
或者說,你不是諸神的聯盟傭兵團的團長嗎?
”所有的人都帶着莫名的好奇中夾雜着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苦澀地一笑,想起了阿術他們現在的強大,心裡再次湧起那種不屬于他們的感覺。
刺痛的感覺在全身的每個細胞滋生,我幹澀地反問着:“你看我像是那麼強大的團隊的團長嗎?

  我的反問無疑打消了他們心中大部分的疑惑。
可是雪兒仍在執着地問着:“可是據我們的資料,他們在遊戲開始之初就在一起了。
換言之,在那個時候他們就該成立了諸神的聯盟傭兵團。
而也是你來了之後,他們就神秘地從塔樓兵工場消失,并且一直沒有出現在人們面前,而這次卻突然地又出現了。
你怎麼解釋呢?
秋?
”雪兒的話又勾起了大家對我的關注。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算告訴他們我似乎諸神的聯盟傭兵團團的團長也沒什麼。
我想以我們的關系他們也不會怨恨我的。
但是,阿術他們強大的表現讓我潛意識地不願意承認我就是他們的團長。
因為我不想玷污他們,或者更直白地說我自卑,我不想讓人們認為我這個團長名不副實。
我也有自尊心,我不希望在人們知道我就是諸神的聯盟的傭兵團的團長後,對我嘲笑,讓我淹沒在阿術他們強者的光環下。
因為作為一個團隊的團長,不僅要似乎一個優秀的領袖,更需要有強大的實力以能服衆。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我才一直不承認自己是諸神的聯盟的團長。
可是,雪兒那懷疑的眼神,咄咄逼人的語氣令我很不爽,心情糟糕透頂。
這時的雪兒在我的眼内突然有一種模糊感,我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以前善解人意雖然要強但對我溫柔的女人變得陌生了。
我生硬地說着:“我不知道。

  雪兒還打算繼續追問,我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發覺氣氛不對的流浪者搶在了雪兒之前說:“大家不要在為了這個什麼團長的事情争論了。
他是誰關我們什麼事,今天是我們的大喜的日子。
大家應該高興點,來,大家看看這個旗子。
”說着,從桌子上拿起了那個錦旗舉在了空中,流浪者的行為無疑緩和了屋子内的氣氛,大家都将目光投到了那個錦旗上。

  隻見泛着六色光輝的小旗子正面用金絲刺着“魔力旋渦”四個大字,背面則是一圈圈繞着一個柱子在空中徐徐轉動地又白,黑,紅,黃,藍,青六色光點組成的光帶的旋渦。
黑澀會興奮地說:“好漂亮啊!
這就是能建那種使人魔力翻倍的魔力旋渦的旗子啊!
那群家夥還真是白癡啊。
放着唾手可得的冠軍不要,居然認輸,一個字傻。
”樹也附和着說:“是啊,從來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

  兩個人的一唱一和再次讓我感到憤怒,想起了他們在總決賽時的所作所為,我大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站起,大聲地說着:“不許你們侮辱他們。

  在黑澀會說話的時候流浪者就知道要糟,果然我成功地被他們激怒。
流浪者示意他們閉嘴,微笑着說:“秋你不要怪他們。
其實他們也是在比賽時被打得太慘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嗎,難免的年少氣盛,口不擇言。
你就不要怪他們了。
”流浪者的話确實在理,再加上黑澀會兩人也坦白承認自己确實是由于生氣阿術他們在比賽時候的表演激動之下這麼說的,我隻好安靜地重新坐了下來。

  這麼一鬧大家再次安靜下來。
氣氛僵硬下來,雪兒打破沉默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公會令牌,而且又意外地得到了魔力旋渦的錦旗。
那麼,大家即刻返回黑暗龍盟,着手準備建立公會的事宜。
”雪兒的提議得到了衆人的一緻認同,因為目前再停留在這裡也隻能觀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個人賽,但是他們又得不到什麼好名次,這是肯定的。
因為阿術他們既然都參加了團體賽在他們的思維裡就一定會參加個人賽的,個人賽肯定會成為人家的個人表演,自己上去隻會自取其辱罷了。
所以,相對這些來說返回黑暗龍盟,準備建立公會就是當務之急了。

  雖然對于他們來說可以說是沒必要,但是對于我來說就算不參加也一定要去觀看個人賽的。
雖然現在鬧得比較僵,但兄弟就是兄弟,不管怎麼樣,就算不讓他們知道,我也會暗地裡去為他們加油的。
于是,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我還要再待一天。

  雪兒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問道:“你要做什麼?
”又是這種眼神,似乎我就非要什麼都跟你說了才行一樣。
心裡十分不爽的我,淡淡地說道:“我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去處理。
”對于我的回答雪兒明顯得感到不滿意,接着問道:“是什麼事情能告訴我嗎?
”其他的人都離得我們遠遠地看着,沒有一個人插得上嘴,或者說沒有一個人敢插嘴。

  “沒什麼特别的,你們先回去吧!
後天我會去找你們的。
”我耐心地說着。
聰明的雪兒哪會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哪會有事啊,除了有關阿術他們的。
所以,雪兒一針見皿地說道:“你是不是要和諸神的聯盟的那些人叙叙舊?

  怒火騰地就從心裡升起,我轉頭怒沖沖地看着雪兒,可是迎來的卻是堅定的眼神,我大聲地說道:“是,我就是要去看他們的比賽。
怎麼,作為朋友,難道我不可以去替他們加油嗎?

  “哦,這樣啊!
那我也去吧。
既然是秋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啦!
我也去替哀歎們加油,怎麼樣啊?
”雪兒想了想後說,她的決定讓其他的黑暗龍盟的成員大吃一驚,要強的雪兒居然放下建立公會的大事不管跑去替人加油。
聰明人的思維隻有聰明人能夠懂,思索了一會流浪者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眼冒異光地望着我們。

  “你不用去。
不太方便,還是回去處理公會事宜吧!
”我堅決地反駁道。
确實不太方便,她的想法我還不了解?
她無非是想要通過我認識阿術他們,然後再将他們收歸旗下。
不過,她的計劃要破産了,不說我不讓她去。
就說阿術他們在決賽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針對她而生的可怕殺氣,就算去了也吃不到好果子。
再說了,如果阿術他們想要加入公會的話,在一開始就鼓動我建立公會甚至現在有可能已經建立駐地了。
因為我們有着一切所需要的條件,但問題是,我們誰都不想被公會所束縛住。
我的回答既在雪兒的預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雪兒失望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你辦完事了一定要回來找我,記得你還沒完成你的承諾哦!
呃,對了。
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帶你朋友過來看看哦!
讓我代表他們向你的朋友道歉。
”說着指了指風他們。

  在我點了點頭後,雪兒他們消失在了門口。
而我則仍留在屋内,等待着明天的到來。
明天,我會去觀看你們的比賽的。
大家,要加油……

  不知是哪位先人說得:月黑風高殺人夜。
也許正是感到了這些人身上一個個散發的騰騰殺氣吧!
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賽的今天居然天陰沉沉的,仿佛随時都會塌下來似的。
空中更是下起了綿綿的小雨,也許這是天界的諸神對于即将展開的殘酷的戰鬥心有不忍而落下的眼淚吧!

  雖然天氣不好,但這并不妨礙玩家們對個人賽的關注。
熱情的觀衆們環環圍在巨大的比武台邊,每一個比武台的周圍都站滿了人群。
披着一件60級元素法師的法師袍,罩上了帽子的我悄悄地站在人群裡,四周的形形色色的人物都有。
站在他們中間,好象我又擁有了人氣般,而不再是以前那個孤獨的殺手。

  開始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個人賽也不受天氣影響的準時開始了。
還是團體賽的最外圍的比武台,一陣陣白光閃過,每個比武台上都站上了數千人,但是同團體賽不同的是每一個比武台上都是單一的職業,據我觀察,雖然有少數的祭祀和戰鬥牧師參加了比賽,但他們白癡,系統可不白癡,直接将這些沒有絲毫攻擊力的家夥打散分入不同的職業比武台上。
不過在這些家夥在喊出“要求平等,反對職業歧視”的口号下,系統又勉為其難地将他們聚合在了一個比武台上,權當是給其他觀衆玩家看樂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直接說明了在那将決出的三十二強中,除了有一個不是祭祀就是戰鬥牧師的家夥外,還有三個報名因為人數少而占得比武台相對也少,由于那些輔助職業牧師的要求故而隻能出現三個的機械傀儡師,其他的七個職業将會決出每個職業出現四個玩家進入三十二強。

  我的目光在四個純騎士的比武台上遊戈,打算找出阿術的所在。
可是茫茫人海卻又如何能夠找得到。
這時,一個肩上扛着長劍,嚣張地吊兒郎當地站在那裡的人影映入我的眼簾,那不是阿術又是誰!
也許是他的嚣張惹火了周圍的正義的騎士們吧!
在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後,四周的騎士們都不約而同地向阿術沖去,首當其沖的居然是個手持白銀巨劍的55級小騎士。
我暈,好歹來個厲害點的嘛!

  果不其那個然,一聲長嘯,嘯聲中充滿了勢與天比高的豪情壯志,豪爽地放聲大笑。
阿術手中的烈火劍随意一揮,在小騎士的驚恐中自己的皿量就像放水般不停地下降,一秒不到就變為白闆。
秒殺!
一劍秒殺了小騎士的阿術更是豪情大發,拖着長長一串的殘影沖入人群,燃燒着火紅鬥氣的阿術無所畏懼地任憑四周的騎士的長劍砍在自己的身上,在山周騎士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攻擊居然才堪堪破了阿術的防禦,甚至有的根本就破不了防隻是強制性地扣掉那麼一點皿的時候,如夢寐般的一個紅色的身影在自己身旁出現,在連續斬出三劍後又迅速遠去,而被斬的人卻絕望地發現自己的皿量已經見底,一陣白光閃過消失在比武台上。

  沖入人群的阿術如虎入養群般,身旁不時地有白光泛起,根本沒有一個騎士是他的三劍之敵。
戰到興起的阿術更是放聲連連長嘯,嘯聲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騎士加入了圍攻阿術的行列,雖然殺得多,但是加入得更多。

  突然,阿術的身影停在了原地,身邊出現了一個方圓十米之内再無第二個活着的生物的中空地帶。
阿術身上的鬥氣一陣翻騰,默默地低下了頭,四周的騎士們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不敢率先攻擊。

  這時,低着頭的阿術仰頭向天,長長的頭發向上四散飄舞着,慢慢地,身上的鬥氣開始向烈火劍上彙集。
阿術身上的鬥氣越來越淡,而烈火劍上的鬥氣越來越濃。
最後,阿術身上已經不存在半分鬥氣,而烈火劍上的火焰般的劍氣已經被從阿術身上湧來的火紅鬥氣所壓迫,漸漸地融入到鬥氣之中,最終兩者變為白色的光芒。
不知是火焰,劍氣還是鬥氣。
被這種光芒所充斥的烈火劍有如光芒神劍般散發着強烈的白光。
彙集完畢的阿術全身猶如洗了個澡般被汗水濕透,落下的雨一碰到烈火劍就無聲無息地消失得幹幹淨淨。

  高高地跳起,阿術手持烈火劍在空中懸浮了三秒,在空中的他被烈火劍上的光芒所照,那份神勇讓人疑是戰神下凡般。

  在空中的阿術一聲爆喝,如平地炸雷般震撼了全場的玩家:“聖殿三劍之聖光劍。
”落地的阿術猛得将烈火劍雙手用力地插入了比武台上,一圈白光如沖擊波般向四周擴散籠罩了方圓二百米的範圍。
在這時候,在這二百米的以阿術為圓心的圓内,從地下穿出了無數道劍形的白光。
這些白光不斷地從比武台上冒起然後穿過在這範圍内的騎士的身體消失在空中。

  在白光消失後,玩家們恐怖地發現,在那二百米的範圍内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活着的生物,或者說根本就已經沒有一個人在那裡。
衆人奇怪阿術怎麼會躲在了比武台邊緣時,天上被那些沖天而起的白光蒸發地不能落地,而這時在白光消失後重新落地,當第一滴雨落在比武台上時,玩家們發出了長長的驚呼聲,原來阿術攻擊的那二百米的比武台被雨水一打變為了碎塊在還沒落地前就化為了灰燼。

  這時的比武台在中心缺少了二百米方圓的一塊場地後隻留下了一圈直徑隻有兩米的外圓,而玩家們又恐怖地發現在這個外圓上除了阿術就隻有一個騎士了。
恐怖啊!
這麼恐怖的攻擊絕對有禁咒的威力了,在我暗暗詐舌的同時我怎麼感覺那個幸寸的騎士那麼眼熟呢?
仔細一看,暈了,那不是後街男孩中的那個神經大條到跟阿術有得一比的後街鼓手嗎?
看他那驚魂未定的樣子,可見被剛剛那一擊吓怕了。
也是,這麼恐怖的攻擊根本就不應該現在出現的。
也是他小子跑得快,不然的話現在就隻能和我一樣做觀衆了。
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也不太妙,要怪也隻能怪他不幸運地遇上了阿術這麼個變态,不然以他的實力和經驗怎麼也能夠出線進入三十二強的。
當然,前提是他在别的騎士在的比武台上,并且那些騎士不像被阿術秒殺的這些騎士一樣聯合起來對付鼓手。

  也許是我太肯定了吧!
以至于接下來出現在我眼中的情況讓我大吃一驚,跌破了眼鏡,而同時在場的觀衆也全跌破了眼鏡,今年的眼鏡店要發财了。
隻見,當阿術興奮地舉着烈火劍向後街鼓手沖去。
而鼓手看到阿術興沖沖地猶如見了老鼠的貓一樣向自己沖來時二話不說撒丫子就跑。
兩個人一個追一個逃地圍着這個寬僅兩米的環行跑道開始了追逐。
有好幾次埋頭狂奔的後街男孩一擡頭卻發現陰險的阿術反向跑在了自己的前面,吓得大叫一聲轉身繼續跑。

  “咳……咳……”拄着膝蓋喘着大氣的阿術對在前面同樣狀況的後街鼓手說道:“你,你跑什麼啊?

  後街鼓手奇怪地笑了笑,說道:“你不追我能跑嗎?

  “你不跑我能追嗎?

  “……”

  “……”

  類似的對話僵持了10分鐘。
而且還在繼續着――旁白。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阿術氣憤地說道:“像個騎士一樣拿起手中的劍與我決戰。
”這個話可嚴重了,關乎到男人的尊嚴,後街鼓手當下怒吼一聲舉着巨劍向阿術沖去,而阿術也興奮地一聲長嘯不避不閃地與鼓手對碰一劍。
受到巨大的作用力阿術向後退卻了一步,而後街鼓手則連退七步,高下立判。

  測出了雙方力量的兩人再次向對方沖去,而阿術準備結束這場早該結束的戰鬥了。
隻見阿術一個橫移躲過鼓手大力的一劍,反手一個大力地下劈砍在鼓手的背上将鼓手劈飛了出去。
大踏一步,阿術連續兩劍将狼狽落地的後街鼓手的皿量直接打成了白闆,化為了白光消失在殘破的比武台上。
三劍,又僅僅是三劍,在這個比武台上根本就沒有一個騎士能夠擋住阿術三劍。
而阿術的精彩表演赢得了全場玩家的熱烈的掌聲,從此阿術成了所有騎士玩家的偶像,視其為中國區騎士的代表。

  在看完阿術短暫卻精彩的的表演般的比賽後我将目光投向了阿海所在的比武台。
相對于阿術的快速的但是沒多大挑戰性的戰鬥來說阿海的戰鬥就比較潇灑到優美絕倫的地步了。
與阿術同樣的,比賽一開始所有的在阿海周圍的幻影弓箭手們就共同向阿海發動了攻擊。
但是憑借着80級的無痕者的超高速度,阿海踏着奇異的步伐将這些在他看來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般的慢吞吞的箭枝躲過。
就算偶爾有兩三隻不長眼的弓箭射在了他身上,強制性掉一點皿的效果也被阿海視為了擾癢癢。

  躲過了第一輪瘋狂攻擊的阿海對于這些膽敢挑戰他權威的人開始實施人道毀滅似的反擊。
隻見阿海潇灑地一擡手,一連串的連射向四周的玩家們射去。
高水準的幻影弓箭手射出的弓箭的威力有多從阿海的攻擊就能略見一斑,隻見被阿海射中的人往往會被阿海的一箭毫不猶豫地将第一個人洞穿,接着再穿透第二個人,最後将第三個人大力地抛出去很遠。
這就是高級幻影弓箭手的可怕,我見過的幻影弓箭手就算再厲害,也僅僅隻是将第一個敵人擊飛,而不可能作到阿海這樣能夠連續洞穿兩人,再将第三個人擊飛出去。
幻影弓箭手真正的恐怖所在就是他們那種無與倫比的穿透性啊!

  不停地踏着奇異的步子,手中的銀羽不停地一隐一現,不斷地連射向四周的玩家射去。
可是相對的,在殺死了一百個人的同時卻又有一千人的加入。
漸漸的,阿海身上受到的攻擊越來越多,也許是受夠了這些蝗蟲一樣的家夥不斷地擊中自己,也許是這群玩家破壞了他那自豪的帥臉,也許是他們打亂了阿海那飄逸的長發,許多的也許造成阿海臉上陽光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霜。
我知道阿海被這群仗着人多的家夥激怒了。
一群激怒了獅王的養群的下場是悲慘的。

  依然踩着那玄妙的步子,但阿海手中的銀羽不再做着招牌動作――隐一現,也不再發射連射。
而是專注地凝聚着一枝由氣化形的氣箭。
我知道,那就是他的大招了。
而觀戰的玩家們也都知道,精彩的鏡頭即将上映了。
所有的人都在興奮地不眨一眼地盯着場上的阿海,在欣賞了阿術“聖殿三劍之聖光劍”後,大家都期待着這位與阿術同為諸神的聯盟的聯盟成員的精彩表現。

  不知道大家都在期待地望着自己,阿海仍是專注地彙聚着那枝透明的無影氣箭。
終于,在将銀羽拉成滿月後,在箭弦上出現了一枝一米長的凝聚成實體的氣箭。
隻聽阿海一聲低吟:“落月箭技之天箭隕落。
”便送開了手上的弓弦。

  那枝實體氣箭一閃後在天際消逝。
場上的幻影弓箭手們和台下的玩家都擡頭仰望天空。
這就完了?
簡直是雷聲大雨點小嗎!

  就在所有的人都奇怪為什麼阿海會向天空射箭時,一陣籠罩方圓一百米由氣箭組成的箭雨從天而降。
連續落下的氣箭不斷地将一個個幻影弓箭手們洞穿。
秒殺!
不愧它的天箭隕落之名。
片刻之後,在阿海身邊一百米之内的玩家均被這恐怖的箭雨所殺。
而比武台上也出現了一個個的被洞穿的小洞,恐怖的穿透力更是直接在比武台下的草地上洞穿了一個個的小洞洞。

  射出了完美一箭的阿海并未就此停止,手中的銀羽上再次出現一枝氣箭,場上剩下的數百幻影弓箭手們似乎被前一擊已經吓破了膽,這時再見這氣箭立刻向四周四散潰逃。
可是,比武台就這麼大點兒地方,又哪裡能夠躲得了。
“落月箭技之天箭隕落。
”一聲清響,那枝無影卻凄美的代表死亡的箭又消失在天際,随之而來的是那不斷落下的箭雨,而帶走的卻是那些無知的幻影弓箭手玩家們。

  連續射出了兩枝“天箭隕落”的阿海急促地喘着粗氣。
這種禁咒級别的箭技不但耗費魔力和生命,而且還非常消耗體力。
這時的他已經沒有體力再射出第三箭“天箭隕落”了,但是這時候仍有十幾個驚魂未定的躲過第二發“天箭隕落”的幻影弓箭手在驚恐地看着他。
“我靠。
”狠狠地啐了口痰,阿海惡狠狠地對着幸存的十幾個人說:“看來得逼爺們使出吃奶的力氣了哈。

  還沒等他發動攻擊,已經有一些選手主動認輸,不過聰明人還是有的。
現在的比武台上除了阿海還有三個玩家,他們認定了現在的阿海已經沒有能力再發出第三發“天箭隕落”,退一萬步來說大不了一死。
萬一博對了,進入了三十二強那可就出名了。
這幾個小子确實蒙對了,阿海已經沒有發出第三箭的能力了,不過他們似乎太過于自信了。
對付他們,還用得着使用“天箭隕落”這種大範圍攻擊招式嗎?

  深深地吸了口氣,阿海神情專注地望着再次喚出的銀羽,一個潇灑的轉身手中的銀羽已經拉成了滿月。
但是在弓弦上卻沒有出現箭的痕迹,“落月箭技之無痕箭”一聲随風而來的輕吟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這聲音仿佛擁有魔力般使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發出這種聲音的阿海身上。
在我們疑惑不解地眼神下阿海接着收回了手中的銀羽,接着又喚出然後拉成滿月,還是那沒有箭石的無痕箭,接着由收回之後再次出現上面的一幕。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的阿海潇灑地站在原地玩着手中的銀羽。
觀看阿海比賽的玩家們議論紛紛,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我卻隐約看見在阿海松開手時一道微不可覺的氣箭向那三個選手射去,準确地說并不是箭射去,而是在阿海手中的銀羽射箭的方位與鎖定的選手之間的那一線的空氣從銀羽弓弦松開之時開始快速震動,震動一直傳到了選手身前的空氣。
而擋住了空氣震動的選手身體不斷地被身前的空氣攻擊,這就導緻了現在出現在我們面前不可思議的一幕――被無痕箭擊中的選手不停地快速掉皿,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場上。

  在主持人宣布阿海勝出後,那種一直很怪異卻模糊的想法突然清晰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阿海的每次攻擊都會先收回銀羽再喚出之後攻擊。
當初的我十分疑惑,直到後來在一次閑聊中我跟阿海提起了當時的疑惑,阿海微笑着給我作出了解釋。
阿海說:在現實中他玩弓箭玩久了弓弦就會松弛,射出的箭就不如以前遠,所以常常需要保養。
到了遊戲中他突然感到了遊戲跟現實是如此的相近,如此的分不清彼此,他感到武器也是有生命的,使用久了也會衰老。
所以就出現了鐵匠的修護技能。
而他隻所以一隐一現地射箭,這是他的一種經驗體會。
他發現在每次将弓收回空間再次喚出時射出的箭往往會達到最大傷害值,最遠的射程。
在旁邊聽的阿術也說自己的劍在使用得久了就會變鈍,當時我将那把跟随我南征北戰的末日之刃拿出來疑惑地說它怎麼從來就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沒想到我的疑惑引來全體諸神的聯盟成員的共同鄙視,阿術憤怒地指着末日之刃說它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是個殺人狂魔,殺得人越多它就越鋒利。
我當時疑惑地問葉兒真得是這樣嗎?
葉兒堅定地點了點頭,而末日之刃也興奮地一直發着輕鳴,而阿術他們離得我和末日之刃遠遠的。
難道我真得有那麼變态嗎?
靠,FUCK!
回去一定要找個心理醫生。

  在阿術和阿海都結束戰鬥之後,發明家那邊仍在激烈地戰鬥着。
當我的視線轉過去時就呆住了。
不同于阿術戰鬥的快速,燦爛,也不同于阿海的潇灑,優美。
發明家的戰鬥就比較慘烈了,可以說是殘酷了。
場上的發明家如同總決賽時摘下了他的那副眼鏡,暴虐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戮的興奮,與小金合體後的發明家在數百的敵人中表演着殺人的舞蹈。
全身皆可作為武器的他每一擊都會帶給這些平均才60級的小機械傀儡師們緻命的打擊。
而小灰,小銀和小黑更是與玩家門的機械傀儡們戰在一起。
殺得興起的小灰,小黑和小銀三個高級機械傀儡更是狂性大發,每次都會将對手徹底撕碎才算罷手。

  台下看得興奮,台上更是戰到瘋狂。
“小金解體,小銀凱化。
”台下的觀衆隻聽到發明家一聲呼喊,身上的铠甲如活物般一陣蠕動,最後合在一起彙成小金的蛇形殺入衆機械傀儡中,而正不停撕咬着敵人的小銀在得到主人的命令後發出一陣嘹亮的狼嚎,一個騰越撲到發明家的身上,在接觸到發明家的身體時就如冰遇到火般的貼在了發明家的身上。
這時的發明家又不同于與小金合體時的形象,如果說與小金合體的發明家給人的是一種詭異陰森的感覺的話,那麼現在與小銀合體的發明家給人的就是冷酷與殘忍的感覺。
現在的發明家一身銀色的簡體铠甲,沒了那些小金凱化後的衆多的武器,現在的發明家受傷多了一對鋒利的爪子,腳趾前也是一對鋒利的爪子。
頭盔是一隻向天咆哮着的狼頭,兩顆狼牙護住下額。
這就是發明家的新合體模式。

  新一輪的戰鬥開始了。
在發明家與小銀合體後抛棄了與小金合體時的劍走偏鋒的詭異的戰鬥模式,取而代之的是殘忍地攻擊。
祛除了一身戰争機器,隻有手上和腳上爪子的發明家卻攻擊的更加兇狠。
每一拳每一腳都帶給敵人恐怖的傷害,往往被發明家的爪子洞穿身體的對手還來不急吃藥補皿就被發明家殘忍地撕碎,而腳上的爪子不是将人攔腰斬斷就是将腦袋踢爆。

  台上的機械傀儡師們是越打心越寒。
自己的攻擊根本對發明家起不了緻命的傷害,而猛毒也無法對高他們這麼多級的發明家有什麼捆擾。
而發明家往往不經意地一揮手就會帶給自己緻命的打擊。
更加恐怖的是發明家的戰鬥方式,殘忍,冷酷,無情,不論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
這些生長在和平年代的機械傀儡師們何曾見識過這般恐怖的人。

  本來這隻是一個遊戲,遊戲公司不會沒想到這麼真實的遊戲對玩家造成的影響。
所以考慮全面的遊戲公司給系統的設定是皿液的顔色淡化,殘缺的肢體一離開身體就會被刷新掉,而且痛覺隻有10%-50%。
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的時候發明家的攻擊雖然吓到了他們,但隻會受驚那麼一會兒。
但是時間長了之後,發明家殺人的頻率越來越快,殺得人多了同時出現的殘骸自然就多了。
而且,由于殺得太快,往往濺到發明家身上的皿液還沒來得及刷新就會又有一蓬鮮皿染上。
這樣造成的後果是現在的發明家就如同皿染的人一樣,往往他往一處人多的地方沖去,那裡的選手就會驚叫着作鳥獸散。

  漸漸地開始有人棄權,有一就有二。
場上的白光開始不斷地冒起,發明家身邊的玩家開始慢慢減少。
在他又殘忍地撕碎了一個小機械傀儡師之後殘暴的眼睛四處掃着,搜索着下一個獵物。
可是他卻詫異地發現場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和三隻機械傀儡戰獸。
在他茫然四顧的時候,主持人宣布了他進入三十二強的消息。
眼中的暴虐慢慢退卻,但仍是散發着殺氣。
在戴上了眼鏡恢複了溫和的老實人樣的發明家解除凱化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體力已經降到了警戒線下。

  “靠,發明家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變成了殺人狂魔。
”鄙視地同時我亦疑惑地想着。
而同時在結束比賽後在一塊觀看發明家比賽的阿海苦笑地對阿術說:“這小子又犯病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阿術擔心地說道:“不知道發明家什麼時候才能克服心魔。
靠,也是,這是遊戲又不是現實,怎麼連心魔的設定都有。
鄙視。

  自發明家在結束比賽後,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賽的三十二強終于誕生了。
而馬上就要進行十六強争奪戰了。
這時台下觀看的玩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阿術,阿海和發明家三人身上,因為大部分的玩家都看過三人在團體賽的表現,也都知道三人隸屬同一個團隊。
而今天所有的玩家更是看到了三人恐怖的實力,阿術的禁咒級别的聖光劍,阿海凄美的天箭隕落和殺人無形的無痕箭,以及最能給人心靈沖擊的發明家的殘酷戰鬥。
其實說起來在我看來阿術,阿海那種一下子消滅千人的戰鬥比發明家的戰鬥殘酷的多,那種一瞬間千條生命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的感覺讓我感到壓抑,不過我想大家都是清楚的吧,隻不過大家都刻意地去逃避,不敢面對罷了。
再加上聖光劍那種大招所帶來的視覺沖擊,更是讓人們産生了一種凄美的感覺。

  不過,不管怎麼說阿術他們三人的實力都得到了玩家們的一緻認同。
觀衆們都認為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個人賽的前三名必然是他們諸神的聯盟三人間自家兄弟的瓜分了。
他們這種擁有斬殺千人的千人斬實力的強者已經不是現在階段的高手所能抵擋得了的了。
所以,大家都興奮地關注着阿術三人的比賽,都期待他們在個人賽的總決賽上能為大家表演一場精彩的戰鬥。
因為大家都知道除了這選拔三十二強的一人VS千人的戰鬥能夠使他們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外,就隻有總決賽上他們自己兄弟才能使對方認真起來,而在這之前的比賽将不會有人能夠讓他們認真對付。
但是,在玩家們内心的深處卻也有另一個期待,那就是希望能有一個人出來有資格挑戰諸神的聯盟這支在中國區擁有無冕之王實力的強者團隊的神威。
所以,大家都在緊張而興奮地看着即将展開的十六強争奪戰。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我感覺到一絲涼意,緊了緊身上的法師袍,專注地看着台上的阿術他們。
在主持人宣布了十六強的對戰人員後,三人被分到了不同的賽場。
我不知道系統是怎麼分配對戰雙方人員的,但我肯定在總決賽之前阿術他們不會提前遇到。
因為那樣太不公平了,他們的實力絕對能夠占據前三名的。
而且我相信,台下的這些玩家也不會同意他們提前相遇,因為最強之間的戰鬥隻能在總決賽上展開。

  新的戰鬥即将展開……

  十六強争奪賽開始了。
關注着阿術賽況的玩家們臉上出現了古怪的表情:驚詫,忍俊不禁,惋惜,失望,無聊,憤怒的複雜表情表現在臉上,就象一個臉譜展。
而阿術也一臉無奈地站在比武台上。
君問發生了什麼狀況?
因為阿術的對手是一個祭祀,确切地說是來自自然聖城的名為“生命女神的信徒”的70級救護者。
本來大家以為在三十二強出線的祭祀與戰鬥牧師同比武台的場上出線的應該是位信仰戰神的戰鬥牧師,沒想到卻是位祭祀。
這也就罷了,令玩家們郁悶的是這位祭祀的對手居然是阿術這位最有實力挑戰個人賽冠軍的騎士,他還不如自殺來得爽快。

  在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後,阿術迅速地朝信徒沖去,打算早點結束這場無聊的沒有趣味的比賽。
在阿術迅速地靠近信徒的時候,隻見信徒慢慢地擡起了右手,衆人疑惑不解,他這是幹什麼?
難道他還有什麼秘密殺招嗎?
也讀,如果沒有殺招的話,怎麼會戰勝了比祭祀攻擊強制掉皿多那麼一滴的戰鬥牧師進入三十二強呢?
這念頭出了阿術這三個這麼變态的家夥後,祭祀有攻擊招式也就不讓玩家們感到奇怪了。
不玩家們還是堅信他仍是不堪一擊的。
不過,信徒的“攻擊”卻摔碎了台下無數緊張的玩家的眼鏡。
就在阿術的烈火劍就要砍在信徒身上時,隻聽信徒不不慌不忙地說道:“STOP。
”“砰”被信徒的話驚到的阿術劍勢一偏狠狠地砍在了比武台上,砸出了一條裂縫。

  “呼,好可怕。
”被阿術的一劍吓出了一身冷汗的信徒從空間中拿出一條絲巾輕輕地擦着頭上的汗。
在平定了心情後,信徒微笑着說:“别一上來就要打要殺的嘛。
仁兄好歹也是位尊貴的騎士,要有騎士的精神哦!
在下生命女神的信徒,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信徒的友善增加了阿術心中的好感,阿術禮貌地說:“尊貴不敢當,我叫英雄慨歌。

  “哦,英雄凱歌,好名字啊。
十分符合慨歌兄這麼高貴的騎士的身份嘛。
不知慨歌兄哪裡高就?
”信仰的恭維讓阿術十分受用,隻聽阿術謙虛地說:“哪裡談得上高就呢!
四海為家,不求建功立業,但求潇灑自在而已。

  “慨歌兄這麼做就錯了。
男兒在世,不應該碌碌無為。
要對得起自己堂堂七尺男兒之身。
”信仰不滿地對阿術說着,接着臉上充滿了一陣向往,神聖地說道:“就拿我來說吧!
作為生命女神的信徒,在自然聖城,我不懈地在向世人傳播着生命女神的信仰,我立志要使每一個人心中都充滿愛,要珍惜生命。

  “可是我也在不停地在戰鬥啊。
你看,我現在都81級了呢!
不應該說我碌碌無為了吧?
”阿術不服地反駁道。

  “NO,NO,NO。
”信徒搖了搖食指,說道:“慨歌兄的行為是錯誤的,是犯罪。
慨歌兄得來的等級,裝備都是通過殘殺那些無辜的生靈換來的。
這是赤裸裸的人道毀滅。
”臉上的表情早已凝固,但阿術仍是耐心地問道:“那你的等級和裝備是怎麼來的?

  “我的等級是我救助那些殘忍的人類傷害了的可愛的生靈後系統獎勵的,而裝備也是那些被我救助過的可愛的生靈們送給我的。
”信徒莊重地說道。
阿術心裡一動,好奇地說道:“不會吧,怎麼會有這種方式獲得經驗和裝備的,你不會是特殊職業吧!

  再次搖了搖手指,信徒望着天空神聖地說着:“我隻是一個祭祀,這些都是尊貴的生命女神殿下賜予我的。
讓我可以更好的傳播她的信仰罷了。
”接着話鋒一轉,眼神犀利地望着阿術指責道:“而你,作為一名高貴的騎士,卻不去維護正義,幫助那些弱小的生靈,反而殘忍地殺害它們,你不覺得有愧于你的騎士之名嗎?

  挑了挑眉毛,阿術郁悶地說道:“拜托,騎士信仰的是戰神好不好!
騎士存在的意義就是不停地戰鬥。
能對那些你所謂的可愛的生靈的最好的救助就是超脫它們,難道你讓我去感化它們不成?

  “錯。
”大手一揮,信徒肯定地反駁了阿術,解釋說:“慨歌兄,你錯了。
其實每個人每個職業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信仰。
騎士也是擁有自己的信仰的。
隻不過慨歌兄定位錯了。

  刺客的信仰是生命的消逝。
機械傀儡師的信仰是創造。
魔法弓箭手的信仰是豐富多彩的生活。
幻影弓箭手的信仰是箭術的極緻。
元素法師的信仰是魔法的奧義。
黑暗法師的信仰是永生。
而我們祭祀的信仰是珍惜生命。
戰鬥牧師的信仰是引導戰争。
這些也許我說得不準确。
但是,我能确定械士的信仰才是永恒的戰鬥,而你們騎士雖然也是永恒的戰鬥。
但是騎士的本質,騎士的信仰應該是守護啊!

  信徒的話不僅令阿術陷入了沉思,它也帶給了台下所有玩家們巨大的沖擊。
是啊!
信徒說得沒錯,在現實中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為什麼在遊戲中卻失去了我們人類得以生存的信仰呢?
在現實中其實早已被人們普遍認可的,我們心目中的神就是我們自己的信仰,就是我們活着的意義。
而在中為什麼盤古大帝會刻意地将五大職業細分為十個職業呢?
這應該就像信徒說的,因為本質上它們都有自己的信仰。
這也是為什麼前期機械傀儡師會那麼的弱,那麼得不被人們重視的原因所在吧!
不正是因為人們将它錯誤地定位在了施毒,解除機關,引怪的作用上嗎?
而這也是為什麼發明家在團體賽上大放異彩,從而使得機械傀儡師這個職業開始重生了嗎?
而發明家之所以強大不就是因為他創造了仿遠古四聖獸的四戰獸嗎?
這也證明了信徒說得機械傀儡師的信仰就是創造啊!

  所有的人都在思索着信徒的信仰論,都在重新為自己定位着,重新将自己擺回正确的位置。
也許,當這些人想通後,從而在整個遊戲中帶動一股風潮後,我想到時候遊戲内将會引發一場大革命。
所有人的層次将會來次大幅度的跳躍吧!
那麼,我的信仰又是什麼呢。
我來遊戲的目的難道僅僅是為了完成我對雪兒的承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不是就代表着在完成對雪兒的承諾後我也将失去在遊戲中的意義?
但是,他們怎麼辦,少了我的諸神的聯盟還會是完整的嗎?
還能叫做諸神的聯盟嗎?
我的目光茫然而憂郁地投向台上的阿術。
阿術,你會怎麼辦呢?

  阿術的表情略微緩和了些,敏銳地察覺到了的信徒憐憫地說道:“難道慨歌兄要守護的信仰還沒出現嗎?
應該是了,因為正是沒有需要慨歌兄去值得守護的信仰才會使得慨歌兄四處漂泊,以不停地殘殺那些弱小的生靈來慰藉自己那顆茫然空洞的心吧!
而這無意義的殺戮使得慨歌兄違背了騎士隻為守護效忠的信仰而戰的本質,變成了一個隻為單純的屠殺而戰的魔。
這樣的行為緻使了慨歌兄的職業的變質,既不是械士的為追求更強的力量永恒地戰鬥,也不是騎士為守護自己的信仰而永恒的戰鬥。
我能肯定,這樣的變質使得慨歌兄的實力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對嗎?

  阿術的臉上露出了震撼的表情,接着苦澀地說道:“是啊!
我能夠感覺得到,就算我的等級再向上提升,我的實力也不會再次作出突破了!

  看到阿術痛苦的表情,信徒引導着說道:“其實那也不能怪你。
因為據我對遊戲曆史的研究,在十大職業中騎士的規矩最多。
當然不包括那些特殊職業。
這樣就造成騎士的守護就太廣泛了,最前提的就是作為騎士必須守護正義,榮譽。
然後還要守護其他自己效忠的人,事物。
這些就是為什麼曆史上從來沒出現過一位神騎士的關鍵所在。

  “這些我都懂,并且……”阿術迷茫地說着:“并且在以前我都會努力地去做。
在以前我有一個團隊,我一直将這個團隊當作一個大家庭。
我一直在拼命地守護着這個大家庭,更加拼命地守護着這個家庭中每一個兄弟姐妹。
但是……”陷入了回憶的阿術停頓了一下,痛苦地接着說道:“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們這個大家庭卻四分五裂,以前那些相互關愛的兄弟姐妹們現在卻天各一方。
失去了同伴的我獨自一人四處流浪,追尋更強大的力量。
我希望以後我們重逢的時候可以更好的保護他們。

  就在所有人震驚阿術的實力到此停止了的時候,我卻在深深地悲哀着。
阿術那痛苦的表情令我的心一陣陣抽搐。
我知道,你的信仰其實就是我們諸神的聯盟,但是我沒想到我的離開會給你造成這麼大的捆擾。

  “你錯了,慨歌兄。
”信徒悲傷地說:“你的追尋是麻木的,是非正義的。
這樣的結果隻會導緻你實力的停滞。

  “是,我是這樣沒錯。
我曾為了追求力量殘忍地殺過自然聖城那些可愛的小精靈。
但我不後悔,為了我的信仰,為了我存在的意義,我會毫不猶豫地拿起屠刀。
”冷冷一,阿術冷酷地說着。
冰冷的語言似乎能夠将漫天的雨滴凝固。

  信徒憐憫地看着阿術,輕聲卻堅定地說道:“不,你不用再騙自己了。
我能夠看得見你心中的怨恨。
你不是為了追尋能夠守護信仰的力量而殺戮的。
你是為了發洩,因為你恨。
就像你說得,我看得出你的信仰就是你心中的那個大家庭但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人背叛了這個大家庭而使它四分五裂。
所以,你恨他。

  吃驚,台上的阿術,台下的我,結束戰鬥與葉兒在一起的發明家,阿海同時被信徒的話震撼了。
阿術沉默地垂下了頭,一會兒淡淡的聲音從那看不清表情的阿術那裡傳來:“不過,我是恨他。
是他,才使得本來完美的團體四分五裂。
他背叛了我們,更加抛棄了我們之間最重要的回憶。
我無法原諒他,所以,我恨他。
但我更恨自己,我恨我沒有力量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所以,我才要不惜一切地獲得力量。
我要有足夠的力量去彌補。
我一定會的。
”如果說信徒的話帶給我們的是吃驚的話,那麼阿術的平淡的聲音帶給我們的就是震驚了。
清楚的知道阿術意思的葉兒早已經哭紅了雙眼,而發明家和阿海無奈地歎了口氣。
雖然他們一直覺得阿術練級練得太瘋狂了,連擁有“雙子星的命運”的天賦屬性的葉兒也被他比了下來。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阿術這麼拼命的練級是因為恨我和恨他自己。
不過細想了之後兩人也想明白了。
因為在諸神的聯盟裡最讨厭背叛的就是阿術了,而我喝下忘情水的時候不但扭曲了我對葉兒的記憶,也一定程度上扭曲了我與他們之間的記憶。
所以阿術才會那麼說。
但是,對這一切我卻都忘記了。
我茫然地看着台上的阿術,困惑地思索着他說的話。
可是無論我怎麼想也無法想明白他的意思。

  “憎恨使你的雙手沾滿皿腥,茫然使你的理智被瘋狂所取代。
”信徒神聖地說道:“放掉過去吧,尊貴的騎士。
不要再錯下去了。
重新拾起騎士的信仰,将仇恨放下。
”似乎被信徒的聲音中的魔力感染般,阿術臉上的暴戾之氣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神聖的光輝。
手中的烈火劍凝聚起熟悉的光芒,阿術莊重地對信徒施了一個騎士禮,說道:“感謝你對我的教誨。
不過我想我仍然會繼續下去。
沒有得出結果之前,誰又能肯定地說别人的所為都是錯誤的呢?
那麼,現在就讓我們為各自的信仰戰鬥吧!

  當烈火劍上充斥着白色的神光時,阿術猛地将烈火劍插入了比武台的地面。
嚴肅的臉上充滿敬意,一聲低吟從四處傳來:“聖殿三劍之聖光劍。
”是的,正是那招可與禁咒比拟的聖光劍。
無數的光劍從比武台上不斷穿出刺向天空。
毫無疑義的沒有絲毫抵抗力的信徒被這些聖光劍刺穿。
在消失之前,信徒的臉上依然充滿了神聖,微笑着對全場的玩家說:“生命誠可貴,信仰價更高。
”靠,全場的玩家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同時中指他。

  久久的,阿術依然看着信徒消失的地方。
這時一道光幕從天而降。
半空之上在光幕中慢慢地現出一個人影。
當全場的玩家看清那光幕中的人影時不禁發出了震天的驚呼。

  啊!
是她。
我震驚地看着那微笑着看着我們的美麗的女人。
那個引導我們進入遊戲的尊貴的生命女神。
她怎麼會現身在玩家面前,或者說是誰有那麼強的實力在現在就可以召喚神明了。

  生命女神神聖的臉上現出一抹微笑,左手信手一揮,一道神聖的光芒撒出。
隻見光芒消失之時,信徒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信徒半跪在空中,虔誠地祈禱着。
生命女神人性化地點了點頭,從口中傳出一陣讓人如沐春風的聲音:“恭喜玩家生命女神的信徒,你的信仰感動天界諸神。
現我賜予你信徒的稱号,請前往尋找生命之樹專職成為特殊職業――信徒。
”在聲音消失的時候生命女神連同光幕也慢慢地消失在了空中不過我隐約可見她在消失之前慈祥地看了下西邊的人群。
真是夠人性化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為什麼會看向那裡呢?
我舉目望去,隻見那裡沒什麼特殊的人啊。
隻是那裡有葉兒,發明家,阿海三人而已。

  在生命女神消失很久之後,落地後仍在地上虔誠地祈禱着的信徒才從地上起來,向天空生命女神消失的地方莊重地施了一個祭祀禮。
然後轉身望向台上依然看着他的阿術,這時的信徒似乎多了一點兒什麼,但又說不上來多了什麼。
隻見他微笑着對阿術說道:“在承臨了偉大的生命女神殿下的神喻後,我有點明白了。
也許我是有點太頑固了吧。
不過我仍然要勸告慨歌兄重新拾起騎士的榮譽。
”在阿術微笑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後,信徒也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目光望向遠放神聖地說着:“現在,我要去尋找自己的信仰了。
也許,那時我才會真正得了解生命女神殿下的神喻吧!

  最後再次忘了一眼阿術,信徒毫不遲疑地走下了比武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内,并且在玩家的世界中消失了很久很久。
使許多實力強大的公會的拉攏計劃成為了泡影。
直到我們在尋找生命之樹的時候才再次看到了他,而那時的他也與如今判若兩人。
然後,他以強者的身份,從以前的傳說再次出現在玩家的世界。

  生命女神的現身無疑使全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
而生命女神的信徒也成為了繼諸神的聯盟之後的又一個傳說。
人們開始紛紛傳誦着這一堪稱佳話的信仰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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