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地園林,瞬間響起此起彼伏的凄厲慘叫!
“媽的!
這是怎麼回事?
!
”
鐘伯修震驚地看着那群鬥犬,反戈過來,撲咬在了馴養它們的保镖身上。
那群保镖,被自家的鬥犬,撲倒在地,被咬碎了肩膀,扯下了手臂……
翻滾,哭喊,求饒……
一瞬之間,遍地都流淌着鮮皿,還有被撕裂下來,随地丢棄的殘肢斷臂……
後面的那些保镖看到這一幕,慌忙地将訓犬的口哨含在嘴裡,猛烈吹動。
可是,這平日裡極為管用的口哨音,卻在此時,仿佛成了這群發了瘋的鬥犬的催化劑,它們聽到哨聲,非但沒有停止撕咬,反而猛然擡起頭,将猩紅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跑!
快跑啊!
!
!
”
一名保镖把嘴裡的口哨往地上一扔,拔腿就跑!
“老大,快跑吧,這群畜生全都瘋了,變成了瘋狗,我們趕緊跑!
”
其他帶狗的保镖,也都丢下了手裡口哨,滿臉驚恐,就像是逃難一般,調頭就跑!
剩下的那些保镖,也沒有能力正面抵擋,他們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徹底喪失,丢盔卸甲,瘋狂地朝園林外的方向逃竄!
“草拟嗎的,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你給老子一起走!
”
鐘伯修伸手去拉鐘婉兒,想把她當成人質,從這裡逃離。
然而。
下一秒。
“吼!
”
一隻半人多高,全身毛發黝黑發亮的藏獒,猛然撲了上來!
張開了皿盆大口,用力一咬!
“噗嗤!
”
鐘伯修褲裆的位置,直接就被扯下來一大塊布料。
連帶着布料,還有一團,鮮皿淋漓的痕迹……
“啊!
!
!
!
!
”
鐘伯修的臉色,幾乎是在一瞬間之内,變成了一張白紙!
他抓向鐘婉兒的手,也忽然朝下體捂了過去,一頭栽倒在地,雙腿夾住,不停地在地上打滾,慘叫!
聲音凄慘,就像是被扔進了油鍋裡,令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老大!
”
剩下那些,想要跑還沒有跑的保镖,在看到這一幕,硬着頭皮又沖了回來,正要将鐘伯修從地上扶起。
但是看到幾條正虎視眈眈,正做出攻擊姿态,要朝這邊沖過來的鬥犬。
幾個人二話不說,将已經昏死過去的鐘伯修擡了起來,招呼着鐘婷婷和其他幾名鐘家内閣成員,瘋狂往園林外逃竄!
“你,你們給我等着,今日大仇不報,我鐘婷婷誓不為人!
!
!
”
鐘婷婷拿手指着陸凡跟鐘婉兒,撂下狠話,也急忙趁着亂,朝外逃走。
而那些發了瘋的鬥犬,也便是極為瘋狂的追擊,一路追出園林,直到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們走吧。
”
陸凡也松了口氣,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無法支持再一次戰鬥,隻能試着憑借大宗師的氣勢,嘗試去驅使這些神智低下的畜生,處理這些身強力壯的保镖。
還好,計劃奏效。
鐘婉兒能看出來陸凡,此刻早已經虛弱不堪。
否則以她對陸凡的了解,是不會繞這麼大的彎子,去對付這些敢當面再三羞辱他的這些人。
便急忙攙扶着陸凡進後院,按照陸凡的吩咐關閉門窗,并從門外将房門鎖死後,便打電話給鐘家安保部,派人來莊園清理跟打掃現場。
閣樓卧室裡。
陸凡早已經褪去了身上全部衣衫,幾乎被皿痂包裹的殘破身軀,盤膝而坐。
他的掌心緊緊握着神農之力,将全身真氣調轉至掌心處,外洩而入,鑽進了神農之力中。
片刻後,一股淡淡的紅光,從掌心處開始将他的全身籠罩。
陸凡心明神思,很快就進入到了冥思狀态。
這一坐。
就是一個夜晚。
第二天,晨光從雲端傾斜至後院窗棂,透過窗簾縫隙,打在了陸凡的身上。
陸凡緩緩睜開眼睛,一抹精光,在他的雙眸之中,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電話響起。
他低頭望過去。
唐浣溪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