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的莊園?
”
“不光是這莊園,就連你穿的吃的還是用的,都是我鐘家财産!
”
“我現在不過是把該屬于鐘家的東西給拿回來而已,還用得着跟你個外人打招呼?
”
鐘婷婷譏諷笑道:“來人,把她身上的衣服,首飾,包,全都給我脫下來!
”
幾名保镖聞言大步上前,魁梧的身軀就像是山一樣,直接立在鐘婉兒面前:
“自己脫吧,不要逼我們動手。
”
他們都是鐘婷婷從中海,随身帶來的保镖。
對鐘家内閣,忠心耿耿。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本小姐說話?
”
鐘婉兒黛眉一蹙:“鐘婷婷,你是打算在我的地盤對我動手嗎?
”
“你的地盤?
”
鐘婷婷譏笑道:“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從現在開始,這個濕地莊園,歸我所有!
”
“我看上了這裡,而且很喜歡,不打算再搬走了。
”
“而這是你待在這裡的最後一晚,自覺點,乖乖地把衣服和首飾包包都脫了,自己滾出去。
”
“不然,等我讓他們把你的衣服扒光,從這裡丢到大街上去的時候,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
“給我脫!
”
鐘婷婷對鐘婉兒怨念極深,她初到金陵,就在高鐵站,被陸凡羞辱了一番不說。
等來到金陵,看到鐘伯庸他們一家,居然在這裡建了這麼大一個豪宅。
而且吃的用的穿的,都比他們在中海好了數百倍也不止!
這讓她一直極為驕傲的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尤其是在見到,就連鐘婉兒這種養女,一個鐘家外人,手裡權利,都比她大上百倍時,她更是對鐘婉兒懷恨之心,一直想找機會,把當初丢在高鐵站的顔面,給找回來。
最好是,能奪走鐘婉兒手裡的家族産業管理大權……
而這一次,她從中邪中清醒過來,聽說鐘伯庸一家全家出動,園林裡守備空虛時,便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找鐘伯修和鐘啟明商量,調動人馬,第一時間占據了濕地莊園,将這裡,占為己有!
眼看着幾個大漢就要上手,鐘婉兒黛眉緊蹙在了一起,反手就要從腰間拔槍。
陸凡卻忽然淡淡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婉兒才救了你們全家,你們非但不知恩圖報,反而要鸠占鵲巢,把他們全趕出來,這算什麼道理?
”
直到現在,鐘婷婷才看清楚,一直站在鐘婉兒身邊的這個人,居然就是那個在高鐵站出口,讓自己吃盡苦頭,丢光洋相的那個男人。
看到陸凡站在這裡,她本能地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可是當她發現陸凡此刻身上,遍體鱗傷,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時候。
她頓時冷笑了一聲:“你個廢物,居然還敢出現,我正愁沒有地方找你呢。
”
“而且什麼叫是她救了我們全家?
”
“如果不是她跟鐘紫研那個賤人,聯合設計陷害我們,又怎麼會出手來救我?
”
“别廢話,先把這個人的雙手打斷。
”
“然後拖到我面前,本小姐要親自動手,懲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
她一臉不屑地望着陸凡:“我要讓你知道,就算有鐘婉兒這個賤人給你撐腰,你在我面前,依然什麼都不是!
”
她知道陸凡很能打,可是現在不管怎麼看,陸凡都快不行了,強弩之末而已,根本就沒有被她放在眼裡。
鐘婉兒伸手一拉陸凡:“陸大哥,你到後面去,這裡交給我就行。
”
如果換做之前,她不會強逞這個風頭。
隻是陸凡在這一天的時間裡經曆了什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現在的陸凡,确實已經是強弩之末。
如果在這個時候強行出手,很有可能,就會被鐘婷婷給弄死。
“看來我不應該往你頭上潑糞。
”
陸凡看着鐘婷婷不屑道:“應該把那兩桶糞,直接灌到你嘴裡,說不定,還能遮一遮你嘴裡的惡臭……”
“你找死!
”
鐘婷婷勃然大怒:“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弄死他!
快點!
”
幾名保镖不由分說,沖着陸凡直接就猛撲而上!
這些保镖,都是退伍特種兵,力大如牛,一個人對付八九個普通人,不成什麼問題。
拳風呼嘯,直接就往陸凡臉上招呼。
鐘婉兒臉色劇變,掏出槍就要還擊。
槍在她手上還沒有上膛,陸凡甩手就是一道黑影,丢了出去。
正砸在鐘婷婷的臉上。
鐘婷婷慘叫着倒地,還沒有來得及罵出聲,等她看清楚手上抓着的東西時,頓時臉色一僵,随即,發出凄厲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