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遠不願出去,姜绾拽不動他,就在他身後推。
金兒在前頭撩珠簾,看齊墨遠笑的那麼高興,金兒覺得自家姑娘應該是上了姑爺的當了,以前大少爺騙了姑娘就笑的這麼得意的……
不過出了屋,金兒就知道自家姑娘也沒那麼好欺負,在甩鍋這事上,她還麼見過比她家姑娘更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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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剛把姑爺推出去,姜绾就松了手,怒氣沖沖道,“以後吃東西小心點兒,咬了嘴,還連累我被人非議!
”
扔下這一句,哐當把門關上了。
金兒,“……。
”
齊墨遠,“……。
”
看着被關的嚴實的門,齊墨遠渾身無力。
他得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咬自己,齒印是向着外的?
屋内,姜绾心情好了不少,齊墨遠那唇瓣雖然還有點腫,不過已經好了不少,雖然她說的有那麼點離譜,但誰還敢盯着他嘴看不成?
揉揉肩膀,姜绾準備去小榻上躺會兒,結果剛要走,屋外有聲音飄來,“娘子,為夫兇前咬出來的傷還沒上藥呢。
”
姜绾,“……!
!
!
”
啊啊啊!
姜绾差點沒當場瘋掉。
即便隔了一道門,齊墨遠也能感受到來自姜绾的兩道噴火的眼神。
不過他心情是特别的好。
嘴上紅腫可以說是他自己咬的,兇前總咬不到吧?
四下小丫鬟臉都紅透了。
沒一會兒,姜绾就把門打開了,手裡還拿着一藥瓶子,望着齊墨遠道,“一個大男人,被蚊子咬一口還要上藥,也不怕被人笑話。
”
齊墨遠,“……。
”
衆丫鬟,“……。
”
被……被蚊子咬的?
她們怎麼不信呢?
不過世子妃總不會說自己是蚊子,沒人會這麼貶低自己。
就在大家遲疑的時候,姜绾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
“你要不放心,我給你請個太醫來看看也行。
”
總之,她沒咬過,身正不怕影子斜。
丫鬟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後齊齊看着自家細皮嫩肉的世子爺。
蚊子應該就喜歡世子爺這樣的……
隻是被蚊子咬一口上藥就都過分了,還請太醫,傳出去,還不得把人驚呆掉啊?
更叫他們驚呆的還在後頭呢,自家世子爺還真道,“回屋上藥。
”
姜绾頓覺不妙。
他昨晚是被蚊子咬了,但咬的是後背。
兇前壓根就沒有傷,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傷口啊。
姜绾眸光一轉,喊道,“鐵風。
”
鐵風躲在暗處。
姜绾一喊,他就出來了。
鐵鷹想伸手抓他都來不及。
這傻暗衛……
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麼時候也出去,聽話也不是這麼聽的啊。
鐵風沒多想,道,“世子妃喚屬下何事?
”
姜绾把藥瓶塞給他,“我去王妃那一趟,你給世子爺上藥。
”
丢下這一句,頭也不回的下台階走了。
金兒緊随身後。
出了柏景軒,金兒道,“姑娘,你走慢點兒,姑爺沒來。
”
姜绾腳步慢下來。
走了會兒,見有丫鬟送大夫出府,金兒想起來有件事沒禀告,忙道,“姑娘,昨兒夜裡二太太和三太太她們在祠堂吵了起來,半夜暈倒,被送回去了。
”
意料之中的事,姜绾一點都不奇怪。
她下的藥雖然不重,但畢竟挨了闆子見了紅,二太太三太太嬌生慣養,平素就忍不了罰跪之苦,何況是在挨闆子中毒之後,再加上她們又被罰在一處,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有氣,更是雪上添霜。
這還是怕王爺動怒,才一忍再忍,到了半夜才暈。
這口惡氣是狠狠的出了,想來從今以後,二太太三太太都很難維持明面上的和睦了吧?
姜绾擡腳往天香院走,按理她該先去給老夫人請安,不過王妃動了胎氣,她先去探望王妃也很正常。
隻是走了幾十步後,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叫她不舒服的視線跟着她。
姜绾轉身回頭,就看到齊萱兒帶着丫鬟走過來。
見姜绾望着她,齊萱兒扭頭往南院走了。
屋内,二太太躺在床上,丫鬟剛給她上好藥,輕輕把被子蓋上。
齊萱兒走進去,喚道,“娘,您沒事吧?
”
二太太疼的額頭冷汗涔涔,怎麼可能會沒事,她望着齊萱兒道,“你怎麼回來了?
”
“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女兒怎麼能不回來看看?
”齊萱兒心疼道。
若是可以,她都想永遠待在靖安王府陪在爹娘膝下。
齊萱兒紅了眼眶。
二太太知道她在豫國公府的日子過的沒那麼順心,豫國公世子的事,雖然清蘭郡主當衆原諒甚至祝福了他們,可王爺又怎麼可能真的善罷甘休?
這些天,豫國公的日子不好過,豫國公府又怎麼可能給她女兒好日子過。
想到這裡,二太太問道,“找到鐵大夫了嗎?
”
齊萱兒搖頭,“娘,您和爹是不是記錯了,豫國公府派了人去禹州,是有位柳家大少爺患了腿疾,難行寸步,但并未有什麼姓鐵的大夫去給柳家大少爺治病,人家柳家聽說了鐵大夫醫術高超,還想送柳大少爺進京求醫呢。
”
二太太眉頭緊鎖,“怎麼會記錯呢?
你爹不是親耳聽到的,怎麼會知道禹州柳家大少爺患有腿疾?
”
這一點,齊萱兒也想不明白。
但豫國公府派了管事帶人去禹州找人,問的很清楚,怕鐵大夫不肯醫治,柳家幫着撒謊,還特意趁着柳家小厮出府,把人綁了,刀架在脖子上問的。
人家小厮都吓尿褲子了,斷不敢撒謊騙人。
再者,柳家雖然在禹州地位崇高,可在豫國公府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借柳家幾顆膽子,也不敢糊弄豫國公府。
想到這裡,齊萱兒有些急了,這些天,豫國公世子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怕被人恥笑,他連門都極少出,對她更沒有好臉色,要再找不到那鐵大夫替他治病,她都沒法在豫國公府待下去了。
屋外,一小丫鬟抱着幾錦盒走進來,二太太見了道,“畫都拿回來了?
”
小丫鬟有些支吾,“拿是拿回來了,隻是有一幅畫不小心被沾了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