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在解釋着。
但顯然,他的解釋,顯得非常無力。
就連切茜娅,也是一副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表情。
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兩道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這是一男一女,這兩人的模樣,男的英俊,女的俊俏,那男性擁有一頭金色長發,星眉劍目,身後神海異象展開,二十多米的神海異象,彰顯其修為強悍之處,一座神橋橫跨,顯然已經是神橋後期的強者,他眼中充滿傲意,于空中而來。
而那女性,則是一頭碧綠長發,她好像那神話傳說當中的精靈一般,身材妖娆,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一股魅力,她身後并沒有展開異象,但看她所展現出來的速度,顯然不弱什麼。
在這少女出現之後,紅發的目光,便一直集中在少女身上,再也沒有離開過。
“喂,醒醒,斷九龍殺過來了。
”白池伸手在紅發面前不停的晃。
紅發就跟沒看見一般,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
“哎,沒救了。
”白池遺憾的搖了搖頭,“從此以後,又多了一名舔狗。
”
“你為什麼要用又?
”高大黑壯的亞裡克斯露出一口白牙,“難道你說老大他……”
白池直接伸手給亞裡克斯的嘴巴捂住。
天空中,那一男一女落地。
當兩人落地之後,那名男性先是看了眼林清菡跟張玄這兩個陌生面孔,随後他的目光,便落在切茜娅身上。
“美麗的切茜娅,讓你久等了。
”男性開口,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我們等的并不是很久,羅恩,這位是林清菡,以及……仙。
”切茜娅不知該怎麼介紹這位人族仙王,所以用仙為代号,随後又沖林清菡介紹道,“這兩位是羅恩跟唐娜,羅恩是唐娜的哥哥,或許他們可以找到張玄哥哥所在的地方。
”
林清菡連忙沖兩人打招呼,但凡能跟張玄的線索牽扯上一點關系,林清菡在潛意識裡,就非常客氣。
張玄隻是輕微點頭,沒有說話。
見到這位面具人傲慢的模樣,羅恩冷哼一聲。
羅恩這冷哼的樣子,讓白池幾人,瞬間提了口氣,他們可是知道這位羅恩是啥情況的,傲氣非凡,生怕他直接跟這位人族仙王起沖突,羅恩被絕世仙王怎樣,他們無所謂,但他們可不想關于張玄的線索被中斷了。
看羅恩沒有繼續發作的樣子,衆人提着的一顆心才放下。
紅發表情有些呆愣的走到唐娜面前,露出一個笑容,“唐娜,關于我之前給你說的。
”
“我跟家裡聯系過了,他們猜測,你們要找的人,如果沒死的話,應該是落在某一個虛界當中。
”唐娜開口,聲音清脆,格外好聽。
“虛界?
”林清菡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未來解釋,“嫂子,所謂虛界,就是最近兩年那些傳承出世前的地方,這兩年時間,海面出現大片陸地,而這些陸地,曾經就是虛界,虛界以我們現在所居住的地方為基礎,延伸出來的一些普通人所不能察覺的空間,實際上,虛界存在很多。
”
林清菡點了點頭。
唐娜再次開口:“家裡人說,想要找尋一個人在哪一個虛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們隻需要前往兩年前他消失的地方,進行規律的探索就好了,隻不過,這個過程太過繁瑣,消耗巨大,家裡人并不願參與。
”
白池連忙開口:“我們可以支付靈石!
多少都行。
”
“各位,我們并不缺靈石。
”羅恩搖了搖頭。
“是的。
”唐娜點頭,“其實,我們所居住的虛界當中,就有一座靈石礦,不過我跟我哥在家中地位很高,家裡人說了,幫外人,他們不願意,但要是幫自己人的話,他們……”
唐娜話沒說完,但話中的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話說完後,唐娜看了一眼紅發。
紅發那一顆心,差一點就跳出來。
這是暗示嗎?
這不是暗示又是什麼?
就連白池,都忍不住多看了紅發幾眼。
紅發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但臉上仍舊一副正色,“唐娜,這事我們需要與你們家人見面再聊。
”
“好,剛好我跟哥哥來這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也該回去了。
”唐娜抓起挂在白皙脖頸前的翠綠項鍊,她雙眼微閉,口中念着晦澀難懂的法訣,身邊有碧綠光芒微微冒出,幾秒後,那翠綠項鍊激射出一道綠光,在衆人面前,形成一扇大門。
“跟緊我哦。
”唐娜看了眼紅發,随後邁進那大門當中。
紅發帶着一顆激動的心,也迅速跟了進去。
随後一行人,魚貫而入。
張玄走在最後,他進入這大門的瞬間,周圍的綠色光芒,便充斥成了五彩,這樣的情形,張玄見過,當初索蘇斯弗雷地獄牢籠上空出現變化的時候,張玄為了救一名九局成員曾經沖進去過,也就是在這樣的光華當中,他出現在了截教的實驗室内。
而如今,又一次見這樣光華,讓張玄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當眼前的光華消失,展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副全新的景象。
四周不再是破敗的密林,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高山,此時他們,就站在山腳下,而在山峰頂部,則是一座古堡,那古堡座立山巅,給人一種巍峨之感。
羅恩跟唐娜都擁有着西方人的面孔,而這座古堡的模樣,也像極了中世紀時期歐洲的風格,大氣,有棱有角。
“各位,我的家就在山上,各位跟我來吧。
”唐娜非常有風範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随後從一條通往山頂的道路上步行而去。
張玄打量四周,在别人眼中,這是一個嶄新的小世界,但在張玄看來,這不過是一個被封印的地方,無論是在這巍峨的大山之上,還是在那古堡之上,都充斥着各種各樣的線條,這樣的情況,跟仙山解封前一模一樣,而這封印,也絕對是出自截教的手筆!
可如果說,這封印出自截教的手筆,這一男一女,是如何進出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