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雖然姓林,但發展多年,經過不斷的融資,合作,林家雖然還是完全控股,但股權隻有百分之五十六。
如今林氏受損,并非林家内部的事情,從事情發酵的第一天開始,林家就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現在,于氏集團少東家公然喊話,要見林清菡。
各方壓力下,也是為了林氏能更好的生存,林清菡出聲。
“見!
”
見面地點,并不在銀州市,而是在隔壁的安市。
張玄跟孫倩如作為林清菡的保镖,這一次,自然是陪同前往的。
林氏大廈頂層辦公室内,時隔很久,林清菡再次坐到這裡。
李秘書在門前等候着,當張玄跟孫倩如到來時,李秘書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孫女士,張先生,林董已經在裡面了。
”
李秘書那一聲張先生,讓張玄感覺又回到當初,不過李秘書眼中陌生的目光,還是讓張玄清楚,對于李秘書來說,自己隻是一個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人而已。
孫倩如倨傲的走進辦公室。
林清菡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
看到孫倩如跟張玄進來,林清菡表現很平靜,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坐吧。
”
面對孫倩如這個玄級高手,張玄并沒有表露出太過客氣的感覺,林清菡雖然皿脈被封,實力全無,但她的眼界始終擺在那裡。
林清菡的态度讓孫倩如臉上有些許不悅,但還是忍住沒有出聲,朝沙發上坐下。
李秘書走了進來,開口道:“兩位,這一次,林董要前往安市,一路都需要兩位護送,相信兩位在這方面比我更有經驗,我們建議的行程是……”
“不用了。
”孫倩如揮了揮手,直接打斷李秘書的話,“路程由我安排,其餘的事不用你們操心,按照協議,你們需要提前支付我一百萬的任務補助,在任務完成後,支付另外一半。
”
“當然。
”李秘書點了點頭。
“那就廢話少說,動身吧。
”孫倩如直接起身。
“等等。
”張玄突然開口,“我想,這于氏集團突然約林總見面,而且還是在安市,于氏集團的少東家不可能隻是為了見一面就搞出這樣的陣仗,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
孫倩如瞪了張玄一眼,“你懂還是我懂?
就算是有危險,做事拖拉,隻會給對方留機會,行動要迅速,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别的地方,現在出發。
”
林清菡看了張玄一眼。
張玄默默點頭後,林清菡起身開口:“那就出發吧。
”
這一次行程,并沒有很多人,隻有張玄,林清菡,孫倩如,以及李秘書。
四人乘車,直奔機場而去。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一直都是張玄開車,張玄注意到,車輛剛剛離開林氏大廈,就已經被人跟蹤,而且對方的手段非常老辣,警惕性極高,一路都在不停的變幻車輛,若非張玄水平高超,恐怕已經被人抓住機會了。
李秘書坐在副駕駛上,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孫倩如坐在後座林清菡的旁邊,正閉上雙眼,閉目養神。
“孫隊長,麻煩你幫我注意一下兩側,我害怕會有問題發生。
”張玄看了眼孫倩如。
此時張玄駕駛車輛,想要躲避對方的跟蹤倒是不難,但就怕對方直接來硬的,幾輛貨車突然撞來,哪怕是張玄都躲避不及,畢竟車的性能就放在這,而且在不能使用氣的情況下,事情處理起來會非常的麻煩,一旦暴露身份,很可能會被躲藏在後面的人警惕起來。
如今,事情已經越來越接近真像,一層層勢力逐漸浮出水面,越到了這個時候,行事就越要小心。
聽着張玄的話,孫倩如微微睜眼,眼中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好好開你的車,這光天化日下,大馬路上,怎麼會有危險?
”
張玄觀察着兩側的後視鏡,突然間,兩個龐然大物出現在道路兩側,是泥罐車!
這絕對是馬路上的大家夥。
這兩個泥罐車一左一右将張玄駕駛的車夾在了中央,兩輛泥罐車正常行駛了幾秒,随後突然開始加速。
在張玄前方,道路擁堵,一輛輛車排着停在這裡。
兩輛泥罐車卻在此時選擇加速,那抱着什麼樣的心理跟目的,張玄是非常清楚的,就憑泥罐車的重量跟沖擊力,自己所駕駛的這輛小車,絕對能被壓成鐵餅。
關鍵時候,張玄一腳踩下油門,車輛猛然前沖,前方停着的一輛車直接被張玄怼出兩米遠,張玄所駕駛的車輛也從縫隙中鑽了出去,雖然車身磕碰的非常厲害,但也躲過了兩輛泥罐車的沖擊範圍。
張玄的突然加速,讓兩輛泥罐車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到了一起,朝旁邊側翻過去。
車内孫倩如身體一個趔趄,穩住身形後瞪着張玄吼道:“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幹什麼呢!
”
李秘書也瞪了張玄一眼,随後打開車門,下車處理起碰撞的事情來。
張玄沒理會那麼多,打開車門,就朝旁邊走去。
這裡發生的動靜,一下就引來很多人圍觀過來。
而孫倩如也連忙護着林清菡從車内鑽了出來,剛要呵斥張玄,發現張玄已經鑽進人群當中跑了。
張玄目光如焗,人群中隐藏的危險他一眼就看了出來,一名女性,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還穿着校服,但在手心處,卻藏着一根鋼針,針上塗有劇毒。
這女人擠入人群中,慢慢朝林清菡所在的地方接近着。
女人越來越接近林清菡,手中也逐漸有了動作,可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雙臂一麻,竟然沒了知覺,緊接着,雙腿也有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你運氣好,可以多活一會兒。
”
一道聲音從女人背後響起,女人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可她的身體卻不聽自己使喚,想回頭看清說話人的模樣,卻怎麼也做不到。
張玄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一名身材岣嵝的老妪,也定在人群當中,動彈不得。
一名夾着公文包的男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