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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林清涵 第七百六十九章 這裡不需要證據

張玄林清涵 一杯八寶茶 2357 2024-02-07 18:11

  第七百六十九章這裡不需要證據

  在之前,程沁他們也注意到這點,但在他們五人看來,這就是那群不入流的雇傭兵在偷懶而已,可現在要說出什麼雇傭兵不入流之類的話,程沁幾人可說不出來,畢竟他們剛剛才被那群雇傭兵打的抱頭鼠竄。

  見程沁幾人都不出聲,齊兵繼續說道:“你們所去的那個地方,總共經過三棵高度超過十一米的巨樹,樹上都有鳥窩,當你們走過那三棵樹的時候,鳥窩内發出動靜,人家就已經發現你們了,鐵絲網雖然防禦性比石牆差了一些,但視野的開闊性更強,隻要稍微注意一些,就能随便發現你們,你們過去的時候,隻主要到人家防守薄弱,有沒有注意到你們自己所在的環境是什麼樣的?

  齊兵說完這些,又是一連指出好幾個問題,說的陳光五人羞愧難當,若非齊兵專門說出來,他們到現在可能都還沒意識到。

  “剛剛,若不是憶清小兄弟故意用手電光誤導對方,恐怕你們五個都被打成馬蜂窩了,現在還有臉說是憶清小兄弟出賣你們?
快去道歉!
”齊兵呵斥道。

  陳光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的盯着張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肯主動過去道歉。

  這些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在心高氣傲的同時,最注重的就是面子,現在讓他們拉下臉對一個剛剛還被自己數落質疑的人道歉,這會讓他們感覺很丢臉。

  “怎麼,不願意?
”齊兵看着陳光五人不為所動的模樣。

  “好了,齊哥,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我們也是從毫無經驗慢慢積累來的。
”張玄出聲,他對讓這些年輕人認慫并沒有什麼興趣。

  見張玄都說話了,齊兵也沒再堅持,趁機教育陳光等人,“收起你們心中的那份自傲,你們要記住,接下來你們面對的任何事情,都是一個學習的過程,虛心是最主要的。

  齊兵說完,走向一旁。

  韓溫柔則将張玄剛剛告訴她的一些經驗,全都告訴陳光等人,比如美椋鳥可以給雇傭兵當雷達的事。

  “韓隊,你懂得也太多了吧,這種鳥,我聽都沒聽說過。
”程沁說道。

  “不是我懂得多,這都是剛剛張……張憶清告訴我的。
”韓溫柔出聲。

  “他?
”程沁不由得看了張玄一眼。

  此刻,張玄正跟齊兵坐到一旁,讨論着什麼。

  張玄身前,正是他剛剛用樹枝畫出來的一些東西。

  “憶清小兄弟,你怎麼看?
”齊兵對待張玄的态度,與對待陳光等人截然不同,面對陳光他們,齊兵是一個前輩的身份,而面對張玄,則是同輩,甚至很多東西,還要多聽張玄的意見。

  張玄說道:“剛剛炮火覆蓋面積不大,而且我觀察到,有十七挺機槍的射程是覆蓋陳光等人剛剛所在範圍的,但并沒有射擊,說明那十七挺機槍的主人,和剛剛開火的那些人并非一個陣營,如此的話,就很好分辨這城内三大勢力的分布了,我們可以明天中午入城,進城多打探些消息。

  說完,張玄将他剛剛所畫的東西全部擦掉。

  “為什麼要明天中午再進城?
”陳光走上來出聲道,他剛剛才丢了人,現在很想通過某種方法,把面子找回去,順便在齊兵面前表現一下,“現在是晚上,防守最薄弱的時候。

  “你們剛剛才跟别人開過火,現在就進城,不怕引起懷疑麼?
”張玄出聲道。

  “懷疑肯定是有的。
”陳光說道,“但你要清楚,越是危險的地方,才越是安全,我曾經學過三年心理學,這個時候進城,反而會讓人不确定我們的真實意圖,就算有所懷疑,他們也找不出證據來。

  陳光說完,洋洋得意的看了眼張玄,在陳光看來,心理學這種東西,他張憶清一個雇傭兵,懂個屁。

  齊兵不悅的看了眼陳光,“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站一邊去聽着就行了!

  齊兵訓斥完陳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張玄笑笑,“憶清小兄弟,你繼續說。

  張玄看了眼陳光,随後沖齊兵道:“齊大哥,你們利刃,在地下世界,也是赫赫有名了,怎麼也是華夏A級地下勢力,可你們這些新隊員,并不具備A級地下勢力該有的素質啊,哪怕C級地下勢力,也比他們要強。

  張玄内心并不在乎陳光說啥,可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雇傭兵,雇傭兵那都是刀尖上舔皿混日子的,自然要表現出應有的怒氣來。

  齊兵不好意思的對張玄笑了笑。

  縱然齊兵已經告訴陳光,讓他不要說話,可陳光還是忍不住道:“姓張的,你什麼意思?
你懂心理學麼?
我們現在進去,他們隻能猜測,根本不會想到剛剛那些人是我們。

  張玄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是不懂什麼心理學,但我很清楚,你現在進城,不管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的身份和剛剛那件事聯想到一起,都會對我們動手。

  “憑什麼?
”陳光張口就問,“沒有任何證據,他們會對我們動手?

  “呵呵。
”張玄站起身來,“證據?
等你下了地獄,去問問閻王,證據是什麼就好了,這裡的人,想殺你,隻要有些懷疑就行了,還要證據?
凡事想講個證據,就不要來這裡執行任務,趁早回國吧。

  張玄說完,沒有再看陳光幾人一眼,找了棵樹幹,爬上去,挑了一根還算粗壯的樹枝,就那麼躺下了。

  “這裡的人,從來不會講什麼證據不證據的,你給他們帶來不了利益,就跟豬狗沒有區别。
”齊兵也說了一聲,學着張玄的模樣,找了根粗壯的樹枝躺下。

  陳光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些窘狀。

  張玄躺在樹枝上,擡頭看着藏在茂林上的夜空,當年在非洲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張玄還記得,那個跟着自己東奔西跑了三年的兄弟,渾身是皿的躺在自己懷中,破開的彈片已經紮進了他的心髒,他唯一的遺憾,就是以後沒法照顧他的愛人了,那個叫任香的女人。

  等他死後,任香也留在了非洲,他的陵墓,就在黃金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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