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望下意識掃了一圈四周,張玄的話讓他感到非常丢臉,他大喝道:“這次的聚會,誰給你的資格,讓你來這的?
”
“資格?
”張玄微微一笑,随後大步走到海望面前,揮舞手臂,一巴掌朝海望臉上抽去。
海望想要閃躲,卻發現在這一瞬間,自己周身全部氣機,都被封鎖,根本無法動彈,海望隻能眼睜睜看着,對方這一巴掌,朝自己臉上抽來。
“啪!
”
一聲脆響過後,海望發現自己又恢複了自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抽巴掌,顔面的大失,讓海望惱羞成怒,海望怒吼一聲,身上靈氣暴動,就要動手。
“放肆!
”海林至尊終于出聲,他大吼一聲,制止了海望的動作。
“爹!
”海望不解的看着海林至尊。
海林至尊走上來,同樣一巴掌抽到海望的臉上,對于今天海望的表現,海林至尊非常失望,這小子色膽包天,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女戰神身上來,先不說這女戰神那一人獨戰七太保其中之三的傲人戰績,光是對方的身份,劍谷谷主親傳弟子,萬山主城的代表,光這,哪怕海林至尊等人,都得小心翼翼,鄭重對待!
“收起你的脾氣!
”海林至尊呵斥道,“等你成為至尊那一天,再拿出你的性格來,現在,你給我乖乖閉上你的嘴巴!
”
海林至尊訓斥完後,将目光放到張玄身上,呵呵笑道:“張憶清兄弟,犬子不懂事,你别太在意。
”
張玄點了點頭,“看樣子,惡人城,還是有講道理的人麼,我還以為都像丹蘇至尊的晚輩那般,不知禮數呢!
”
海望一聽張憶清三字,身體一震,今天發生的事,他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那光明島張憶清,随手一劍,讓丹蘇至尊身受重傷。
海望原本的怒火,在此刻完全平息下來,眼中帶着一抹畏懼,向後退去。
丹蘇至尊則是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張玄将目光看向林清菡,于此同時,林清菡的目光也朝張玄看來,就在兩人目光相交的這一刹那,仿佛一切都靜止了。
自從上次張玄離開,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太久,沒有見過林清菡了,苦苦尋覓那麼久,探古神山,探祖地,探樓蘭,深入地心,張玄所做的一切事,都隻有一個目标,找尋那個早已烙印在自己心中的女人。
此時,兩人相見,原本應該有許多話要說,可又不知,該從何開口。
可以看到,林清菡的身體,在微微發生顫抖,雖然她已經極力的在控制自己,可有些東西,是自己所無法控制的。
林清菡身旁的副官,一臉疑惑的看着林清菡,她從未見過,将軍表現出過這番模樣。
眼看林清菡要控制不住情緒,張玄微笑開口:“早就聽聞女戰神名号,今日一見,卻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大美人,如果有一天,我張憶清能将女戰神擄回營寨,做個壓寨夫人,那場面,想想都讓人興奮啊,哈哈哈!
”
“放肆!
”林清菡副官暴喝一聲,“張憶清,你們光明島,不過是一個藏頭露尾的小勢力而已,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
丹蘇至尊等人,這下算是真的了解到這個張憶清有多麼的百無禁忌了,連萬山主城的女戰神他都能調戲,還有啥是他不敢做的?
林清菡看着眼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當林清菡笑的那一刻,猶如冰雪融化,春風拂面。
“張憶清少俠,你這名字,富有深意,可不像是随便就會把人擄回去做壓寨夫人的模樣。
”
張玄笑道:“别人我不會,但林将軍你,可不一定,誰讓你這麼迷人呢?
”
“張憶清少俠可真會說笑。
”林清菡出聲。
“哈哈!
”張玄大笑一聲,“我可不是說笑,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将你擄回去的,一定。
”
“張憶清,你夠了!
”林清菡副官再次出聲呵斥,“飯你可以亂吃,但話,你不能亂說!
”
張玄聳了聳肩,朝一旁走去,在場衆人暗呼張玄大膽,完全沒有想到,人家這是兩夫妻在打情罵俏呢。
伊寶喻從頭到尾跟在張玄身後,光彩豔麗,當張玄落座之後,伊寶喻很貼心的為張玄捏着肩膀。
林清菡看到這一幕,小嘴微微一撅,眼神當中出現一抹醋意,不過很快就被她收回了。
“好你個張玄,走到哪裡,背後都少不了一個女人是吧,在上面有那個女警,有秦總,還有米蘭,到了現在,身邊又跟着一個小明星!
回頭再跟你算賬!
”
女人的小心思在不停的嘀咕,林清菡一直都在注意着張玄,張玄身旁這個女星,自然逃不過林清菡的調查。
林清菡大步走到另一邊坐下,面對着張玄。
張玄眼看林清菡坐在自己對面,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又感受到背後伊寶喻那雙手傳來的柔嫩,頓時一陣尴尬,連忙沖伊寶喻擺了擺手,“好了,去一旁候着吧。
”
伊寶喻點了點頭,恭敬的走到一旁去。
張玄再看林清菡,發現女人依舊還以剛才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連忙偷偷做出求饒的手勢。
在場,誰也沒有發現這兩人之間的小動作。
在城主水漾的聲音當中,其餘幾大至尊,也紛紛落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之後,水漾起身開口:“今天,真是我惡人城的幸事啊,林将軍莅臨,讓整個惡人城蓬荜生輝,光明島的張憶清兄弟,少年英雄,今日得以一見,也是我水漾的榮幸,哈哈哈。
”
水漾作為中間人,說話的方式及其官方,誰也不得罪。
丹蘇至尊冷哼一聲,“年少有成者,這世上太多太多了,可像張憶清這般狂妄的人,屬實罕見,隻是我還不清楚,張憶清是生性如此,還是特意來我惡人城立威呢?
”
丹蘇至尊,一句話,便将話題挑了起來。
其餘四名至尊,也都将目光放到張玄身上。
被衆人注視着的張玄,慵懶的靠在座椅上,輕輕開口:“有什麼區别麼?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