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鐘,果然又重新看到了那條小河,小河旁邊的地面相對還是比較平緩的,但是依然有很深的落葉積存。
“這條河兩邊的地面還是相對比較平緩的,今晚我們可以在這裡宿營,但是需要把地面上的落葉清除一下”,說着她從自己的小背包裡找出來一隻小掃把遞給我,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把。
因為地上基本上都是落葉,所以我們兩個不一會兒就掃出來了一大片空地,清掃出空地之後,她又從背包裡掏出來一瓶白色的粉末,她告訴我這東西可以祛除蟲子,防止晚上蟲子爬進帳篷。
将粉末圍着空地灑了一圈之後,她又教我如何搭帳篷,帳篷搭好之後,她又從背包裡掏出來兩隻睡袋,我們兩個人一人一隻,晚上睡在睡袋裡會更加安全一些。
“你先去洗澡”,說完她又将洗發水和沐浴露遞給我,我不禁吃驚,她還真是會享受生活,來野外狩獵,她竟然還能想到這些,于是我也沒有拒絕,找了個離宿營地較遠的地方一下子将自己脫了個精光一下子跳進了水裡,小河的水面剛好到腰部,一屁股蹲下正好沒過脖子。
經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悶熱,一下子進入這麼涼爽的河水裡,我感覺自己差點幸福的暈過去,于是使勁的揉搓着自己的身體,不一會兒,我爽夠了,就重新穿上衣服走到了營地。
“換上衣服,把你的衣服洗一下,明天還要穿,晚上穿浸了汗水的衣服睡覺不舒服”,說着她給我遞過來一套寬松的睡衣,我這次是徹底服了,我怎麼說這兩個背包這麼重,原來她是搬家來的。
于是就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将衣服換上,然後将換下來的衣服給洗了,找一個樹枝挂上。
“我好了,你去吧”,說着我将沐浴露和洗發水遞給她。
她沒說話,接過這兩樣東西就走向那條小河。
我換上幹淨的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睡袋裡,雖然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但是從枝桠之間看上去今天的天氣應該是挺不錯的。
正當我躺在睡袋裡享受着這美好的時光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卡吉利的一聲尖叫,我一下子從睡袋裡彈起來,然後拿起一把來複槍向叫聲的方向跑去。
“怎麼了?
”我邊跑邊喊,當從穿過茂密的樹林,出現在河岸邊的時候,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禁吞了口唾沫。
此時卡吉利正裸着上半身站在水裡,死死的盯着河對岸,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還站着幹嘛,趕緊把槍拿過來”,她朝我大喊一聲,我這才如夢初醒的将一杆來複槍丢給了她,她穩穩的接住,然後咔嚓一聲将子彈上膛,緊接着瞄準和對岸。
我順着她瞄準的方向看去,發現河對岸的樹林子裡有一雙油綠綠的大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們兩個,我雖然不太确定那是什麼動物,但是看眼睛的大小,這個動物的體型絕對不下兩三百公斤。
卡吉利姿勢和瞄了兩三秒,緊接着就開了一槍,那家夥似乎受到了驚吓,轉頭就跑,卡吉利緊接着咔嚓又一下子将子彈上膛,然後在水中跑着追了過去。
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走出水面,我咕咚又吞了一口唾沫,感覺有些燥熱。
當她完全走出河水的時候,我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了她的一聲尖叫,我轉過頭,發現她正慢慢的背對着我退回來。
當退到河中央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子,對着我就是一槍。
“卧槽”,我大呼一聲,趕緊趴下,但是還是沒有躲過去。
一顆子彈呼嘯着從我的側臉飛過去,我感覺到側臉一陣撕裂的疼痛,那顆子彈雖然沒有擊中我,但是卻擦傷了我。
我抹了一把臉龐,發現上面全是鮮皿。
“你這娘們,太他媽狠了吧”,我忍不住跳起來罵了她一句。
沒想到緊接着又是一槍,一顆子彈鑽進了我腳下的土地裡,我吓得連連後退,但她似乎不想放過我似得,一顆顆子彈追着我的腳步,不得已,我找了一棵巨樹躲在了後面。
“喂,你瘋了吧”,我撫.摸着跳的異常快的小心髒伸着頭去罵了她一句,但是沒想到剛一伸頭就看到一陣火光,一顆子彈嗖的一聲鑽進了我腦袋邊的樹幹裡。
我吓得一下子将頭縮回去,再也不敢露頭了。
“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打到我,你這個女人,真是瘋掉了”
“我就是瘋了,你這個流氓”,還有子彈不停的鑽進我身後的樹幹裡。
“我去,我怎麼是流氓了,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影響,怪我喽”
“别說了,你就是流氓,去營地幫我取睡衣,在我睡袋裡,我剛才忘記拿了”
“哦”,我不敢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于是就往叢林深處走了好久,然後才繞過她的視線範圍,然後回到了營地。
将她的睡衣拎在手上之後,我慢悠悠的向她洗澡的地方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她将自己整個人都浸入了河水裡,隻剩下一顆小腦袋伏在水面上,那支來複槍已經被她扔到了岸上,這個時候我才松了一口氣。
“衣服給你放這裡了”,我将衣服給她放在岸邊,然後撿起了來複槍,省的待會她在背後再給我來上一槍。
“還站着幹嘛,快走啊”,我隻是愣了一下,她就朝我大聲喊道。
“誰願意看你啊,老處女”,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将這個詞脫口而出,就是感覺她又老處女的氣質。
“你”,她突然想站起來,但是隻是動了一下就又蹲了回去。
“切”,我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拎着那支來複槍離開了。
回到營地,我将兩隻來複槍全都塞進了自己的睡袋裡,晚上抱着睡,省的到時候她再發起神經來找我的麻煩。
不一會兒,她就從外面走了回來,我也沒看她,隻當自己睡着了。
她四處找了找,好像在找來複槍,但是當發現被我抱着睡的時候,在我帳篷前蹲下往外抽了抽,但是卻根本抽不動,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一會兒,我聽到她鑽進睡袋的聲音,我這才放下心來,然後抱着那兩支來複槍滿意的睡了過去。
“喂,你睡着了嗎?
”不一會兒,她好像知道我沒睡似得,問了我一句。
“嗯,睡着了,你有什麼事給我托夢吧”,我随口回了她一句,她被我弄得一陣無語,于是也不再說話。
這次,我是真的睡着了,因為白天高強度的越野,整個人都進入了深度睡眠。
半夜,我突然又聽到一聲尖叫,理我很近,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那一聲尖叫就像在夢裡一樣,但是又顯得那麼真實,讓我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往外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眼差點沒把我的魂給吓飛,昨天晚上看到的那雙綠色的眼睛再次出現在理我不遠的地方,借着從枝桠間透下來的不明亮的月光,我看到這是一隻野豬,體重應該在五六百斤左右,兩隻長長的彎彎的獠牙讓人心驚。
等等,獠牙上有皿,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于是咔嚓一下将子彈上膛,對準野豬就是一槍,野豬被我打了一個趔趄,但是似乎并沒有逃跑的意思。
我也不敢再在帳篷裡面,生怕待會被他堵在裡面,于是馬上從帳篷口翻滾了出去。
我也來不及觀察卡吉利帳篷裡的情況,于是向她大聲喊道:“卡吉利,你還在嗎,什麼情況?
”
我一邊大喊一邊一下又一下的向野豬開槍,野豬每次都是被我擊退一點,但是死似乎就算來複槍這種殺傷力極強的槍支對它的作用也不大。
“我還好”,說話間,卡吉利已經從帳篷的另一端鑽了出來,她的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另一隻手緊緊的捂着肚子。
我看向她的小肚子,發現不時地有鮮皿從她的指尖滴下來,糟了,她肯定是受到野豬的攻擊了,沒想到這畜生竟然還記仇,我又将子彈上膛對準他的腦袋開了一槍,但是似乎效果也不大。
“給我一支槍”,她有氣無力的向我喊道。
我不敢脫身,于是就将一支來複槍扔給了她,她穩穩的接住那隻來複槍。
“告訴你,狩獵野生動物,尤其是像野豬這樣的大型動物,打擊他們的外皮基本上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你要找到他們的薄弱點”
“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給我上課”,我有些焦急的罵了她一句。
“你聽好了就行,你要找到她們的薄弱點,比如眼睛,這個時候,瞄準它的眼睛,扣動扳機”,說話間一顆子彈飛向野豬的眼睛,果然是一擊必中,野豬的眼睛被擊中,痛苦的大聲嚎叫着。
“但是打擊眼睛并不是最終目的,打擊眼睛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它張嘴,然後再實行打擊”,說話間,又是嘭的一聲,一顆子彈從野豬的嘴巴穿過從它的後頸穿出,野豬被這一槍打了一個趔趄,踉跄着想要逃跑,但是沒走兩步就搖晃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野豬死了,這麼大的野豬竟然死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發現她小腹周圍的睡衣已經被鮮皿染紅了,于是連忙丢下來複槍向他跑了過去,她也一下子丢掉來複槍,一下子趴在我的懷裡,我将她抱到帳篷裡面。
“背包裡面有醫藥箱,你從裡面取一些止皿的藥物出來”,她痛苦的躺在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