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新宮衣十套,各色頭飾四對,赤金镯子一對,各種補品。
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精美的小盒,瑩輝笑着道:“這個是皇上特地吩咐的,叫奴婢一定交給娘娘,告訴娘娘一定要按時塗抹。
”
接過小盒子,在手上掂了掂,飛兒微笑道:“幫我謝謝皇上。
”
環顧了一下四周,瑩輝淡笑道:“依奴婢看,此處娘娘怕是住不久了,很快便要搬回去,或是更好的宮殿也未可知?
”
飛兒看了看她道:“此處很好啊!
住的很習慣!
清淨!
要是搬了?
反倒會想呢!
而且和皇上的誤會也不是一兩日便能解的開的。
”
瑩輝笑着問:“對了,這裡的吃食還習慣嗎?
要不要奴婢叫她們另做些送來呀?
”
輕輕搖頭,飛兒淡然道:“這裡的女官還算不錯!
自我來了,已改善了不少!
而且這裡的人也自己做些針線,換些銀子,貼補的差不多了。
”
瑩輝大驚失色道:“娘娘,您可不敢再做這些粗活了!
若是讓皇上知道了,還讓奴婢們活不活了?
”…
在[清雅閣]附近的屋頂上,側頭看着狂飲的白無瑕,無聊的坐在一旁的韓映雪托腮道:“白師兄,别喝了,等一會你若是喝醉了,我可沒力氣把你扛回去。
”
看了看她無辜的小樣,無暇冷哼道:“不用你管,管好你的秦天嘯吧。
”
拉了拉他的衣袖,映雪問:“白師兄,你不是在酒壯慫人膽吧?
”
一飲而盡,無暇将酒囊一扔道:“不用你管。
”飛身而去。
映雪輕歎:“唉!
希望師叔在他闖禍之前能趕到吧。
”飛身向[冰晶殿]而去,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所以希望在那裡可以等到郁冰心。
司馬飛兒剛敷完藥,穿好衣服,隻聽“嘭,嘭。
”兩聲,一回身,翠兒與倩兒便倒在床鋪上,而白無瑕醉醺醺的站在面前。
先是一驚,飛兒定了定神,根據經驗,千萬别惹喝醉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說不定能幹出什麼離譜的事呢?
吞了吞口水,飛兒幹笑道:“哈哈!
白師兄,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是不是郁前輩來了,故而派您來找我了?
咱們走吧。
”說着往外走,很可惜!
奸計沒得逞,被一把拎了回來。
無暇痛苦的問:“飛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我對你的愛絲毫你輸給任何人!
包括皇上在内。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
一連退後了幾步,飛兒輕聲道:“白師兄,您小聲點,若讓别人聽去咱們倆的腦袋都别要了。
”她都快哭了,兩輩子了!
都沒被人這麼告白過!
暈死了!
這時候怎麼還能想這個?
應該想如何脫身才對。
一步步的逼近,無暇微笑着:“飛兒,答應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的,我們去深山隐居,過着與世無争的生活,我知道,這才是你想要的。
”
超級暈!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或者換一個人,應該說換成是夏侯軒才對,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是,為什麼偏偏的他?
無暇仍笑着道:“飛兒,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對嗎?
”
已經退到牆角了!
不敢輕舉妄動,飛兒幹笑道:“哈!
哈哈!
那個您要是把我帶走了,郁前輩是不會放過您的,所以您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咱們從長計議,您看如何?
”
有些欣喜若狂!
無暇笑着:“怎麼說你是答應了?
那好,咱們立刻動身,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操勞…”還沒等說完,人已經倒在地上了,後面站着郁冰心和韓映雪。
飛兒蜷縮在牆角裡哭了出來!
哭的是那麼傷心!
委屈!
映雪上前抱住她安慰着:“好了!
飛兒,沒事了!
我把師叔找來了。
”
“哇!
”的一聲!
她哭的更兇了!
這讓她們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