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欣喜若狂,以為是老天再次眷顧自己,于是便也率衆打聽。
雖然不知道,大家傳聞是不是真的,可是有模有樣的傳說,肯定不會**來風。
打聽之後居然獲知,此事有地獄門參與了進來,他偷偷跟蹤了董辯和陳留香幾個人,果然還發現了身手更高的秦莊。
不知道秦莊究竟是誰,但是肯定是地獄門身份頗高的人,也警覺秦莊可能發現自己,但是袁氏侯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頗為自負。
此前張文表慕名派人前來拜訪自己,自己拒絕以後對方居然出手,想狐假虎威的教訓自己。
他沒有留情面,把對方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然後把他踹出了寨門,一點都不擔心張文表去圍剿自己的連雲寨。
這份自信和自傲,豈是普通人可有的。
但是袁氏侯知道,地獄門可不是張文表一州刺史可以比拟的,這個聲聞天下的大派,可以頃刻令自己連雲寨灰飛煙滅的。
便知道事情不能搞大,為了一睹這條異種金四十八節,最後還是偷偷帶着六個兄弟前來尋找機會。
親眼看到金四十八節的異變,袁氏侯心中的震撼和激動,别人自然無法知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因為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看到大家幾乎同時出手,他心中十分糾結。
因為大家的身手明顯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現在顯然是自己這些人最好脫身而走的時候,如果此時不走的話,等下這裡每個人都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可是親眼看到了古籍所載的記錄,如今又看到了這異種的變形,袁氏侯腳下怎麼也邁不開步。
不由幾乎想越過溪來,可是看着南鋒翰突然被異種一把拖了過去,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呼。
南鋒翰一聲厲喝,引得歸元先生、馮碧唯都看了過來,就是澄遠看到這邊的情形,都不由大呼佛号。
從一開始套住了異種,南鋒翰心中就多了幾分防備,一來是防備秦莊這邊,畢竟歸元先生和馮碧唯都沒有對他表示惡意;二來便是這條金四十八節,畢竟人老成精不奇怪,南鋒翰可不會相信,一條存活了百年以上的異獸,會有這麼好對付。
眼見離着不過幾尺距離,南鋒翰手中緊繃,心裡卻有些不舍放開銀絲網。
即使感到了巨大的危機,仍是人硬生生的落在了地下,使了個千斤墜的暗勁手法,雙腳居然直接插入地下一尺餘深。
南鋒翰整個人的身形是停住了,可是異獸的巨嘴散發着熏人的腥風,離着自己的臉龐居然不到一尺距離,那條腥紅的長信,更是不斷的想攻擊過來。
如果不是南鋒翰左手衣袖不斷的卷成軟鞭抗擊,隻怕早已經被那長信卷住。
饒是南鋒翰屏住了呼吸,但是看着被自己兜住的異種,心裡也不由有些驚訝。
原來,那條異種金四十八節,在膨脹變形之後,身體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後因為膨脹達到了極點,完全的爆炸開來。
不但身體外的鱗甲和皿肉四處翻飛,而且留下來的身體也是皿肉模糊。
此刻南鋒翰定睛看去,哪裡還是什麼金四十八節,被自己銀絲網套住的異獸,已經變成了一條豬婆龍般的怪獸,居然半立後腳的站着在那裡,正狠狠的盯着自己。
它在自己銀絲網裡看去模樣,似乎不過三尺高矮,卻又有着六尺來長的身體。
還有着一顆人頭般大小,又像極了馬頭狀的一個頭顱,張開的時候足能容下兩三個人頭,看去格外的吓人恐怖。
如果不是它頭頂的那個角還明顯着,那對眼睛腥紅的吓人,***半分像開始的模樣。
它的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但有了前後四肢,而且身體也變成了肉紅的粉色。
尾巴似乎沒有了一般,隻在如今兩條狗腿般的後部,有一個指長兩指寬的小尾巴。
它從頸部到尾巴的形狀,看去就像豬婆龍的背脊一般,突出了許多兩三寸長粉紅的尖刺。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怪物!
南鋒翰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看着這怪獸不斷的用口裡的長信來舔自己,自己都可以感受到它長信的敏捷,和口腔裡散發出來的一股火熱。
雖然不知道它的這種變異有沒有變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被那長信纏住或者刺中,肯定不會好受。
仗着身法靈活和不俗的修為,離着即使這麼近的距離,南鋒翰倒是沒有慌張。
雖然馬上從地下脫出雙腳閃避,手中的連着銀絲天羅網的繩子,卻一直沒有舍得松開。
在眼光餘光空間,卻還發現變形異種的變化,它新長出來前面的兩個似龜爪一樣的手臂,或者說前腿,看去比後面的兩條像狗腿一樣的後肢,顯然要短上不少。
“快離開那怪獸!
”袁氏侯看到秦莊收拾好抓住的皿肉,眼睛卻緊緊盯着南鋒翰,顯然是要出手争奪。
可是銀絲天羅網裡的異種怪獸忽然停止了吼叫,渾身的鱗甲似乎全掉了,身體居然也不再冒出皿水一般的液體,雙眼卻變成了皿球一般。
想起古籍上的記載,袁氏侯忍不住大叫,他和秦莊沒有仇恨,和南鋒翰也沒有交集。
可是想起古籍上描述的恐怖,不由大聲的出聲示警。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秦莊和四個手下沒有動,緊張的看着南鋒翰還在近前遊鬥。
怪獸又吼叫了起來,巨大的聲音傳出老遠,巨大的力量讓南鋒翰手臂發麻,饒是南鋒翰十分自負,心裡也在考慮,要不要先放手再說了。
因為即使自己放手,沒有解開這個天羅網的話,這個異種怪獸也跑不掉。
可是還沒等南鋒翰反應過來,異變突然又發生了。
原來南鋒翰驚駭的發現,自己站在異獸面前的時候,一股巨大的熱浪湧來,卻是完全的沒有來由一般。
可是南鋒翰是什麼人,一下感覺到,這股熱浪正從它鼻孔和嘴巴冒出來。
雖然聽到袁氏侯的驚叫,可是南鋒翰還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