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乘機想把握主權,對于主政一直有知遇之恩,可是一直壓的死死的,現在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更是偷偷拉攏,命令堂在城裡發動各種謠言,一切都對不利起來。
而明顯的一時占據上風,大有一統城的趨勢看來。
卻沒有機會參與這些場面,但是知道了在受了重傷後,暫時沒有事情,心裡開始高興起來。
開始幾天身負重傷不能動彈,如今知道沒有事,好像更是好了很多。
隻待身體開始稍好,他又被強制學習。
說句心裡話,不想放過學習這個機會,可是他始終挂念裡的人,一直想回去看看。
可是,還沒有等到有所反應,也沒有等城反應,這天莫名其妙便聽說,有軍隊攻進了城。
和城相連的就是,雖然隔壁一直都駐紮有的軍隊。
但是因為地形複雜,加之山勢崎岖,雙方一直都引以為險互不侵犯。
沒有想到毫無征兆的,就聽說軍隊攻進城裡來了。
住的就是城邊的小昆山,這裡有個不錯的水壩,平時可以釣釣魚養養性。
城裡的動靜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但是他沒有進城。
而是在昨天晚上據說有兵進入城後,他這樣看着城已經幾個時辰了,城那邊還是隐隐傳來呼喊聲。
這裡是城上風,離着不到四五裡,城的動靜幾乎清晰可聽。
此時,金陵城正在進行着,一輪劇烈的争鬥。
但是似乎對老百姓的影響不是太大,因為對方攻擊的,是金陵城江東候府和江甯府。
因為顯然是隐戰,根本不存在攻城。
最多有的也是巷戰,而不少老百姓,似乎接到了某種通知,都躲在家裡不出來。
此時江東候府的戰鬥,似乎動靜小了,而另外一邊的江甯府城門,卻仍然還在持續。
倒不是說江東候府的防衛,強過江甯府城門,其實是一開始,就在攻打江甯府城門這邊,江東候府最多是圍而不攻。
如今,江甯府城門的戰況,似乎已經接近了尾聲,自然就要征服江東候府了。
江東候李工站在院中,臉色鐵青渾身發顫,雖然不像一般文人那樣,顯得膽戰心驚,但是也是灰頭土臉的有些驚張。
大半天的喊殺聲,和被人圍困沒有解救,讓他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說白了就是皇帝,已經不相信自己是她的親信了。
當初李工的主要任務,自然就是監督太子李弘翼,所以皇帝還派了人,來保護李工在金陵城的安全。
加上李工自己拉攏上元縣城的捕快,加上侯府的家丁,身邊差不多有兩百來個人。
平時雖然和皇帝面和心不合,李璟也不敢随便對李工出手,畢竟李工還是自己的屬下,而且還是宗室侯爵。
平時在周行逢面前表現的很是低調,張文宣也不敢壞了哥哥的事情。
何況雖然人不多,但是周行逢的黥面都也不是吃素的。
“有消息沒!
謝智究竟幹嘛去了,現在城裡亂成一團,府裡的人又出不去。
究竟什麼人如此大膽!
夏韓鎮将沒有派人來支援本官嗎?
”洪鋒聲音有些嘶啞了吼道:“這些突然冒出來的究竟是些什麼人!
謝智到現在還沒有派人來回報嗎!
”盯着自己的侍衛隊長周繞,洪鋒感覺有些無力。
益的關系,在這個非常時期哪裡還會出現。
“大人,從這夥人進來城裡,猛虎堂的人就沒有出現,方才屬下布置在楓樹灘的人回報,整個沱江上湧來好多人,他發現好像猛虎堂的人在接應!
大人,屬下以為,你還是從密道退走吧,隻怕兄弟們支持不了多久,,,,,,!
”
嗖嗖,兩支勁箭突然射入,周繞一下拉開洪鋒,兩支箭釘在方才洪鋒站的不遠處。
外面慘叫和厲喝聲更大,洪鋒臉色慘白,被周繞拉了往屋裡跑。
兩個人剛剛進入屋裡,不一會兒,外面的大門被人用巨斧劈開了,一個身高九尺的巨漢,體積足有兩個成人粗壯,光着肌肉虬結的上身,下身隻在裆部穿着皮護甲,仿似神話裡的巨靈神一般,卻穿着一雙皮靴走了進來。
他操着兩柄巨斧,那一尺五鐵柄上的斧頭足有兩尺長寬,看着這大家夥,泛着雪亮的白光,就是再多人也不夠他這斧頭砍的。
尤其看那斧頭也有人的足背厚,好家夥不得幾百斤啊!
可是看這個巨漢拿在手裡,好像沒有東西一樣,真是讓人暴汗。
門外洪鋒的侍衛倒了一地,皿淋淋的幾乎沒有完整的人了,外面跟着巨漢進來的一百多,都是統一一種怪異綠色勁裝的漢子,個個身上皿迹斑斑,但是看他們狀态,顯然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們進來看到天井沒有人,在幾個領頭的帶領下,分開方位不由都往裡闖去。
這些人組織有序,七八個漢子拿着勁弩先站在每個門口,然後由一個人踹開門,接着飛速閃開,然後是勁弩對着屋裡。
那個巨漢在幾個勁弩漢子守住洪鋒剛剛進去的門,晃了晃頭才一斧高高揚起,把裡面的門又劈開了。
屋裡面顯然早沒有了人,巨漢大步領先走了進去。
洪鋒自然是不見了,他不會傻到等死,雖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勢力的人物,既然敢公開攻擊道州城刺史和司馬府,就一定不會是普通的勢力了,所以洪鋒想着逃出道州城去,就附近地方求救。
司馬府留下一堆洪鋒這一兩年搜刮來的,和别人上貢的東西,在關鍵時刻,洪鋒一點都帶不走,還是生命重要。
他萬萬沒有想到,明明自己在道州城占了優勢,為什麼突然會變成了這樣,他搞不懂了。
這些人在清理司馬府,不一會兒找到了密道,居然就在洪鋒的卧室床地下,自然派了人去追趕。
再搜尋就是找到二十來個下人,和幾個服侍洪鋒的女眷,讓人驚訝的是居然有個是洪峰的女兒。
洪鋒的女兒名喚洪悅娘,長得文文秀秀的,今年不過十五歲。
她一個大家閨秀,大難臨頭被父親抛棄了,看到這夥人自然吓呆了。
但是她畢竟自小跟着文人的父親,也讀過不少女史古書,看到這些人雖然兇神惡煞一般,但是對待普通人不是胡來之人,便主動告訴自己身份。
而且提出要面見主事之人,說司馬府下人都是無辜,自己是這裡主人,希望放還諸多下人自由,留下自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