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夫三國

118.木棍

農夫三國 蒼山虎 3431 2024-01-31 01:11

  在外處理完雜事,到田豐家将饷食混過,四處遊逛一圈,再獨自到山坡上吹一會涼風,直到頂上已是漫天繁星,才慢慢往家裡走去。

  算着日子,田疇也快到長安了,這二十萬人口、六七萬牲畜南下,諸事繁雜瑣碎,挂心處不少,家裡卻還不得個安甯,若始終不能穩定,自己可沒好精力去做事。

  打定主意今晚要平息後院之火,進屋前,他就在柴禾堆裡尋了三根四五寸長的小木棍揣在懷中。

  天色已晚,孩兒們早都睡下,龔氏則仍與伍窕、二姬坐着閑聊。

  之前雖隻是路人,難民衆中一老媪而已,但自鄧季認其為母後,龔氏老婦人畢竟有長輩名分在,她坐鎮在此,三婦總算有些顧忌,暫都未交鋒,老實陪着。

  鄧季進門,三婦俱忙立起相迎,龔氏猶豫了下,亦跟着站起。

  “阿母何需如此?
”鄧季忙上前請龔氏複坐下,笑道:“夜已深,季隻道阿母歇息下了!

  “人老眠淺,”才得安頓下來,驟然間便多出這許多家人,龔氏老婦人自然尚有許多不自在,嘴裡應道:“将軍一日未歸,用過饷食否?

  鄧季笑答道:“勞阿母挂心,已在田師家用過!

  龔氏其實亦困頓了,嘴中輕打個呵欠,自家倒有些不好意思,在三婦面上掃過一眼,笑道:“既如此,老身自去歇息,将軍想必也乏了!

  這老婦人并不糊塗,近日家中婦人争鬥卻也都知道的。

  “熱水燈火一應皆已備下,”聽她要歇息,伍窕忙插嘴道:“妾身送阿母過去!

  龔氏搖頭道:“颠沛流離皆能過,老婦身子尚結實,自可去安歇,不勞夫人費事呢!

  有鄧季在旁看着呢,伍窕嘴裡說着不費事,到底與焦唐二姬将她送過去安歇下方回。

  待婦人們安置好龔氏回來,鄧季早擦洗好自家,掌燈看過已熟睡的孩兒們,一言不發徑往伍氏房内去了。

  看他往自己房裡去,伍窕心中歡喜,腳步輕快地跟在後面,焦沁、唐珞對視一眼,默默拿燈回屋去。

  跟進屋内,将房門插上,伍氏上前欲為他寬衣,手卻被撥開了。

  伍氏心一緊,卻見鄧季坐到床榻上,開口輕聲道:“你為新婦那日,我曾言道,定會憐惜你的,眨眼已是五年過,夫妻平日甚少起争執,你教養孩兒、恭順持家,百般幸苦,我亦敬你!
然近日家宅不安,卻讓我心冷,身為大婦,若非你主動挑釁,二姬何敢起絆?
近日種種,可知其過多在你身?

  這是要興師問罪了?
男人最近煩躁模樣她亦有察覺,隻是争鬥一起,卻是欲罷不能,他這般問話卻是早有預感,伍窕紅了眼,顧及睡下的龔氏、孩兒,亦低聲應道:“焦氏猖獗與我全族為敵,唐姬本為貴人,将軍教我,妾身卻該如何自處才是?

  “那也不當處處與之為難!
”鄧季怒斥了一聲,又壓低聲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饋,若遇為難處,自可禀我,焦氏冒犯你族,當以正理責焦姬;唐姬身貴,然進門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問罪可也!
今你自失公道,落口實于她等,卻是愚婦行徑!
有你這般大婦麼?

  “将軍欲如何處置妾身?
”與上次夫妻兩起争執不同,看得出鄧季是真惱怒,伍氏聲音已有些發顫,若因此連累到孩兒們,她悔之何及?

  鄧季冷哼一聲:“若因你等婦人之争,使孩兒們亦不顧親情,将來禍起蕭牆,卻不可不防!
今不得不罰你!

  在出身大族的伍窕看來,這賊衆中娘家伍氏根本不能制衡夫君,換焦氏他或有些忌憚,聽到這話,隻覺天旋地轉,彷徨問道:“你……你欲廢妻麼?

  “廢妻?
”鄧季一怔,想想後,又冷聲道:“你若真不知悔改,犯下大錯,廢妻亦無不可!

  這是什麼意思?
伍窕方自未轉過彎來,便見他從懷中掏出一根小棍遞過來:“拿着!

  伍氏接過,卻不知做何。

  “咬住,”鄧季輕聲道:“恐你叫喚出聲,吓到阿母與孩兒們!

  這賊厮做甚?
是要打我麼?

  若是大族之家,怎會如此不顧斯文禮儀?
夫妻生口角正常,卻鮮少會有動手的,不過男人出身賊衆,不知禮才屬正常。

  隻是不廢妻便好,打便打罷!
伍氏漸安心下來,略一猶豫,便将木棍咬在嘴中。

  之後,身子便被鄧季一把扯過,狠狠一大巴掌甩在她嬌臀上!

  “啪!

  與上次歡好時擊打唐珞後臀不同,當時帶着三分戲谑,并未盡力,這下隻為施懲,卻是卯足勁的,鄧季力氣又大,巴掌重重落在後股上,頓讓伍氏吃疼不過,嘴中木棍都險些跌落出來。

  男人不依不饒,在她後臀上噼裡啪啦好一番施虐,伍氏已是兩個孩兒母親,吃了這般痛楚,仍舊眼淚鼻涕一齊淌出,全身汗流,每一下重擊都要引她重重悶哼,若不是嘴裡咬着東西,早不知慘叫成什麼樣子了。

  後股不知腫成何等,已是麻忽忽的失去知覺,待賊厮終于停下手,伸手取去她嘴中木棍,伍窕才抽泣着道:“非一人之過,為何隻打我耶?”

  “她們兩個自也要受罰的!
”鄧季亦有些輕喘,将懷中餘下兩根木棍取出給她看過,笑道:“隻要你肯安份,我亦能替你出氣!

  斷不能隻是自家一個遭這般難堪,否則顔面何存?
又怕男人寵姬妾不下重手,伍氏咬牙道:“若打她們得輕了,可是不公!

  鄧季已起身去撥門闩,聞言應道:“那是自然!
你先歇下,明日去看她們後股就是!

  待男人推門出去,伍氏才忿忿自語道:“誰稀罕看了?

  股上如此,怎能入睡,稍動一下卻也要牽扯到傷處,待她抽着冷氣嘶聲輕褪盡下裳,費力扭頭去看時,燭火下不知是否紅紫,腫得老高卻是能見的,怕疼連被褥也不敢遮蓋上,若身下不是火炕,冬夜可夠熬呢。

  房内籠箱中就放有金創藥,身子卻動彈不得,哪裡還能夠起身去拿藥,隻好趴在榻上,嘴裡唉聲歎氣不已,由得慘遭虐待的雪臀裸露在外。

  龔氏與孩兒們住處離得稍遠,夜間自有侍女看顧,響動應未驚動他們。
焦唐二姬住處卻就在伍氏隔壁,先前那“啪啪”聲焦沁也能隐約聽見,以為是男女交合時的**撞擊聲,還道自家男人今夜兇猛了些,誰知過得一會,他已抱了唐姬,又來自家屋前叫門。

  男人今夜竟如此生猛?
剛幸過伍氏,尚欲再禦二姬麼?
焦沁有些吃驚,聽見響動,忙摸黑起身去引燃燈火,開門請他進來,這才見男人衣衫尚還整齊,不像交歡後又套上的模樣,心裡亦隐約有了些不安。

  鄧季已将唐姬扔到她榻上,又自懷中取出木棍,冷聲道:“咬上!

  焦姬吃驚,卻未辯駁什麼,老實将木棍咬在嘴中,聽他又道:“你自傳語焦和,焦氏若不論是非,隻顧再與伍氏為敵,便是不将我鄧季放在眼中,到時莫怪我無情!

  唐珞膽顫心驚地看這賊厮又是好一陣“啪啪”施虐,揍得焦姬悶哼不斷,比自家上次**時可要凄慘得多,正自彷徨中,一股小木棍又遞到面前。

  “咬上!

  “我有何過?
”唐珞怒道:“她等鬧騰,我為何亦要挨打?

  鄧季這才想起,唐姬其實并無甚大過,便有失禮也隻是為了自保,不過自家将三婦一起怪罪罷了,隻是此時打得性起,扔了木棍笑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大婦皆受責,你焉能獨善其身?
且老子要打你,尚需由頭麼?

  把她扯過來,亦在臀上“啪啪啪”賞了三掌才停下,好歹不似伍焦二婦般下重手,倒又将這貴婦人打得眼媚生波、身子發軟。

  焦沁尚在榻上抽氣冷哼,鄧季抱起唐姬,才對她道:“不敬大婦,你自當罰!
鄧涉亦我孩兒,日後你便看顧不到,我自該庇護,若再有鬧騰處,定不輕饒!

  抱唐姬回伍窕房中,她這大婦尚光着後臀在哼哼。

  近日鬧得僵,哪料想男人竟會抱姬妾進來,被唐姬看見這般不堪模樣,直讓她羞憤欲死。

  鄧季卻不顧,自去尋藥來與她敷上,又令唐姬取藥去為焦姬治傷,完事後再回來。

  待唐姬歸來,鄧季便在伍窕榻上将一身邪火盡發洩在她身上,一夜百般撻伐,興起時亦贈上兩大巴掌,讓她情動不已,且大婦就光臀在側哼唧着,她這曾經的貴婦人亦隻得含羞受之。

  次日,伍焦齊稱病不出,她們連下床都不能,家中諸事隻能先委與唐姬看顧。
出了這般狀況,龔氏老婦人心裡倒明白,隻是她畢竟尚未能真正融入這家中,便隻是裝聾作啞,侍女們卻不知究竟,教導三個孩兒每日到母親前問安,更将二婦羞得不成。

  被男人一頓痛擊,伍焦至此終不敢再輕啟事端,得焦姬轉告過,焦觸、焦統等亦安份些,家中才暫得安甯。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