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院子裡、廊下,站着好些親衛和侍女,見鄧季雙臂平抱着不住掙紮的婦人出來,俱笑起來。
唐珞拳打腳踢,奮力掙紮,隻是這賊首兩手如鐵鉗一般,摟得死死的,她的舉動全然沒一絲效果,隻是徒勞而已,不多時已被抱入他房中。
婦人更慌亂不甘,眼光四下裡巡遊,欲求得用趁手之物,卻那裡能有?
壁上雖還挂着長短戟,離得可遠呢,被賊厮扔到榻上,剛爬起欲奔,後腰上已被按住,接着另一支賊手便撫在自家嬌臀上。
得制造個機會!
臀上肆虐的手讓人覺得異樣,唐珞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回首嬌嗔道:“房門未閉呢!
”
對她的心思也有幾分明白,想騙自己回身掩房門,好脫離掌控麼?
鄧季呵呵一笑,在那粉臀上作怪的手高高揚起,“啪!
”地給了一巴掌!
痛擊過後,鄧季心頭大暢,這才揚聲叫道:“屋外何人在?
給老子将房門掩上!
”
這賊厮!
唐珞眼裡已快流出淚來,痛呼聲已到喉邊,又咬牙死死忍住,心頭不由大恨。
他打這下的可不輕,後臀火辣辣的。
受擊打的時候,唐珞能感受到臀上的厚肉在劇顫,又如同水中漣漪般迅速傳播開來,似乎全身都在随之顫動。
“啪!
”
又是一下,這下感受更清晰,以後臀為起點,顫動再度傳遍全身,疼痛又讓婦人倒吸了口涼氣。
“為何打我?
”
已有人從外将房門掩上,可惡!
唐珞終忍不住開口怒問出來,卻聽賊厮笑道:“你不該打麼?
”
“啪!
”
“啊!
”
嘴裡尚說着話,那惡手再次重擊了下,這下終沒能忍住,婦人輕呼了聲。
惡賊,臀上定然紅了!
腦中剛閃過這般念頭,賊人卻已伸手來解自己腰帶,她忙又死命掙紮起來。
“啪!
”
後臀上又被重重擊一下,然後,腰帶就被解開了。
仿佛在進行一場持久的拉鋸戰,後臀上“啪啪”聲不斷,糾纏中,兩人呼吸俱都有些重了,隻是婦人完全處于下風,臀上吃疼不住,淚水早滾落下來,裙裳也一件件被剝落開,露出那嬌嫩似玉的大片肌膚來。
終究還是沒能逃過這般不堪,傲人酥兇在賊人手中不住變形,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他,而當賊人終于得逞,分開自己雙腿,猛然闖入自己體内時,唐珞扯着脖子長長凄呼了一聲:“惡賊啊!
”
胯在身上的男子絕非那柔弱的弘農王所能比拟,渾身散發着可怕的侵略氣息,肌膚、手、腿、兇腹、甚至……甚至進入自己體内的那東西,都充滿力量和強大!
惡賊啊!
惡賊喘着粗氣在上面肆意地占有自己,兩隻手到處作惡不說,腰胯才受他幾下碰撞,已經開始發酸,後臀處也還在隐隐發疼,隻是再受得幾下,魂兒便如出竅了一般,痛楚仿佛再也感受不到了。
“惡賊!
”
“唔!
臭賊!
”
“饒了我吧!
”
這賊首不知已多久未碰過女人,龍精虎猛得狠,唐珞身子早已輕飄飄的,神智一會迷糊一會清醒,似乎還被賊人換過幾種體位侵犯,嘴裡不時叫出的“惡賊”之類也根本分不清是咒罵、悲歎還是呓語。
陰陽交融中,鄧季隻顧拼命求索着,身下這可是曾經天子的女人,老子睡過她,也不算白來兩千年前一遭!
也能解解淤積多年的悶氣!
婦人的身子很豐腴,讓他愛不釋手,很快就完全沉迷進去,這次持續的時間很長,過了很久方才盡數發洩出來,一身輕松,這才抵不住疲倦,扯被褥掩上,趴在她身上很快便睡過去。
婦人渾身香汗淋漓,也被折騰得不成,伸手用力不住推他,卻是紋絲不動,隻得無奈罷手。
自覺終究還是**,該想法殺了他在自盡麼?
隻是此時在自盡,尚有何面目去見弘農王?
胡思過一會,待兩隻眼皮漸沉,她也終入夢去。
夢中,一會是弘農王不甘的面孔,一會是得逞後狂笑的賊人,一會是李儒擡毒酒冷笑的模樣,睡得并不安穩,又被身上賊人壓得難過,半夜時,唐珞醒過來,隻是力小左右推不開,一時惱怒氣苦,張嘴便咬去。
張嘴第一口叼在他咽喉上,隻是終究沒下去口,想想後,改咬在他肩頭處。
用力咬着,終将鄧季弄醒來,黑暗中聽他迷糊着問了聲:“為何咬我?
”
唐珞并不理他,賊首才漸清醒過來,想起壓在自己身下的嬌軀并非早甘願随自己的伍氏或焦姬。
想到身下是誰,頓時間,剛清醒過來的鄧季雄風又起,唐珞萬想不到自己一口下去又讓自己受難,本就勾股交纏中,被這厮摟住腰臀,用力擠入體内,又開始慢搖輕磨起來。
黑夜裡看不到婦人面容,聽她嘴裡支吾了兩聲,開始輕喘,鄧季才開口道:“說起來,我隻曉你為唐姬,尚未知名呢!
”
這賊厮萬般可惡,唐珞哪裡願回他話,隻是突覺身上的動作驟然加大了幾分,他又在耳邊輕問:“你叫何名?
”
婦人輕咬住嘴唇,忍受住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身體深處酥癢起來,隻是仍舊一言不發。
再弄幾下,賊人似乎惱了,突然起身脫離接觸,被中頓時就湧入寒風來,這讓她有些不舍,也有些害怕,剛欲吐露出來,身子已被賊人大手翻轉趴下,接着腰部一緊,後臀已高高拱起。
“啪!
”
“啊!
痛!
”
白晝時受的幾巴掌尚未消去,臀上還麻麻的,怎再受得這般重擊,唐珞出聲呼痛起來,又有些異樣:從小到大,自己可從未被人打過呢,更别說是那隐秘地,這一天下來,都被他打過多少次了?
賊人的手很熱,打過後,又在上面替她揉了揉,再問起來:“你叫何名?
”
到底說不說?
唐珞剛有些猶豫,臀上輕揉的手便突然離開,帶起些涼風再次重落在上面。
“啪!
”
嘶!
疼!
這厮好可惡!
好丢人,我偏不說!
被他幾巴掌下來,雪臀上疼得厲害,唐珞也委屈得發了狠般,銀牙咬住枕角,再不開口發言。
“啪!
”
嗯!
可惡,疼!
“啪!
”
喔!
惡賊!
“啪!
”
唔!
臭賊!
羞人死了!
婦人倔強起來,鄧季也拿她無法,連擊過三次,手又捂上替她揉揉,嘴裡問道:“真不願說?
”
不說!
唐珞剛這般在腦中答了他一句,突覺臀上作怪的手已從股溝下繞過,滑到前面來,婦人驚呼一聲,忙用腿夾住,一時羞憤難擋,搖動腰肢欲逃出掌控,嘴裡已道:“不要!
珞…..珞!
唐珞!
我叫唐珞”
手上竟是濕濕的,鄧季這才醒悟過來,哈哈大笑中,挺身從後面再次進去。
拼盡畢生羞怯,換一日之歡愉,趴在榻上,弘農王、大小賊人等已盡數忘得幹淨,直到再被賊人采摘一次,兩人交股而眠,這次便睡得極安穩。
這一夜下來,鄧季神清氣爽,醒得卻比婦人還早些,天剛蒙蒙亮便已起身,卻又将她給搖起。
自己終未能尋死,被這賊人上了身,今後還如何見得人?
婦人隻覺嬌羞難擋,拉被褥擋住面容,竟不敢與他對視。
“速起疏洗,陪我去送子泰!
”
“不去!
”婦人不肯,在被中悶聲答過。
數日未曾好生裝扮過,又剛被自己搞上,不願見人也屬正常,隻是心意未明,怕她獨自一人留在屋中尋了短見,鄧季便不放過,扯開被褥,笑喝道:“速起!
”
半截身子、兇前兩團雪丘頓時裸露在外,婦人一聲嬌呼,忙伸手攬住前兇,瞪眼道:“你自去就是,何苦又作弄我?
”
鄧季嘻嘻笑着,隻是不依不饒,唐珞無奈,隻得勉強起身,在他貪婪的目光下拾揀散落四下的衣裙。
兩股、胯下俱酸痛難耐,行走間很有些艱難,她正勉力着堅持,忽聽鄧季道:“你股上腫了!
”
一句話險些讓唐珞暴走,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待她着裝好,鄧季又讓人忙去探問田疇幾時起行,呼侍女們進來幫她裝扮梳洗。
(還有一更,應該在1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