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羅馬的追兵給咬上,不如我們南下吧,現在我們隊伍小了,完全可以避開他們。
”蒙羽看了看頭頂的烈日,唇色發幹的提議道。
說真的他在都拉基烏姆堅守了這麼多天,睡眠是嚴重不足,身體也有些虛弱了。
許定道:“不行!
往南我們就逃不出巴爾幹半島了,我還要拿下塞薩洛尼基呢,亞曆山德裡亞還有我準備好的秘密武器,怎麼能就這樣浪費掉。
”
“可是公子,這樣不是辦法呀,敵強我弱,避實擊虛才是上策,這可是你說的兵法。
”蒙羽又勸道。
許定道:“你小子還是好好休息你的吧,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我自有方法對付後面的追兵。
”
許定拍派蒙羽的肩膀,讓休息的大軍繼續起程,蒙羽上馬,然後半咪着邊走邊睡恢複體力。
待兵步都走了,許定才對手下衆騎道:“羅馬人想追過來,無非是先讓騎兵追上探明清情,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輪流射殺對多的騎兵,記住馬匹不能傷,人不用活的。
”
“是統帥!
”衆人發出嘿嘿的笑聲。
現在他們有了馬鞍與馬蹬與對方的騎兵遭遇,那是可以完虐對的。
當然前提是對方的騎兵中沒有像統帥亞曆山大*秦這樣的變态才行。
許定将騎兵分成三隊,三隊輪流往後去盯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個小時。
但凡發現對方的騎兵探子追來,第一時間就幹掉。
很快衆騎就遭遇了幾波追擊而來的探入小隊。
不過這些小隊都被多于他們數倍的起義軍騎兵給幹掉。
有一支試圖正面反抗,可惜根本不是起義軍騎兵的對手。
很快追擊的羅馬軍隊就損失了一百多騎,這為許定方面帶去了一百多匹好馬。
追擊他們的是一個附屬軍團,編制也是步兵。
前文說過,羅馬軍隊裡面很少有騎兵團,現在整個帝國成簡直的騎兵團隻有一個常備軍。
還有兩個是附屬軍團。
常備騎兵軍團在羅馬城駐紮,上次能派出來追擊許定等人以經是難得。
因為新皇在要西邊開戰,這個唯一的常備騎兵軍團也随之調了過去。
畢竟他們渡海過來也挺麻煩的,塞維魯不可能将唯一的常備騎兵團讓給元老會來指揮。
所以也就沒有騎兵軍團來追許定等人,過海的全是上兵步軍團。
弗拉科是這支附屬軍團的軍團長,聽完手下的彙報,他緊皺着眉頭。
派出的四波騎兵小隊皆沒有了音信。
這很不妙呀。
這種噩耗不光讓他為難,下面的其它騎七支騎兵小隊也噤若寒蟬,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我去看看之類的。
能成為騎兵,那都是家裡有錢的主,誰TM會真的想玩命。
看了七個騎兵小隊長一眼,弗拉科果斷說道:“算了,不用在派騎兵偵查了,直接追就是了,對方隻有五六百的殘兵敗将,即使有數百騎,正面遇上,我也能完爆他們。
”
步兵對騎兵,騎兵必敗。
這是西方目前最真實的對戰結果。
成熟的步兵方陣,且對是輕騎兵的噩耗。
所以弗拉科軍團長相當有自信。
雖然昨天晚上起義軍的騎兵兩次沖踏了另外兩支軍團的大營,殺傷了數千人,兇名赫赫,不過在他看來,對方隻是占了夜襲的便宜,是另外兩個軍團的無能而以。
半個時辰之後,突然前方大道上奔來幾十騎。
踏踏的戰馬踩在硬硬邦邦的石頭上,發現陣陣刺耳之聲,弗拉科的前隊趕忙停了下來,看到對方騎兵沒減速的繼續沖來,趕忙命令手下立盾。
結果對方沖到一半,突然甩出了标槍,然後一支支标槍将在慣性的作用力下,飛進了前隊的人群之中。
未提盾防護住的士兵頓時被插穿了身體。
透射标槍,這支騎兵并沒有離去,而是默默的握起刀劍,就在那裡。
他們也不說話,也不不走,更沒有進攻。
前隊一時不知道起義軍騎兵什麼意思,也是停在原地,全體拿盾,同樣是估冬夏防護的姿态,也沒有上前,也沒有說話。
“笨蛋,給我繼續前行。
”弗拉科見隊伍停了下來,立即下命令道。
前隊隻好緩緩推進,而對面的騎兵也調頭,緩緩往前走,不過他們皆轉過身來,時刻注意警惕着羅馬軍隊。
兩支軍隊就這樣互相敵視,然後緩緩移動。
速度可以說慢到隻比烏龜攀爬要強一點。
就這樣耗了一盞茶的功夫,弗拉科有些不耐煩的下令道:“走快一步,難道我大軍如此多人,還怕他幾十騎不成嗎?
”
有人提議道:“軍團長,要不派出騎兵吧,對方隻有幾十人,我們還有二百餘騎,一起上還怕做不赢對方嗎?
”
步兵追騎兵,這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的,想踢開這些煩人的叛軍騎,唯有出動自己的騎兵。
弗拉科想了想也對,于是将七個騎兵小隊長招來道:“你們也看到了,叛軍騎太嚣張了,就這樣在我軍面前阻擊,現在是發揮你們價值的時候了,你們七個小隊一起沖殺過去,給我幹掉叛軍騎,不要推诿,你們有二百多騎,對方才三十騎左右,難不成你們這樣都怕。
”
七個騎兵小隊長一想也對,他們有二百一十四人,還打不過對方三十騎嗎?
傳出去也是一個笑話,于是領命接令。
二百一十四騎全部出動,越過自家步兵讓出的官道,然後呼嘯的殺了過去。
這三十騎趕忙開溜,羅馬人的騎兵們歡呼大叫,然後沒有停止追擊,很快就追出了五裡地。
這時突然從一條叉道小路殺出一支百十人的騎兵。
這些騎兵沖出來,揮着武器狠狠的撞向了羅馬人的騎兵。
羅馬人的騎兵連忙招架接戰。
“锵锵……數聲”
接着噗呲噗呲,百十來個羅馬騎兵落馬。
一個正面交鋒,竟然完敗。
羅馬騎兵們大驚失色,紛紛調頭就跑。
許定帶着這一百多騎追擊,又先後砍殺了幾十騎。
追出兩裡地,許定這才罷手,然後命令将士打掃戰場,将戰馬牽走。
同時留下三十騎在原地等着羅馬軍隊過來,繼續保持剛才那三十騎一樣的操作。
二百一十四騎出去,才追了一小會,回來就隻剩下七八十騎了。
弗拉科那叫一個心痛。
而逃出來的衆騎,更是害怕驚恐不已。
“報!
軍團長,敵騎又來了!
”
弗拉科往前看去,可不是,又有三十騎叛軍擋在了前進的路上。
自己的步兵前移,他們也往前挪,控制在一樣的速度上。
這對整個軍團都是一個挑釁,同時也是一種制約。
雖然并沒有減緩步兵前進的速度,但是讓人感沒錯就是被耽擱了一樣。
弗拉科不由的有些心煩氣燥,命令軍隊跑步前行。
既然對方不想打,隻是想拖延時間,那自己就急行軍,看誰熬得過誰。
先後許定這邊繳獲了二百多匹戰馬,有了這些馬匹,隊伍的速度快了很多。
“報!
統帥,敵軍開始急行軍,我們的騎兵無法在牽制延緩其行軍!
”突然有一騎返回來禀報。
許定道:“無妨,待我去會會對方,急行軍,他們長久不了,按計劃沿途設置障礙。
”
對其它人交待一聲,許定帶着三十騎去接替剛才那三十騎的任務。
看到從急行軍後,擋在前面的三十騎突然消失了,弗拉科自是高興。
不過很快又有人報,敵騎又來了。
而且打着亞曆山大*秦的旗号。
前隊突然就停止了前行,請求新的指示。
“還指示個屁,繼續給我往前推進,亞曆山大*秦不過才帶了三十騎,有什麼好害怕的,給我沖就是了!
”弗拉科知道手下們在顧忌什麼。
不就是聽說亞曆山大*秦這人力量巨打,勇猛無敵嗎。
一個個就如此的畏縮了,實在是不像話。
收到新命令的前隊長隻好硬着頭皮道:“前行!
”
頓時整齊派在大道上,滿滿一條路的羅馬将士又開始了移動。
不過不在是急行軍,而是緩慢的提盾掩護好自己,開始挪移。
一邊前移一邊喊着号子。
許定騎在馬上,一支手握着一根标槍待到對方軍隊推進到一百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右臂一個後擡動作,然後又往前一擲。
那支标槍咻的一聲破空而來,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之後。
紮進了羅馬軍才的前隊之中。
“啊!
”
一聲慘叫,一名羅馬士兵被标槍刺中了肩頭,鋒利的錐形标槍頭刺破了皮肉,打碎了他的肩胛骨。
這名羅馬士兵向後一倒,痛苦的嚎叫起來。
整個前隊見此,紛紛停止前行,然後内側傾斜盾牌,互相之間挨得更緊。
生怕被許定在一次給投标槍射中受傷。
不過許定并沒有在投,而是帶着三十騎往前走了百十來米,從其它騎手手中接過一支标槍,又定在那裡等着羅馬軍隊上來。
“前行!
繼續前行!
将傷兵拉到後面去。
”
前面的一個大隊長吩咐手下道,當下有數名将士擡着這名中了标槍的士兵到後面去了。
“咻!
”
“嘭”的一聲,标槍紮進了盾牌之中,不過巨大的沖撞力直接将這名士兵給震倒,然後标槍繼續從盾牌處深入,大部沒進了盾牌内側,帶着鉛鐵的尖頭,直接将這名士兵給刺傷。
雖不如剛才那個重,卻也他暫時失去了戰鬥之力。
又一個被擡了下去。
羅馬軍隊隻能硬着頭皮,咬着牙又繼續前行。
就這樣許定在前面定點投射标槍,羅馬軍隊小心翼翼的持盾前移。
然後一次一個,被射傷,然後擡到後面去。
整個羅馬追擊軍團不光速度慢了下來,士氣也是低落,還有一絲絲恐懼。
神一樣可怕的對手,亞曆山大*秦是魔鬼嗎?
他就不會歇息的嗎?
他的力量就有秒完嗎?
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一個頭,整個羅馬軍團人人都緊緻,繃緊了弦。
連軍團長也不例外。
思來想去,他也沒有什麼能打破僵局的好方法。
對方就一人,竟然足足将他的軍團給震懾在了大道上。
終于晚霞飄走,落幕成灰,天地一色。
許定帶着三十騎消失在茫茫無盡的大道上。
羅馬軍隊都松了一口氣。
經過統計,白天不算騎兵,步兵就傷亡了兩個支隊的人數。
很恐懼的數值。
紮下營盤,弗拉科不敢大意,派出十幾組的巡邏隊在附近執夜巡遊。
昨天晚上的教訓十在是太深刻了,他不想像其它兩隻軍團一樣吃上悶虧,白白挨打。
一夜無話,本以為亞曆山大*秦會帶着叛軍騎來襲營,結果一晚上相安無事,反而是弗拉科過度緊張,他跟他的士兵們都沒有睡好。
“今天不能在這麼被動了,一但亞曆山大*秦投射标槍,就給我加速往前沖,不計代價的沖到沖面去,然後給我反擊,必須反擊,不能讓亞曆山大*秦一直欺負我們。
”弗拉科在開拔新對所有大隊長下了死命令。
一個個大隊長臉色泛苦,默默祈禱希望軍團長的方法能湊效吧。
果然很快許定帶着三十騎又出現在他們前行的大道上。
手裡還是拿着标槍。
今天排在最前面的大隊長,呼吸急促了,下面的士兵也緊繃着身體與神經。
全都一面持頓,一面偷偷瞄着許定手裡的标槍,默默期盼這個倒黴鬼不要是自己才好。
暮然許定手中的标槍投射出過來,身後的大隊長終于忍不住爆吼道:“前進!
前進!
前進!
”
一連三個前進,簡直是崔命符一般。
這個大隊的士兵們猛的往前移動,一個個邁起了小腿,踏步沖刺起來。
今天我們必須要沖過去,沖到亞曆山大*秦的面前,不能讓他在為所欲為了。
不過他們改變了戰術,許定這邊也換了打法。
他豈是那種一成不變的人。
這一次他并沒有調頭就走,然後取弓上弦,連他身後的三十騎,也紛紛拿出了弓箭。
雖然他們不是專業的弓手,不過這種戰鬥不需要精準,能射出去就行。
騎射,本來就是騎兵以後要學習的最重要的科目。
以前沒有馬鞍與馬蹬,騎射是一件高難度的動作,現在卻變得簡單了起來。
況且還中是運動中的騎射,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許定不介意換人。
話說許定取弓上箭,雙眸聚攏有神,松手就是一箭,接着漂亮的九連射,一箭箭射出去,将沖刺的羅馬軍将士一個個射倒。
沖鋒中的羅馬軍隊陣形不在像原來那般的緊密,他們自己也沒有了這麼強的防護意識。
畢竟舍棄防禦力就是為了提升速度。
“噗噗……”
十數人中箭倒下,帶着後面的沖鋒将士混撞在一起,紛紛跌倒下去。
“走!
”射完十箭,許定不在猶豫,轉身就走,三十騎也同樣如此,不跟羅馬軍隊糾纏。
不過他們跑出一裡地,然後又停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臂,又握了握弓,等着羅馬軍隊在上來。
“報告軍團長,我們又失敗了!
”
弗拉科揮揮手表示知道了,中軍的位置他看得很清楚剛才發生的一切。
不得不佩服許定,竟然還可以這樣打法,着實是讓他大開眼界。
不管自己是動還是靜,對方都吃死了。
越折騰,傷亡越多。
一次十幾人,來上幾十次就上百人了。
一個支隊就報銷了。
長路漫漫,這樣打下去,估計整個軍團都會折騰完。
隊伍暫時停了下來,想了許定,最後弗拉科猛擡頭,很不甘的說道:“将前移大隊改為百人隊,以錐子陣緩步前移。
同時給我兩盾合成一塊,釘在一起,加強防禦力,不必在急于求進,給我慢慢前移,能走就行!
”
衆人對視一眼,知道這是軍團長放棄咬住殘敵的想法了。
不過一想到來去如風,還能在馬上随意厮殺的敵騎,他們也好像明悟了。
敵騎太過于詭異了,戰鬥力太強了。
敵騎雖然人數不多,卻太難纏了。
想咬住消滅有很大的難度,與其讓對他肆無忌憚的襲擾傷人,不如穩妥一些。
下完命令,弗拉科将一名心腹手下叫來,然後讓他回去禀報一切。
希望自己所見所想能對羅馬城的那些上位者有幫助。
這支特别的敵騎,或許是以後他們羅馬軍隊的大敵,需要重視呀。
能當軍團長的人都不是笨蛋,一但放棄了傲慢與輕敵,一個個也是極為可怕的存在。
鑒于弗拉科所采取的策略,許定知道不好打了,而且這也正符合他的計劃。
追兵的速度比他們行軍的速度還慢,那還折騰什麼,于是每隔半個時辰換三十騎,就這樣輪換着牽制追兵。
接下來的路途沒有在發生什麼戰鬥,兩軍相安無事。
不過一天半後,羅馬軍隊失去了起義軍的的影子。
因為前面出現了路叉,一條往北,是進北部山區通向關隘的方向,一條南下通向平原與沿海跟行省首府。
弗拉科也不知道許定等叛軍究竟是走的哪一條…………
等許定返回到亞曆山德裡亞的時候,維拉拖利與蒙嘟帶着大部分的起義軍北上自謀出路了。
城中隻剩下貨比還有他手裡的一千槍兵。
“統帥,很抱歉,維拉拖利與蒙嘟帶着大軍北去了,我未能夠阻止,讓你失望了。
”貨比見到許定,神情有些低落。
許定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不是你的錯,我應該感到欣慰,至少你沒有中跟着一起走,你肯留下來等我,實在是讓我很驚喜。
”
貨比聞言這才好受一些,忙道:“統帥答應過我,要帶着我打回我們斯拉夫人的家鄉,現在諾言還沒有兌現,我怎麼舍得走。
”
“你可以自己打回去麻。
”許定笑道。
貨比認真道:“除了統帥我不認誰能帶着我打回去,我自己更沒有這個本事。
”
“那隻能說明你太弱了,我到是希望你能自己打回去,那樣……我才覺得有意思。
”許定朝着貨比的兇口砸了一拳,翹起嘴角道:“我!
亞曆山大*秦不需要弱者,太弱了我是不會帶你玩的。
”
“放心統帥,我會學着變強的。
”貨比忙表忠道。
許定道:“這還差不多,我親愛的兄弟,恭喜你又成功蹬上了我們的破船。
”
貨比沒走,實在是讓許定有些意外,同時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收獲。
至于還有一千槍兵,而且亞曆山德裡亞還在自己的手裡,這十在是不幸中的萬幸。
“對了!
鐵匠跟木匠,這兩個家夥沒有給我全洗劫了吧!
”許定知道維拉拖利與蒙嘟北上,必然将大部分的糧食,武器什麼的都帶走了。
上次那一仗的收獲這下都歸了二人。
貨比憤憤不平道:“本來他們也想全帶走的,不過被我罵了一頓,糧食武器跟人他們都帶走了,連工匠都不給我們留一點,那就太過份了,所以他們給我們留了三分之一。
”
“不錯,還有三分之一,那我走之前交待要打造的東西都在做嗎?
”許定又問。
貨比回道:“木匠方面還在趕制,鐵匠方面實在是太缺乏了,我讓他們打造武器跟箭簇去了。
”
許定停止了步伐,扭過頭來道:“讓鐵匠不要在打那些東西了,繼續給我趕制我交待的那些東西,那可是我的寶貝,不能停。
”
貨比不知道許定弄的那東西是什麼,反正沒人懂,不過還是回了一句是,正要下去,這時許定又道:“讓人傳令就行了,你不用去,對了,在順便給我派人去告訴維拉拖利與蒙嘟,就說……就說我戰死在了都拉基烏姆,讓他們扛起我們起義軍的大旗,務必不要被羅馬人給消滅了。
”
“啊!
這……統帥這是何意?
”貨比懵逼了一下,一旁的蒙羽也不解。
明明好好的,怎麼就說戰死了。
還讓維拉拖利與蒙嘟兩個混蛋扛着起義軍的大旗,讓他們發展壯大,這是什麼意思。
“不用管,派人去就是了。
”許定繼續往前走進了大廳,見二人跟來還是沒明白過來,便解釋道:
“很簡單,現在我們人馬少,他們二人人馬多,不過差距還不是很大,如果他們知道我戰死了,扛起反羅馬的大旗,必然會廣招人馬。
而且水會像我原來那樣精挑細選,你想他們要不了多久估計就會拉起數萬人的大軍。
數萬人呀,你們說,羅馬人要是知道了,會追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