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被帶走後,審訊室裡隻剩下一男一女――軍事委員曼圖洛夫和日軍美女翻譯官中島惠子。
和其他男人不同,曼圖洛夫看着中島惠子的時候,下面根本就沒有反應,他那雙深褐色的眼睛裡,并沒有帶出半點淫亵的神情。
曼圖洛夫的性取向其實沒有問題,他直得不能再直。
在日本美女面前,他之所以沒有任何生理反應是因為他家裡已經有一個極品毛妹了。
而且,作為毛妹控,禦姐控,高個兒控的他隻會對身材高挑,氣質成熟的洋妞有興趣,根本不會對這個身高隻有160cm,氣質單純的日本女人産生半點非分之心。
“小姐,請問你會說中文嗎?
”曼圖洛夫禮貌地用流利的,但帶有俄羅斯口音的漢語問道。
在女性戰俘面前,他的臉上總是挂着一幅和藹可親的笑容,加上那副略帶帥氣的外表,使得中島惠子放松了警惕。
“會。
”中島惠子害羞地,用流利的漢語回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
在軍隊裡幹什麼?
”
中島惠子見自己已經落入蘇軍手中,也想到自己的名字、職位什麼的都不是國家機密,不是不可告人的,就如實回答道:“我叫中島惠子,是大日本帝國皇軍的翻譯官。
”
“翻譯官,怪不得你會說中文。
”
“那你呢?
你也是翻譯官嗎?
”雖然中島惠子從曼圖洛夫的領章上辨認出對方的高級身份,但還是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達到套近乎的目的。
“是的,我就是蘇軍的翻譯官。
”曼圖洛夫毫不猶疑地回答道。
“我想您應該是蘇聯軍隊裡軍銜最高的翻譯官吧,師級政委閣下。
”
曼圖洛夫笑了一笑,說:“看來你對我軍的軍銜軍章制度也有些研究啊。
沒錯,我就是滴57特别軍軍事委員曼圖洛夫。
這場仗就是我指揮的,你們騎兵聯隊中的那個陷阱也是我一手部署的。
就在戰鬥開始的前一天,我們已經把蒙古人民軍第六師的師部搬到哈拉哈河西岸。
并在原來的指揮部裡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你們過來偷襲。
沒想到你們果然中了計,還用那台被我親手改裝過的無線電台向我們發電報。
結果,你們的山縣武光大佐并沒有收到有關我軍部署的情報,最後第64步兵聯隊在我們機械化部隊的猛烈反攻下被重創,估計損失了一半兵力。
”
“什麼?
電台被你改裝過?
”中島惠子這才知道一個重要的事實,東八百藏的情報并沒有通過電台把有關蘇軍部署的情報傳到日軍的指揮部裡,而是傳到蘇聯人手中。
結果,山縣聯隊沒有得到有關蘇聯增兵,調來大量機械化部隊的情報,貿然發動了進攻,結果很快就被蘇聯的機械化部隊擊退。
曼圖洛夫自豪地笑道:“沒錯,無論你們怎麼按,怎麼扭,那部電台都隻能按照我們預設的頻率發出信号。
當我們收到信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們抵達了那個假的指揮部,然後出動了一個坦克團,對你們發起攻擊。
”
“你太狡猾了!
我們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早知道叫東八君帶上一個通訊小隊,再加上一個電子工程師。
”
曼圖洛夫扶了下眼鏡,開始玩弄他的語言藝術。
“要搞清楚,這不叫狡猾,這叫有智慧。
狡猾的人隻會幹壞事,有智慧的人會幹好事。
”
“你就是狡猾,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害人的活兒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
”
曼圖洛夫笑着,帶着輕浮的,挑逗的表情說道:“我不信你沒有害過人。
我不信你沒有想過招數幹壞事。
”
“沒錯,我沒有否認自己狡猾,我的确有間接地害過人,我縱容皇軍強奸慰安婦,縱容皇軍在戰場上殺人。
但和你這個冷皿指揮官相比,我算得了什麼呢?
”
“對,你算不了什麼。
”曼圖洛夫忽然有了一個狡猾的想法,他把衛兵叫了進來,用俄語說:“同志,幫我把這個日本娘們押到戰俘營裡,和剛才那個僞滿騎兵連長關在一起,重點看管。
”
中島惠子被押到戰俘營裡,和劉二關在一個特别囚室裡。
對于剛才曼圖洛夫的反應,她發現了兩個疑點。
第一,曼圖洛夫根本就沒有向她套情報,“難道這個會說中國話的男人已經對日軍内部的情況了如指掌?
是不是有蘇聯特工在日軍内部活動?
”
第二,曼圖洛夫這個集團軍政委居然會說流利的漢語,“難道他是一個聯絡人,負責聯絡潛伏在滿洲國軍隊内部的****間諜?
”
惠子的擔心是多餘的,她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曼圖洛夫作為一個來自21世紀中國的穿越者,當然能說流利的漢語。
作為一個穿越的蘇粉,他也對諾門罕戰役的情況有一定的了解,根本不需要向這個日本女翻譯官套取情報。
而且,這妞又不是指揮官,隻是一個小小的翻譯官,知道的不會太多,很難向她套到有價值的情報,所以就索性把她管道戰俘營裡,作為戰後談判的一個籌碼。
骨子裡身為一個中國人的他,心裡早就存在了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怨恨。
怎樣也得讓中島惠子這個日本帝國主義的幫兇吸取一點教訓。
所以,他把惠子關在了戰俘營的特别囚室裡,和劉二朝夕相對。
劉二這個人和其他僞軍軍官一樣,都是個漂賭飲蕩吹樣樣皆精的人。
他好色、****,欺軟怕硬。
如果把中島惠子和他關在一起,這個好色的僞軍軍官肯定會對惠子動手,給她點顔色瞧瞧。
不過,曼圖洛夫也不願看到意外的發生,不想讓那個僞軍得到太多的快感,要适可而止。
所以派了兩個紅軍戰士看管他們,避免他們發生身體上的摩擦。
晚上,在關押中島惠子和劉二的特别囚室外……
“奧列格,你看我帶了什麼來?
”其中一個看管特别特别戰俘的衛兵對另外一個說道。
“伊萬,你這個酒鬼,不會是帶了伏特加來吧?
”
伊萬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箱子,從箱子裡拿出三瓶伏特加。
“沒錯,奧列格,這是我從蘇聯帶過來的。
來,我們現在就來幹兩瓶,反正這兩個戰俘又跑不了。
”
“萬尼亞(伊萬的小名),我一個月沒喝酒了,今天就幹了吧!
”
“好!
”
兩個毛子就這樣幹了兩瓶伏特加。
年輕的他們酒量其實并不是太好,而且這兩瓶福特街的酒精濃度比平均值還高,結果他們一喝就醉了。
看見兩個毛子喝得醉醺醺的,外面也沒有什麼動靜。
充滿自然欲望的劉二忽然萌生了解決生理需要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