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正往前走着,突然!
隻聽空中一聲風聲,從頭頂跳落下來一個黑衣人,攔在了蕭瑤的面前,然後怒氣沖沖的叫道:“站住!
”然後仔細打量了項笑羽一眼眉頭不由舒展開來,“果然是他!
”看到項笑羽的樣子黑衣人露出了難得的微笑,語氣也變的平穩了。
看着蕭瑤問道:“他怎麼了?
你要帶他去哪兒?
”
這黑衣人正是前來探查的葉輝,他路過這裡見到前方有一群人圍着往前走,好奇之下便過去看看,看到一高大大汗被人攙扶着,看他背影怎麼看怎麼像他要找的項笑羽,想着便沖上去攔了下來。
沒想到這人真是他苦苦尋找的項笑羽。
不過看他那樣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便想問一下怎麼回事,可不曾想蕭瑤不語,将身上的項笑羽交給護送他的蒙古族人,然後劈掌就朝黑衣人打去。
“不要擋我!
”
想不到蕭瑤會突然出手,葉輝急忙躲閃,“姑娘莫要動手!
我不是壞人!
我認識項笑羽!
”
聽到葉輝說出項笑羽的名字蕭瑤不由好氣的問道:“你是不是還和他是好兄弟?
”
葉輝大喜,“對啊!
我們是好兄弟!
”雖然他平時和項笑羽沒什麼交集,不過同處一個陣營雖算不上好兄弟吧,但勉強也能算得上。
蕭瑤大怒,“還想騙我!
你是不是和巴特爾是一夥的?
”
“巴爾坦?
什麼巴爾坦?
我不認識他啊!
”葉輝急忙狡辯,好兄弟就要和那個巴爾坦是一夥的?
聽到葉輝說出巴爾坦這個名字便住手了,“果然是他的好兄弟啊!
”蕭瑤也算是明白了,之前項笑羽就提過巴爾坦這三個字,而葉輝剛剛也提了,他們都把巴特爾這個名字聽成了巴爾坦,不是好兄弟會那麼默契嗎?
而聽他的口氣又是漢人,那就準沒錯了,真的是項笑羽的好兄弟。
見蕭瑤停手了葉輝不由舒了一口氣,神色有些焦急的問道:“他怎麼了?
”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尋找項笑羽,所以他着急也是應該的。
蕭瑤歎了口氣,“說來話長了!
這件事都怪我!
”然後就将之前發生的事長話短說的告訴給了葉輝。
葉輝暗暗皺眉,現在送過去就以這個速度,等送到神醫那裡也死翹翹了。
“來!
将他放我背上!
”眼下沒什麼辦法了,隻能這麼做了!
葉輝準備背着項笑羽将他送到。
他的輕功好這樣肯定會很快送到的。
“姑娘你在前面帶路!
”
說完背起項笑羽就飛快的奔走了起來,速度之快如果不是蕭瑤練過幾年輕功還真趕不上他,其實要不是葉輝背上有項笑羽這個大塊頭,他的速度還會快上一倍之多!
那些剛才幫忙的蒙古族人看到這現象不由感歎起來,這也實在是太快了吧?
這還是人嗎?
那群人中有俄羅斯人,隻聽叫喊那個人是神!
很快葉輝就跟着蕭瑤将項笑羽帶到了神醫的地方,那名神醫是俄羅斯人,好在有蕭瑤,她在這裡住了好多年,俄羅斯人的語言他還是能夠說得上幾句的,和神醫溝通起來是沒有太大問題。
蕭瑤急匆匆的走了進去,一個滿臉胡子的外國人迎了過來,這應該就是那個神醫了。
“神醫!
請救救我的朋友!
”蕭瑤雙手合十一臉懇求之色,那神醫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葉輝将項笑羽背進來。
将項笑羽放在床上隻見那神醫可以忙乎了起來,蕭瑤和葉輝也被他的弟子給趕了出來。
葉輝在一旁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能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靜靜的思考了一會兒便對蕭瑤道:“姑娘,你和項笑羽是什麼關系?
可知道給你毒藥的那個人在那裡?
”
葉輝方才已經想明白了,如果這個狗屁神醫不行他就去找解藥,給蕭瑤毒藥的人肯定身懷解藥,古今中外研制毒藥的人都會研制出解藥,這是不變的,何況這種慢性毒藥。
“他叫巴特爾,剛才我還以為你和他是一夥的呢。
他現在應該和大汗在一塊,大汗身邊守衛衆多你是不能近身的。
”蕭瑤歎了口氣徐徐說道,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項笑羽活不成了她也就不活了,就算活着那也會愧疚一輩子,與其那樣倒不如和他一起死了算了。
葉輝聽了默不作聲他在思考該如何去奪解藥,或者先将巴特爾給抓來。
沉寂了一會兒葉輝突然道:“能不能給我看看那個毒藥?
”葉輝是殺手出身,對大多數毒藥很是了解,像這種慢性毒藥隻要查明是什麼毒以他的本事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解毒的。
蕭瑤苦苦一笑,毒藥?
全被她倒酒裡面了,以為放的越多藥效越好便全放了進去,别說毒藥了就連藥瓶都被她扔的無影無蹤了。
“毒藥已經用光了。
”蕭瑤弱弱的說道,身體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這是葉輝給她的一種感覺,就像他身上發出絲絲寒氣一般。
其實不然這不是寒氣而是殺氣,常年殺人積累下來的殺氣。
已經無法磨滅掉了。
葉輝白了白眼,她想什麼葉輝不會不知道,隻是這弄巧成拙裡面的偏偏就是毒藥。
“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你也太天真了,世界上有那種東西嗎?
”
蕭瑤撇了撇嘴,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葉輝這麼一訓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
嗚嗚!
項大哥,你如果死了我也就不活了。
”
“好了!
别哭了。
我什麼時候訓斥你了?
我隻是在說事情啊!
”葉輝有些傻眼,本想讓她提供一些線索呢,她可好自己先哭起來了,還怪自己訓斥她。
蕭瑤身子抽搐了一下哽咽道:“你還不承認!
剛才分明就是訓斥我,不然我咋那麼怕你啊?
還對我那麼冷冰冰的。
”說完一捂臉又哭了起來。
葉輝徹底無語了,“喂!
我求你了!
你别哭了好嗎?
是我的錯!
别哭了,好不好?
乖!
笑一個?
”葉輝讓自己的聲音盡量放溫柔,用感情。
他和朱壽一樣害怕女人哭,隻不過區别就是葉輝隻怕女人哭,而朱壽是隻要是人哭他都怕。